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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她悄悄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腰,“不要再離開我了。”
每年一度的漫長等待讓她漸漸失去了信心,也抽乾了身體裡所有的快樂,不要再離開她,因為不想再離開他,不肯再離開他!
他的唇掠過她的髮梢耳際,滑到她的唇邊,再度封緘。
這一夜,他們犯下了今生最大的“罪過”。
落夕以自己全部的勇氣,賭下這一夜沉淪在他懷中的權力。
曾經在人前放浪形骸的司空曜,面對著茉莉花般柔軟嬌嫩的心上人,並沒有急於採擷,而是慎重而神聖地為她褪去每一件衣物,包括她的絲履。
火盆就在他們的床榻邊,灼熱的烈焰侵襲下,他們的身體迅速變紅,泌出了汗珠,滾燙勝火。
愛對方已經這麼多年,從最初的懵懂無知,到後來的愛恨交加,以至於真相揭開後難以壓制的潮水之情,都在這一夜完全爆發。
落夕不再在乎這一夜之後她會被萬人唾罵,不容於世,還是可以與這男人一起攜手走完人生,只希望在這一刻,她完完整整是他的女人,而他也完完整整地屬於地。所以當他侵入她身體的一刻,伴隨著疼痛而來的還有一絲難言的喜悅。
“疼的話就咬我的肩膀。”他居然提出了一個看似奇特的建議。
她睜開眼,眸中水霧氤氳,嘴角依舊掛著他最想看到的笑容。
“我不會傷害你的。”她堅定地說。即使曾經被他傷過無數次,她都不曾想傷害他作為報復,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司空曜頓時被她的話所震撼住,全身的動作放緩,變得更加溫柔細膩。他也在賭,賭自己這些年來身為男人而獲得的那些經驗,只為了博得自己最愛的女人這一夜的歡愉。
府第外,燈影依舊輝煌明亮,喧鬧的人聲持續到了天明。
府中,屬於司空曜和落夕的世界在火盆的映照下燦爛熾熱,在雲端的巔峰中飛翔了許久之後,相擁著的他們也從暗夜走出,迎接到了天明。
“知道那位被三皇子帶回來的姑娘是什麼來頭嗎?”
最近司空曜府中的奴婢侍從們都在悄悄議論著這個話題。
“應該不是青樓裡的姑娘,看她一身書卷氣,像是好出身。”
“如果是好出身,為什麼身邊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就這麼孤身一人跟著皇子來到這邊塞龍城?”
“也許是皇子的未婚妻?”
“以前從沒有聽皇子提起過啊,可是看皇子與她的神情,像是極為親愛,可不是一般關係。”
猜測總歸是猜測,沒有人敢去主子面前問答案。
司空曜只是與落夕過著兩人世界,即使回到龍城鄉日,也沒有急著去處理堆積的公事,直到落夕按捺不住先去催促他。
“你離開龍城一個月了,難道就沒有一點公務要辦嗎?”雖然這麼問,其實她已經看到他案頭上擺放著不少信函。
“無非都是些閒雜事情,如果著急,那些人早就胞到府上來吵嚷了。”司空曜再熟悉手下人的性格不過,知道這些都是請安問候的信函,並無人事。
落夕的眼睛落到其中一封信上,“這封信是從京城來的。”
他隨手抽出,眯了眯眼,“原來是他,我幾乎都忘了。”
信封上的落款是苗慈,這是苗頌茹父親的名字,也是他名義上未來的老丈人。
落夕的目光一沉,苗慈信函的出現,意味著苗頌茹的事情依然沒有解決。她忘不了對方在爭取婚事時的堅決,現在京城中為了她失蹤的事情一定風波不止,苗大人的這封信又在兆示著什麼?
挑起眼眉,司空曜看出她的心思,將信丟給她,“喏,你看吧。”
“算了。”她抽身想走,立刻被他從後面抓住。
“落夕,你不能逃開了事,無論苗慈的信裡說什麼,我都無所謂,而你又何必背上這個包袱?”
“但苗大人的背後是苗頌茹,以及父皇。”她謹慎地提醒。
“那你應該還記得,父皇早已當面和我發火,說我配不上苗家的姑娘,我也拒婚了。”
“但頌茹不是這麼想的。”她轉身,凝望著他的眼,“她心中有你,數年不改痴心,就如同我一樣。”
他古怪地笑笑,“那我是不是該坐享齊人之福,把她也娶進門,然後你們效仿娥皇女英,終日陪在我左右?”
“呸。”落夕啐了他一口。
司空曜的唇已經烙在她的脖頸上,一路向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