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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樣抱著她,你受得了嗎?”
“別鬧,放手。”她壓抑著低聲喊,即使曾經比這樣更親匿過,胸口內卻狂跳不止。
他的手從後面繞到前面,手中就是苗慈的那封信,隨手就將信封撕開,當著她的面將信紙拽出,展開在兩人眼前。
苗慈的信寫得洋洋灑灑,老長一篇,看得司空曜又不禁一哼,“不愧是文淵閣的學士,真是能寫。”
落夕最關注信中的內容,還好信裡沒有說什麼太多實質的東西,只是苗慈認為自己管教女兒不力,導致女兒在皇上及三皇子面前大放厥詞,讓他深戚不安,再三賠禮道歉。
看完信,司空曜笑道:“我就猜這個老學究說不出什麼子醜寅卯來,你還擔心什麼?”
“你不覺得這樣的信背後更有內容嗎?”落夕深思著說:“你已經當面拒婚,而苗頌茹又拒絕了你的拒婚,當時已是僵局,他身為父親,總該有個明確的態度,但是卻什麼都沒說。”
“嗯,其實他也是個老狐狸。”他說得一針見血,“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給我,但是又不敢強求,所以只是一味說些不痛不癢的道歉話就想唬弄我。”
“樂城那邊,父皇……”她頓了頓,“我該寫信去報個平安。”
“說你在我這裡,一切安好?”他一嗤,“你猜父皇是會大發雷霆地派大軍接你回去,還是氣得丟下你一人在這裡,以後都不管不問?”
“我……猜不出。”她緩緩搖頭。“無論如何,都該是我承受的命運。你說過我不能逃避,而我現在留在龍城就是逃避。”
“錯了,我讓你留在龍城,不是為了讓你逃開京城的紛擾。”他託著她的臉頰深深的對視,背後是少有的嚴峻,“我要讓你看清楚我們彼此的心。這麼多年的憎恨之後,我們是不是真的認定了對方?無論遭遇多大的阻擋,都不改心意?”
“一直在憎恨的人是你,不是我。”她指正這個錯誤。
司空曜挑起眉尾,“你在氣我嗎?你敢說當年一點都戚覺不到我對你的與眾不同?”
“戚覺得到,你總是冷語奚落我。”她笑。
“除了你,還有誰曾經讓我這樣奚落?”
“這麼說,我該感謝三皇子對我的格外偏愛了?”她好笑地看著他,“包括射傷葉嘯雲,搶走牧平小王爺的馬鞭?”
“任何可能企圖親近你的男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啃咬著她的耳垂,“而且你的確該感謝我,否則你早就成為葉嘯雲那種狼心賊子的掌中物,也有可能會被糊塗的父皇賜婚給那個牧平小兒。”
“人家牧平沒比你小几歲,你像他一樣大的時候已經在邊關開始建立功業,為什麼就瞧不起現在這個年紀的他?”
司空曜一聽,眉毛倒豎,“你看上他了?”
“若看上他,我就會求父皇賜婚了。”她笑著嘆氣。
他哼聲,“即使你真的開口求,我也不會讓你們快快活活地入洞房。”
落夕怔怔地看著他飛揚的眉梢眼角,“曜,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開始恨你,就像外人認定的那樣,與你彼此憎恨,你又會怎樣?”
“我知道你不會。”他狂妄地攫住她的唇,“我喜歡上的人,不可能不喜歡我的。”
“無理。”她輕喘,似笑似嘆。他真的就如她一直認定的那樣,在過於專橫成熟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大男孩般任性孤單的心,所以她選擇默默地喜歡他,把他當作一個永遠嚮往的信仰,不肯走近,也不敢靠近。
“不會有任何人、任何事阻礙我們的。”他承諾著。
“這……只是你美好的想法。”她比他總要悲觀現實。
就像是在印證她的話似的,府中的奴婢在門外敲著房門,“三皇子,有客人到訪。”
“客人?誰會跟到這裡來?”司空曜下悅地放開情人,走到門口。
房門剛一拉開,迎面便撲上一個人一把抱住他,笑道:“哈哈,三哥,從京城裡逃回來,以為就可以躲起來清靜嗎?沒想到我們會來煩你吧?”
那人竟然是司空嬌!而且來的人不僅是她,還有司空明,以及剛剛被他們提及的——苗頌茹。
就如司空曜和落夕會驚詫住一樣,門外的所有人也都突然呆住。
司空嬌一手抬起,指著落夕,口吃地說:“落夕,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在三哥這裡?”
唯有苗頌茹在瞬間的呆怔後你讓我們所有人找得真辛苦。“好像瞭然了什麼秘密,淡淡地說:”公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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