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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
“我……我巴不得,你立刻就死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拿下
路含章暴怒,橫眉立目怒罵:“你這賤人!本宮主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敢有這麼多怨言!當真不要命了?你別忘了,你的父母兄弟可都在我手裡捏著呢!”
華容臉上有這短暫的慌亂,但看了看屋簷上神態悠閒的南宮徹和秦韻很快便定下神來,咬了咬唇:“我想通了!我若活著,自然是要時時刻刻擔心他們的處境,可我若死了,眼睛一閉萬事皆休,還知道什麼!何況,我若是能殺了你自然一勞永逸,我的爹孃兄弟們再也不必害怕,而且還不知解救了多少和我一樣命運的姊妹!我便是因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她說到這裡,痛苦的搖了搖頭,“只恨我太沒用!沒能一刀刺死你!”
路含章覺得半邊身子都木了,偏偏華容一步也不肯向自己邁近,只得轉頭望著南宮徹,譏諷道:“我可不知道,堂堂的南王竟然會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
南宮徹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到底誰卑劣,你我只要一對比,高下立現!”
路含章此刻覺得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麻,想要動轉一下都十分困難,她雙眸大方兇光,衝著南宮徹吼道:“你給了那賤人什麼藥?為什麼我……”
“華容,”南宮徹不理路含章,吩咐華容,“你扶著你的舊主去正《無〈錯《小說 m。QulEdU。coM院看一場好戲。”
華容能對路含章說出方才那一番話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若不是死死抵著身後的牆壁,只怕早已癱軟在地,哪裡還有力氣去攙扶路含章?退一萬步說,即便她還有力氣,可是路含章長期以來給她留下的兇悍印象是難以抹除的,她怎麼敢?
“不……”她驚恐萬狀,不斷搖頭,“不……我不……我不敢……”一句話都沒能完整說完,便淚落如雨。
“嗯?”南宮徹目光一沉。
華容膽戰心驚,最後一點力氣也告竭盡,“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南宮徹不耐煩起來,沉聲道:“你若再哭,當心和路含章一般下場!”
華容嚇得直哆嗦,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抖著膝蓋爬起來,搖搖晃晃一步一跌來到路含章身邊,想伸手去扶她,卻又不敢。
秦韻微微搖了搖頭,拍了拍南宮徹:“我們也過去吧。”
路含章的身子雖然不能動了,但嘴皮子還是利索的,便從華容的祖宗三代,罵到了玄孫,所有的汙言穢語信手拈來,絕沒有重複的。
起先華容還是戰戰兢兢,雖然憤怒,卻也只好聽著。但路含章越來越口不擇言,華容忍無可忍,揚手在路含章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卻如同一聲驚雷響在兩個人的耳中。
華容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手,渾身都在顫抖,簡直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巴掌果真是自己扇出去的。
而路含章一開始卻是被打懵了,自有記憶以來她便不曾被人打過,遑論這一巴掌還是打在了臉上。緊跟著便暴怒起來,歇斯底里的狂吼,又是新的一輪謾罵。
華容最初的恐懼過後,見路含章只是喝罵,並未曾有進一步的動作,膽子漸漸壯了起來,膽子一大腦子也好使起來,這才想起方才南宮徹叫人把那柄匕首交給自己的時候曾說過,這匕首上塗了一層特殊的毒液,會令人全身麻痺動彈不得,便猶如尚在襁褓中的嬰兒,對任何攻擊都沒有還手之力。
她咬了咬牙,揚手又給了路含章一個耳光,用力之猛自己的整個手掌都失去了知覺,但看著一縷血線順著路含章的嘴角留下來,那半邊面頰以眼睛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自己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見,心裡卻有著難以言傳的暢快。
路含章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可是除了大聲謾罵,她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氣!
華容卻終於找到了一個洩憤的方法,積壓了兩年的屈辱決堤的洪水般氾濫開來,她換了一隻手又開始扇路含章的耳光,並且與先前一樣,落手的地方仍舊是路含章的左臉。
於是,很快,路含章的左邊面頰皮破血流,連帶著左眼都腫得只剩了一條縫,嘴角也破了,左耳更是嗡嗡作響。
路含章高昂的氣焰也一點點消減下來,終於識趣地閉上了嘴。
華容像是不知疲倦,儘管自己的手也已經腫了,卻還是不停地扇著路含章耳光,一邊扇一邊大笑,一邊笑一邊流淚。
“好了!”一個沉沉的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