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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煩的道,“誤了爺的事你吃罪得起麼?”
華容打了個激靈,便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半截鐵塔般矗立在眼前,忙收了手,架著路含章來到正院。
廡廊下襬了一張小方桌,一左一右放著兩張太師椅,此刻椅子還是空的。
院子裡密密麻麻擠滿了瘴宮宮女,一個個低垂著頭,神情沮喪。
華容架著路含章,按照那黑衣人的指點站在了瘴宮宮女對面。
又過了一盞茶時候,簾櫳一挑,九連環從裡面走了出來,在小方桌上擺了熱茶點心,這才轉身再次打起簾子,南宮徹和秦韻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分別落座。
路含章直勾勾盯著底下烏壓壓的瘴宮宮女,絕望的情緒很快漫上心頭,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晚了。
本以為自己是螳螂捕蟬,誰知道南宮徹不是蟬,反而是一隻黃雀!
“路含章,”南宮徹冷冷開口,“我本來不想對你們瘴宮如何,畢竟是存世百餘年的老幫派,能走到今天也算不易。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那麼,我便成全你,毀了瘴宮就是了。從今日起,世上再無瘴宮!”
瘴宮宮女齊齊抬起頭來,驚恐萬狀瞪大了眼睛,不料一抬頭便看到了自己狼狽萬狀的宮主,連忙又把頭低下了。
路含章到了如今還不肯死心,猶自嘴硬:“南宮徹,有本事你便把瘴宮變成一片白地,把瘴宮殺得雞犬不留,否則,終有一日我會捲土重來!必會取你狗命!”
“呵呵,”南宮徹輕輕搖了搖頭,泛起一陣無力感,“跟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說話,還真是……降低我的格調!若雪——”
若雪愁眉苦臉走了過來,抗議道:“讓我跟她說話難道便不是降低我的格調了?”
南宮徹瞪了她一眼,隨即悠然笑道:“誰讓我才是爺呢!”
若雪哽了一下,走到臺階下,示意華容走開,並且鄙視的哼了一聲:“你也就這點出息了!趕緊回家和你的父母兄弟團圓去吧!”
華容千恩萬謝,馬不停蹄回鄉去了。
若雪這才踱到路含章面前,想伸手挑起路含章的下巴,又怕髒了手,猶豫再三,從院子裡才發芽的石榴樹上這了一段樹枝,挑起了路含章的下巴。
她這一番做作,路含章又氣又羞,臉漲得通紅。
“喲喲喲喲,”若雪撇嘴,“我還以為你這臉皮厚的錐子都扎不動呢,沒想到居然還會臉紅!”
路含章羞憤欲死,氣得直哼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若雪捂住了鼻子,奇道:“是你在放屁嗎?果真臭氣沖天!”
路含章翻了個白眼,險些背過氣去。
若雪這才笑嘻嘻的道:“我說路大宮主,你說你好端端在你的瘴宮作威作福有什麼不好?管你是喜歡男人呢還是喜歡女人呢,反正在瘴宮裡你隻手遮天,沒人敢違抗你,便是外面的人知道也不能把你如何,畢竟你也沒礙著別人什麼事啊!
“可你的腦袋怎麼就被門擠了呢!竟然跑來惹我們爺!你也不照照鏡子,我們爺是你這樣的人能惹得起的麼?你說你爹孃養你一回也不容易吧,就這麼被我們爺整的死無全屍,你說你有什麼面目和你爹孃在地下相逢?
“別張嘴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就是覺得我們爺手段不夠高明,你們瘴宮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嘿嘿,你想錯了!我實話告訴你,如今你們瘴宮就只剩了你們這百十來個人了!你的老巢一早就被我們給端了!原先巍峨壯觀的瘴宮宮殿如今只剩了一堆瓦礫,瘴宮中人除了被你強行擄來的,餘下的你的死忠全都已經到奈何橋喝孟婆湯去了!”
“不!這不可能!”路含章的右半邊臉變得煞白,眼神也有些渙散,“這怎麼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喲?”若雪往後跳了幾步,生恐路含章的唾沫星子濺到自己身上,“我告訴你啊,我們爺早就在瘴宮埋下了暗樁,在你一有不軌之心之時,我們就已經知曉了,所以早就把瘴宮的花名冊拿到手裡,照著花名冊捉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哦,我明白了。你是覺得瘴宮堅不可摧吧?老實說,別說我們爺了,就是我們這些人也沒有那個好耐性去給你們拆遷,我們不過是在瘴宮埋了些炸藥,把該殺的殺了,該放的放了,把火一點,砰!瘴宮整個兒就上了天!”
路含章兩眼反插,登時昏死過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底下眾多的瘴宮宮女也都低聲飲泣。
南宮徹摸了摸下巴,頗覺無趣:“這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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