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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養它,它吃飽了,自是不會再貪心,反正它隨時都能享用,不急於一時。
而今相隔太久,它早就餓壞了,一聞血味便以細弦劃破表皮,弦絲如口,一口一口的吸飲,生怕沒了下回而使勁食血,以至於咬爛了皮肉。
“我……我不是有意的,它就在那裡,我一手碰……”不自覺的,琵琶便抱在懷中。
“它有迷惑人的魔性,所以我才三令五申不許你靠近,可是……顯然我做得還不夠。”他應該把琴毀掉,讓它再也傷害不了她。
一見他墨眸瞟視琵琶,風悲畫心急地一喊,“不要毀掉我的琵琶,求求你。”
“你……”幽幽一慨,他將琴往牆上一掛,並對它下了封咒。“真想彈琴,我再送你一把。”
“紫竹哥,你……”她頓時熱淚盈眶,忘了疼痛。
“等我準備好再給你,也許及不上紅玉琵琶的清亮,但也不致差到哪裡。”她的確需要一把好琴。
她哽咽地咬著下唇。“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不值得呀!我是一名青樓女子……”
紫竹俯下身,以唇覆住朱丹小口。“不對你好該對誰好呢?你是我的畫兒。”
“紫竹哥……”一句“你是我的畫兒”,深深打動她的心。
“看人,看心,你若不好我怎會為你沉迷?我並非注重美色的男子。”天仙美女何曾少過,他心如止水。
唯獨她能撩起他心底的波瀾,讓他為她憂,為她喜,為她亂了分寸,她是百年來唯一能讓竹心動搖的人兒呵!叫他如何能不傾心。
“嗯!”她懂,她都懂,但是……“紫竹哥,你不是凡間的人是吧?”
他一怔,苦笑著,“是誰說溜了嘴,瓶兒還是淨水?”
除了她們,再無旁人會這般輕匆。
“你告訴我,你還會回去嗎?我能不能跟你走?我不要一個人被留下來。”她搖著頭,一臉悽楚。
“噓!別哭,我不能昧著良心欺騙你,我的去留不是我能決定,得看菩薩的慈悲心,我只能說還能守著你的每一天,我的心裡都是你。”愛意說不盡,寄語眼神的流動。
噙著淚的風悲畫堅強的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就算以後不能在一起,我對你的心意永遠不會改變。”
“傻畫兒呵!”他又低頭吻了她,一切情意盡傾訴於口沫相濡中。
紫竹對她的心疼溢於言表,他輕柔地撩著柔細烏絲,溫柔又多情的呵護,染紅的纖指以薄似晶露的汁液輕沾,輕吹一口氣,傷凝血止,彷彿塗上一層透明的涼膏。
魔物所傷的傷口不易癒合,它和一般的病痛或刀傷不同,必須佐以仙法慢慢療治,將魔性逼出方可收口。
風悲畫一下子被魔琴吸取太多的精血,因此不能立即將傷處的魔毒誘出,必須讓它一點一滴的沁出,否則氣弱的身子反而引毒氣攻心,到時要救就難了。
“畫兒,你在做什麼?”
指尖碰到的是滑如凝脂的玉肌,紫竹黑眸一深地低問,流連地在細柳腰肢上滑動。
“我……我想把自己給你……”她含羞帶怯的垂著美目,輕解羅衫。
“別引誘我,畫兒,我沒你想象中那般正直。”他也是容易受誘惑的男人。
丹唇輕啟,吐出幽香,“給我一個你的孩子,日後你我若不能相守,就讓他代替你陪著我。”
他一聽,大為震撼。“別這麼傻呀!畫兒,我說過你是有福分的人,你會有一段美滿的婚姻……”
風悲畫仰起身,以吻合化他未竟之語,幽然的嘆息聲再起。
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我只要你,再無所求。”除了他,她的心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其實我們之間並非絕對會分離,你看青蓮仙子她們與你的兄長們都能有個圓滿的結局,相信上天不會虧待我們。”不然真要不平了。
“她們是她們,我們是我們,我不賭萬分之一,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是愛你的,我心甘情願把自己給你,不求萬世纏綿,只求君心似妾心,一晌貪觀。”她要留住什麼,好記住他曾經愛過自己。
“你……唉!傻呀!我的傻姑娘,叫我如何回報你的深情濃愛呢?”他終究是欠了她。
紫竹解開她綰髮的銀釵,讓—頭烏亮的髮絲披散手臂,細細撫觸她滑膩嫩頰,順著嬌美的臉龐往下滑,挑開兜衣的帶子。
終是女兒嬌羞態,縱無人看也低頭。
雙腮飛霞的風悲畫羞難自持,一抹桃紅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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