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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朱顏曄若春華,她滿臉羞色地將頭一低,以眼角偷顱他嘴角笑意。
一襲嫩黃色春衣滑落地,繡鞋輕拋,鴛鴦枕上兩相偎,紫色衣袍隨之落下,覆住少女嬌羞色,一室春光月見羞,掩起嬌顏雲中藏。
好一個花好月圓,人兒也成雙,雙影疊成峰,嚶哦出丹唇,人嫌花顏淡,花怨人擾眠,兩兩巫峰過,雲雨最銷魂。
但是——
“我一定要殺了他,非殺了他不可,他居然敢碰我們的畫兒。”他以為他是天上的仙童就可以染指他們冰清玉潔的妹子嗎?
“三哥,別衝動,要冷靜,你快把劍放下……啊!二哥,你要幹什麼,身為捕頭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不想讓二嫂獨守空閨吧!”
真要命,誰來拉住這兩頭牛,他們實在太激動了,根本是氣紅了眼,雖然他也頗有怨言,但那畢竟是小妹的選擇。
力氣不如兩位兄長的風住塵暗自叫苦,他一手拉著風怒雷,一手擋在風妒惡胸前,極力阻止他們壞人好事,犯下滔天大罪。
“大哥,你來勸勸二哥、三哥,我們都是深受其苦的人,理應將心比心,給予他們一個機會。”長夜恨短,相愛怕難相守。
一向沉穩的風寄傲冷冷回道:“如果他不能留下呢?畫兒的一生不就毀在他手中。”
妹妹有意中人他不反對,但是那人必須能守護她一生一世,不讓她落淚。
“那就讓她自己作決定呀!在我們找回她前,她從來沒有機會為自己做些什麼,我們心疼擔心她將來受苦,但也許她願意忍受相思苦呢!”
“換成是各位兄長,你們可願什麼都不做就放嫂嫂們離去,當作從未見過她們嗎?”
“當然不可能!”
性情較暴烈的凰怒雷一出口,人為之一怔,其他兩人亦然。
老四的話不無道理,雖然他們還是很想將妹妹房裡的男人拉出來,痛毆一頓,警告他不得對其妹心生妄念。
“嚇!你們要不要臉呀!居然躲在這裡偷看人家燕好,還兄弟四人都到齊,風家專出這種窺人敦倫的敗類嗎?你們真是令祖上蒙羞。”
一頭說著人話的山鹿搖身一變,竟成俏生生的丫頭,一臉鄙夷地走過僵成木人的風家兄弟面前。
第九章
夜,是罪惡的淵藪。
什麼不可能的事都會發生。
當一盞盞的油燈吹熄,寄傲山莊漆黑一片,除了巡邏的護院外,幾乎所有人都睡了,躺在暖呼呼的被窩作著香甜的夢。
幾乎。
還是有幾道昂藏的身影並未睡下,站在陰暗的角落屏氣凝神,似在等待什麼,一動也不動地與黑暗融成一體,任誰也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風,呼嘯而過,帶來夜梟的長嘯聲,蟲鳴蛙叫特別宏亮,紛紛擾擾在星空下合奏。
今晚的月色黯淡,缺了一角的上弦月高掛天際,彎彎如弓等著射出流星雨,讓一夜的寧靜多了繽紛的流光,點綴著冷清的黑幕。
有點冷,那風,吹得人微打哆嗦。
“真的會來嗎?”什麼也不能做,光是在一旁盯著,真無趣。
“那就要問問我們料事如神……喔!我忘了,仙童也是神,他掐指一算便知分曉。”風家兄弟之一微帶酸意的一嘲。
四雙眼睛在黑夜中如同獸目,冷冷地瞪向閉目休憩的無儔男子。
“我不會掐指一算,你們太高估我。”他只會夜觀天象,看出端倪。
“聽到沒,他是個沒用的傢伙,我們幹麼傻傻地乾耗,他根本是三流的神仙。”不如各自回房抱娘子,被窩裡翻浪。
“雖是三流也好過我們的無知。老三,要有耐心點,別浮躁。”人一生躁便輕心,令人有機可趁。
風怒雷低咒了—聲,“要是未如他所料,我—定剝掉他—層皮。”
天哪!冷死了,他一泡完澡全身出汗,披了件單衣便未著厚服,完全沒想過夜一深就露重,他這會冷得直髮抖,只差沒摩拳呵氣。
本想回房拿件衣服,偏偏此時動也不能動,怕洩露了行蹤打草驚蛇,風家的血仇無以得報,他只得忍耐再忍耐,忍受寒風刺骨。
“算我一份,我負責抽筋。”敢碰他的妹子,死不足惜。
“夠義氣呀!老二,改明兒我燒桌好菜,把酒言歡,醉他個一塌糊塗。”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酒空對樽,掃興。
“要叫二哥!老二是你能喊的嗎?還有,你的好酒好菜留著獨自品嚐,我怕瓶兒弟妹會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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