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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還愁沒有好工作嗎?”
大家笑起來。錢玉珠輕輕點評了一句:“詭計多端。”
美美婷說:“詭計多端總比謊話連篇好些。呀!我長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能說謊的人,謊話和真話混在一起衝口而出,根本用不著思考怎樣才能把它們調和在一起……”
酒仙臉色漸漸變了,以為美美婷是在說他,因為他是曾經向美美婷說過謊話的。
“什麼幽靈的謠言是道士造出來的呀,什麼古浪清協助呀,秘密警察呀,還有什麼什麼的,他的腦子咋就轉得那麼快?”美美婷繼續說。
原來美美婷並不是說酒仙,反而用陳長遠的劣跡襯托了他,使他興奮。但是他也有失落,美美婷似褒似貶地說陳長遠腦子轉得快,酒仙想,他還能轉得過我嗎?可是美美婷似乎並沒有發現他酒仙的腦子也快,他不高興了。
美美婷又說:“他的腦子轉不了幾天了。什麼時候槍斃他,我真想去看看!還有什麼竇國林古浪清這兩個傢伙,我們都還沒有見過呢,真想看看他們長得什麼熊樣!”
“你們沒有看見過,”酒仙笑著說,“可別把我們也包括進去哦。”
“你們見過了?你們是指的哪些人呀?”
“我見過了其中的一個。”
“騙人!你一直在我的眼睛邊上,哪有時間去見他們?”
“不是他們,是他!準確地說是古浪清。我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不是沒有在你眼睛邊上嗎?我從玉珠家裡出來之後,就去見他了。”
“啊?那麼你為什麼不把他抓過來?”
“我可不想背那麼大一堆廢肉走上幾公里路。”
“他死了嗎?”
“沒有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點跟我講呀!”
“嘿嘿!”酒仙笑笑,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他得了肝癌,臥床不起了。”
“他跟你說了些什麼呀?”
“告訴我呂瘋子是怎麼瘋的。”
“他為什麼要告訴你?哦,是不是你威脅他了?”
“沒有。不過適應了一句老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聽說了我的來意,就什麼都告訴我了,包括那封信也都給我了。”
“信?什麼信?”
“剛才呂瘋子不是交給劉興元一封信嗎?”
“那不是呂金貴儲存下來的嗎?”
“呂瘋子瘋了二十多年,還會儲存那麼一封信呀?我是故意讓呂金貴拿出來,好給陳長遠造成威懾力的。訪問了古浪清,這個案子的前因後果就清清楚楚了。”
美美婷說:“你倒是弄清楚了,可是我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這不公平!”
“請問小姐有何疑問,提出來在下盡力解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美美婷偏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你那天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我。你在看紅英的日記本的時候,忽然就知道了失蹤了的陳長遠在哪兒了。可是我沒有看見本子上記得有啊。”
酒仙不禁仰天長笑,好容易笑完了,才對怒氣沖天的美美婷說:“你也不想想,陳興高是從哪兒得到筆記本的?”
美美婷聽了猶自不解,肖裡郎連忙說:“史紅英失蹤了,陳興高一定懷疑又是陳長遠下了毒手,所以囚禁了他,拷問他,並且逼他交出了筆記本。”
“哦我明白了!”美美婷拍著手說,“怪不得酒仙叫他不要殺人,怪不得他從自己屋裡把現成綁著的村長拖到錢家來了,我還以為是酒仙綁好放在他家的呢。其實我認為陳興高親手殺了他更有意義。我還有個問題,那個黃色的打火機,呂金玉放在草裡幹什麼?”
“呂金玉還算聰明,他想的是,萬一偽造的現場被人識破了,那麼偵查的人一定會透過打火機查到陳長遠的頭上去……”
“嫁人於禍!”美美婷說,忽然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正像一朵風中搖擺的芍藥花。她一邊笑一邊掙扎著說:“我說錯了,嫁禍於人!嫁禍於人!”說著咳嗽起來。
“還有問題嗎?”
“大概沒有了,”美美婷說,“瘋子剛好在這個時候不瘋了,這不是你的功勞吧?”
“不算?這才是天大的功勞!”酒仙說,他接著講述了怎樣在墳前讓錢玉珠裝扮錢衛東激起呂金貴的記憶,怎樣把呂金貴帶到牛跟前,他見了牛而暈倒,醒來後又怎樣慢慢的記起了往事……
“然後,我和玉珠把證據——也就是呂金玉的牛使用新繩子拴的——給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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