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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指了出來,他辯解了幾句,辯不過,又見兄弟已經好了,我們把三十年來的事情都瞭解得很清楚了,只好認了。”
“原來你們是揹著我搞秘密行動,也怪不得我們不知道,”美美婷說著,看了錢玉珠一眼,低下頭去。
酒仙知道美美婷的心思,他有意岔開話題,便說:“你們認為我們能查出兇手來,最關鍵靠的是什麼?”
“瘋子能恢復記憶!”美美婷說。
肖裡郎說:“最關鍵靠的是牛。”
肖裡郎的話引起一場大笑。細細想來,他還並不是在說笑話,確實牛在這當中起了不少作用。但是大家都願意把這當作一個笑話來看待。
酒仙說:“都錯了,最關鍵的是:村裡人的思想和我們思想間的差距。”
“別自誇了吧,”美美婷歪著身子詭笑著說,“我來問你一個問題,是幫玉珠問的。”
錢玉珠詫異地說:“我有什麼問題需要你幫我問?”
美美婷學著錢玉珠的聲音說:“酒仙,你真的愛我嗎?”說完自己忍俊不禁,先笑開了。錢玉珠則紅臉低頭,撮著嘴笑著。
酒仙笑著對美美婷說:“你別得意,已經有人準備接管你了。”
“接管?什麼叫接管?誰接管我?”
“肖裡郎君邀請玉珠給他做媒呢。”
“什麼?我邀……”肖裡郎急紅了臉,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了。
酒仙看看肖裡郎,忽然明白他並沒有請錢玉珠做媒,是錢玉珠用小伎倆糊弄了他,他竟然一直信以為真。
“肖裡郎,如果是男子漢的話就別否認!”酒仙說。
肖裡郎頭看了一眼把身子扭向一邊的美美婷,不知道給說什麼好。
酒仙說:“美美婷把臉轉過來,我要問你和玉珠一個問題。”
“什麼?”
“你們今天為什麼老是否定我的話,和我過不去?”
“哈哈哈哈!”兩位女士笑得花枝亂顫。笑聲中酒仙指著山坡下面說:“玉珠,看,你嫂子回來了,你看,她也看見了我們,在看著我們笑呢。你猜她笑什麼?”
酒仙說完,忽然一聲長嘆,低頭不語。錢玉珠走到他身邊輕輕地說:“別擔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美美婷哈哈笑著,對酒仙說:“你又在發什麼愁啊?是不是又要寫詩了?——附近哪裡有株白玉蘭,好香!”
後記
這個創作來源於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情,到現在已經七年時間了,它還時時震撼著我的心。我一直過的是半流浪的日子。那年我到了川西山區的大渡河邊,在一個火車小站,遇到了幾位年輕人。他門僅僅因為我是外地人,而他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殺人的感覺,所以要把我扔進大渡河。事前他們把我打了一頓,我吐了血,到現在胸口還時不時地復痛,便是那時候留下來的後遺症。在他們把我抬到河邊的時候,發生了內部爭吵,後來互相打起來了,也就沒有機會管住我了,我掙扎著走掉了。全身疼痛,面部腫得像大面包,而且在狂風暴雨中走過的那十來裡沒有人煙的路,我也永遠不會忘記。表現那遭遇、那愚昧、那缺失的人性激起我這次創作的慾望,但是我並沒有糾纏於自己的不幸,書中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影子。我寫了沉重也寫了輕鬆,有鞭笞也有熱情,有悲憤也有希望,還有青春激情。情節是誇張的,語言是誇張和幽默的,我想盡力表現出一種美、一種年輕和一種沉睡的力量。雖然如此,我還是自認為我的作品是用血寫成的。我希望人們能瞭解這些地方,關注這些地方,這些地方比社會的實際發展落後了四十年左右。
結束了流浪生活以後,我就開始思考著一次遭遇的本末,最終決定寫一個反映思考所得的小說。第一次寫作,已經完成了八萬多字,感覺的太沉重,丟棄了。第二次寫作也完成了五六萬字,感覺太直接,也丟掉了。這本《比目山傳奇》便是第三次寫成的了。這三次寫作,人物、故事情節、作品型別完全不同,風格也多少有些差別。
本文寫於2003年冬天。那時候我已經到了新疆一年多了。在烏魯木齊沒有找到什麼工作,夏天和人合夥自己動手生產一種用在暖氣上的木製品。雪後沒有生意了,在烏魯木齊王家梁我租住的屋子裡,把它寫在了一個筆記本上。草稿寫成了以後,放了大半年,我於2004年9月開始修改,修改後的小說特點是:情節曲折,懸念一直留到了最後;整個作品洋溢著青春氣息和樂觀的唯美主義精神;語言幽默活潑,富於表現力。我把小說的讀者定位於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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