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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了這種方式來逼他說出退婚的話來。在錢叔叔心裡,人都死了,退與不退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所以答應過了。在玉珠呢,她的父親鬆了口,這就已經向自由婚姻讓步了,她就獲得了一個自由之身了。”
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沉思。
過了很久,美美婷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玉珠,這兩天你住哪兒呀?”
“晚上就住在紅英那間房子裡。”
美美婷明白了,前晚酒仙把錢父叫到史雲清家去,原來是為了讓他知道女兒還活著。她很委屈,這幾個人只把她矇在鼓裡了。
酒仙看著美美婷,知道她又要發脾氣,連忙說:“現在我想你解釋,那副假髮和白色長衫為什麼會在陳長遠家裡,陳長遠的像章為什麼又被呂金玉拿來嚇唬我們。”
“就是!怎麼回事?”
“全都是因為呂金玉偷配了陳長遠家的鑰匙。他偷偷拿走了像章,把自己裝扮幽靈的道具放在陳長遠家裡,是為了把我們的目標引向陳長遠。”
劉興元看了看自己的下屬們,對酒仙說:“我們對案情還不熟悉,等我們調查研究,你提供的這麼多一定會對我們有所幫助的。我們如果有了疑問,再來問你。你作為一個外行業的人,對這個案件作了這麼多的調查和思考,給我們減少了很多麻煩,我們很感激你……”
劉興元的意思並不是完全相信了酒仙的推斷,但是酒仙沒有聽出來,卻被他後面的“感激”弄得腦子暈忽忽的,感覺好受用,“和我們一起調查的,還有他呢,”他指著辛雪安說,“他也出了不少力。”
刑警們給三個嫌疑人戴上手銬。人們紛紛起身。史雲清走到陳興高面前,看見他不動,便用手拍了拍他,他竟然轟然倒下地了。
原來乍聞史紅芙的死訊,陳興高已經暈過去很久了。
第27章
酒仙手握成拳頭,把手指一個一個地伸出來,口中唸唸有詞。美美婷笑個不住,問:“酒仙哥哥,是不是幽靈教會了你念咒語了?你要詛咒哪一個呀?”
酒仙問:“你說,我們破案應該從那一天算起呢?”
“當然是從在隧道里發現了屍體算起呀!”
肖裡郎說:“我們發現了屍體,但是並沒有就去調查,我覺得正式查案應該從酒仙和玉珠報案的時候算起。”
“報案和查案不同哦,”酒仙說,“正式查案只能從我們主動收集證據的時候開始。那樣就從前天算起,道士死了,從吊他的繩子開始,那才是我們主動出擊的,我和玉珠去看牛,詢問呂金玉兄弟,還走訪了很多老人。其他的事情都是我們放牛啦,幹其他事情的時候證據主動上門來的,那不算偵查。”
“不行!”美美婷說,“那些證據對調查案件是起了作用的,那些時間不能不算!”
錢玉珠問酒仙:“你到底要想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呀?”
“嘿嘿!”酒仙說,“前後四十宗人命案,我們只用了不到三天就查得清清楚楚,這個效率,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吧?”
美美婷大笑,“原來你是要給自己做一個高帽子,我說算什麼呢!”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酒仙顯得毫不經意的說:“別這樣說,功勞是我們大家的。”
“真正主攻這個案子的,我認為不是你!”美美婷說。
“那是你?”
“當然也不是我。是辛雪安。他來了之後,行動才主動起來了,查勘現場啦,套問村長啦,上山抓道士啦,都是他領頭的。”
酒仙心裡很不高興,正想說“他是動腿的,我是動腦的”,錢玉珠已經先一拍說話了,“我搞不明白,”她說,“你為什麼要在中途把周青接了報案不立案的事情給捅出來了。”
“這可是我的一箭雙鵰之計,”酒仙說著,突然一笑,繼續說,“我身上還代美美婷扛著入室盜竊的罪名呢,我講話的時候,看到周青瞪著我,我知道他和陳長遠關係好,也許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對這些人命案不聞不問大概就是陳長遠授意的,我怕他把入室盜竊的事情給講出來了,所以搶先告了他,讓他沒有說話的機會。第二隻雕呢,辛雪安是為了找到一個好工作才加入破案的,我本來很討厭,但是他也幫了我們很多忙,在講話的時候我已經不討厭他了,借周青的事情讓他在局長面前露露臉,對他找工作時有好處的。他好像也領會了我的良苦用心,接二連三地提問。其實啊,如果他跟著我跑,不跟著村長啦,警察啦這些人混,說不定登臺主講的就是他了。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