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來的事情的時候,笑了,說:“然後我就叫起來了。那邊一個鋤草的小夥子聽見了跑過來,我叫他把肖裡郎背了回來。酒仙你別誤會啊,不是我揹回來的,我可背不動他啊。”
酒仙啼笑皆非。美美婷是自己走回來的,這在她剛才換鞋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她的腳上滿是被碎石磕下的紅印。
肖裡郎說:“這事也有點奇怪,為什麼有人放了一個紅布包裹在石頭上。”
“我早就告訴過你了,路邊的野花是不能隨便採的,你就是不相信。你看,這不是出問題了啊?”酒仙裝得一本正經地教訓說。
美美婷可就撅起了嘴,“那確實像一朵野花,連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她說。
“我們去看看?”酒仙說著,望望錢玉珠和美美婷。
“等等!你們兩個為什麼會來得這麼遲?你們幹什麼去了?”
酒仙笑笑不答,轉身就要出門,忽然注意到肖裡郎在看著他。他知道肖裡郎有事情,便對兩個女孩子說:“你們先出去,我等會兒來。”
“不行!你們說什麼,我也要聽!”美美婷生氣地說。
酒仙說:“我們要談男人生理問題,你要聽也不反對。”
美美婷規規矩矩地出去了。
“你是要告訴我,你真的相信這裡有幽靈?”酒仙問。無需詢問,他就知道肖裡郎心裡在想什麼,這是他們之間常有的默契。
“我覺得,奇怪的事情一宗接著一宗,很難串通起來解釋。”
他的意思是說,只有用幽靈理論才能解釋這些事情。可是酒仙知道他心裡想的並非如此,而是遭遇了昨晚的驚嚇與今天的打擊後萌生了退意。酒仙是不會讓他打道回府的,他想了想問:“美美婷是怎麼想的呢?”
“她呀?你知道她這個人,在牆上碰破了頭也不會轉彎的。”
“你要挺起來,”酒仙說,“如果半途而廢,在她面前不就顯得沒有氣質了嗎?”
“可是……”
“她心裡怎麼想是她自己的事情,你要不要追求在於你自己。”酒仙說。他知道肖裡郎沒有說完的半句話是:她喜歡的是你呀。其實酒仙心裡很清楚,美美婷並沒有愛上他們兩人中的哪一個,只是肖裡郎喜歡溫情內斂,酒仙喜歡才華外露,經常調笑,所以美美婷和他談得多一些而已。就是她因錢玉珠和酒仙的接近而顯示出來的醋意,也不過是因為平常的妒嫉之心,和愛情扯不上多少關係的。雖然她自己並不這樣認為。
酒仙和肖裡郎從初中以來就是同學,以後又在同一個學校教書。他們的形影不離,飯也一同吃,生活中遇到女孩子也基本上是共同的事情,以至於他們都搞不清楚遇到的女孩子到底會喜歡或者已經喜歡上了他們倆中的誰,因而錯過了好幾次姻緣。但他們的追求是有區別的,比如目前,肖裡郎喜歡上了心塊口直的美美婷,酒仙則更喜歡城府深沉的錢玉珠。
酒仙向肖裡郎講述了他今天和錢玉珠“進入愛情主題”的事,肖裡郎心中釋然了,同時也接受了酒仙“不要在女孩子面前示弱”的建議,定了心留下來。酒仙滿意地囑咐肖裡郎睡一覺,然後走出來。美美婷已經因為長時間的等待而嘟起了櫻桃小嘴。三人出來,來到那塊荒地,遠遠的就看見那塊紅布還在。走到了,酒仙拿起卷在一起的紅布,發現居然是用紅絲線綁了的。把布開啟,原來裡面包著的是一縷頭髮和一枚毛主席像章。圓圓的像章直徑足有兩寸。酒仙自己也收藏了好多像章,但是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
像章會令人想起文化大革命年代,也會使人自然地想起幽靈造反派頭子的身份。
那頭髮有一尺多長,很顯然是從女人的頭上剪下來。頭髮顏色枯黃,捲曲得厲害,顯示它經歷的年代已經很久遠。
很顯然這些東西都是和幽靈有關的,甚至可以判斷這些都是幽靈生前的東西。這個紅布包放在這裡,是為了使人相信幽靈的存在。
酒仙把紅布展開。這是一塊很不規則的紅布,邊沿上尖尖角角,是用剪刀剪成的。
“這是一塊裁縫做工的剩料,”酒仙說,“顏色鮮豔的棉布,不會是很久以前的,最多不超過一兩年時間,”他裝模作樣,用在電視裡面學來的公安偵破人員的手勢比劃著,“玉珠,你們村裡有裁縫嗎?”
“有,呂金玉就是裁縫。”
“呂金玉?他和瘋子呂金貴是什麼關係?”
“呂瘋子的哥哥。”
“你看,”酒仙笑著說,“這不是又回到呂瘋子頭上來了?如果瘋子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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