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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哥害怕他暴露,所以製造了一些恐怖事件來嚇唬我們,這也合理的哦。”
“不合理!”美美婷說了,又討好說,“酒仙你別生氣,說我駁了你,我是說,不能因為這塊紅布是剪刀剪下來成了這個樣子就斷定一定跟呂金玉有關係,用剪刀隨便剪幾下,誰不會呀?”
酒仙想想也是,可是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推理不嚴密,他想了半天問:“你們見到過賣長衫的嗎?”
美美婷哈哈大笑,笑得柳傾荷倒,久不禁絕。好容易俊容恢復了,她說:“酒仙哥哥呀,賣長衫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呀?”
“有關係呢,他的想法是正確的,”錢玉珠說。
“他還沒有說出是什麼想法來,你就知道是正確的啦?你們兩個真是……”美美婷笑著說到這兒,忽然不笑了也不說了。她想說的是“你們兩個真是心靈相通呀”,但是忽然就想到這樣說等於是提醒他們倆在關係上還有更好的發展前途,這是於她心裡不能接受的,所以住了口。
酒仙說:“你們沒有見過賣長衫的吧?這年頭誰要穿長衫,只能到裁縫哪兒去定做。昨晚和今天那個穿長衫的人,她在哪兒做的長衫,我們到哪兒去問,不就知道她是誰了嗎?”
“可是,誰知道她在哪兒做的長衫呢?”美美婷說。
“這兒前後幾公里沒有人家,她要做長衫,最方便的是到……”
“我知道了!”美美婷搶著說,“呂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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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兩種可能,”酒仙說,“一種是那個裝扮幽靈的人相當謹慎,確實沒有在呂金玉那裡做長衫。還一種可能是呂金玉說了謊,長衫是在他那兒做的,他出於一種什麼目的瞞著我們。”
“酒仙,你認為他如果是說謊的話,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比如說,比如說,作這長衫的人和他關係很密切呀,甚至就是在他的授意下裝神弄鬼的呀,等等。”
美美婷又問:“那麼你認為,他說實話的可能性大呢,還是說謊話的可能性大呢?”
酒仙對於這個問題很惱火,因為這是目前根本無法判斷的。但是他又不願意直說自己不能判斷。他正在想著怎樣謀劃一句話來應付過去這個場面的時候,肖裡郎說話了:“剛才村長來過了。”
“噢?他說了些什麼?”
“沒有說什麼,只是問我,你們去派出所還沒有回來嗎?”
“真有本事!”酒仙嘲弄地說,“他怎麼就知道我們去了派出所了?他是不是今天趕場看見我們了?”
“他沒有去趕場,”錢玉珠說,“剛才紅芙姐姐還告訴我,陳長遠今天一直在村裡呢。”
“你怎麼回答他的呢?”
“我說,你們是去趕場,已經回來了。”肖裡郎說,“然後他就說,去了派出所就是去了嘛,連我都要瞞著嗎?他說,如果派出所著能查出點什麼來,我們全村人都會感謝你們呢。就可惜三十年來什麼人都來查過了,也沒有查出一泡屎尿來。最後他問我今天是不是遇上幽靈了,我想他指的是我捱打的事。”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美美婷瞪著眼睛問。
“看來我們的行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酒仙說。
“他有沒有搞錯呀?是我們查他還是他查我們呀?”
美美婷的話讓大家都垂頭喪氣。調查的人被被調查的人調查得清清楚楚,這就像獵狼的人被狼吃了,警察被小偷抓進了監獄一樣,無論如何都是失敗。
錢玉珠說:“看來我們還是太年輕了,鬥不過他的。人家畢竟是當過地委書記的人呢。”
“對了,一個地委書記為什麼一下子就成了一介平民了,玉珠你知道嗎?”
“不知道。”錢玉珠短促地說,然後轉開話題,說,“天很晚了,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吧。我估計明天派出所會來找我們的,另外你們認為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有,”酒仙說,“派出所來調查,一定是從史紅英的命案開始,那樣就要玉珠的姑父配合調查。她的女兒一絲不蔽曝屍戶外,對他來說肯定是很丟人的事情,他會不會要面子,不配合調查呢?”
錢玉珠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但是有可能的。”她說,“你的意思是?”
“我們去做做工作,順便看能不能瞭解到一點什麼。我還沒有和他交談過呢。”
“試試吧。”
肖裡郎也起來了,摩挲著後腦往史家去。
史紅英的屍體早上就埋葬了,相幫的人也早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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