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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們還沒決定下來?”
“決定什麼?”沈樂韻當然知道我指哪方面,還是故作不解地笑笑。
“你感覺不到阿文愛你愛得很深嗎?”
“你難道感覺不到我也愛他愛得很深嗎?”樂韻像模仿我的語氣,嫣然一笑。
“既然如此,也該是花開結果的時候了!”漸漸地,我少了剛來的彆扭。
“你不知道有很多花光開不結果的嗎?”
“你的意思是……”
“阿文真的很好,人生能有這種知己,已不枉為人。不過,我還要等文嫻的爸爸出來再考慮這個問題。”
“要等多久呀!我可憋不住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看來你們的交情已到彼此交替的最高界限了!對了,你們經常說什麼‘紅茨故事’是個啥故事來的?”
“阿文沒講你聽?”
“他不肯講。”
“那你最好不要聽?”
“為什麼?”
“因為天底下沒有一個故事要比這個故事更難聽!”
樂韻顯然被我弄得更心急了。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我只好把那個真的是最難聽的故事道了出來。沈樂韻當然邊聽邊笑,她的笑貌,足以置花容失色!
第十章
聽完後,她輕嘆道:“這種相當於眾生面前人人平等的包括精神財富和物質財富的境界,是人類基本到達不了的那重境界啊!”
“我知道呀,只是說說而已。但是,我們的友情真的接近無分彼此了,最近就更能顯現出來!對了,你剛才不是說等文嫻爸爸出來的嗎?還要等多久?”
“很快,到今年年底就能出來了。”
“這麼快?”我忽然覺得自己講錯了話,連忙說,“不是判了六年的嗎?現在還不到四年?”
“他在裡面表現很好,減了兩年。”
“那就真的是壞訊息中的一個好訊息。對了,你們一直有聯絡?”
“他每隔兩個月就有信寄來。”
“看來他還很愛你。既然放不下你,何苦要分開?”
“是他父母的主意,不關他的事。”
“這麼說,你還愛著他?”
沈樂韻沒出聲,悠悠地嘆了口氣,好一會才說:“未認識阿文之前我原以為我們還能複合,可現在,唉!舍哪一個都心痛,而且他現在還沒出來,是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人的精神支柱比什麼都重要,所豎立的防線會不會垮掉,除了個人意志之外,親人的支援也是舉足輕重的。南,你認為呢?”
“愛,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東西,是一種沒法形容的感覺。它摸不著、捉不到可以說是虛無飄渺,不是當事人是絕對沒法感受到那種感覺的。所以,我沒法給你提供參考的意見!”
“這一點我也知道。一個心同時愛著兩個或多個人,在世俗眼光中便成了‘花心’、‘一腳踏兩船’的表現。其實,我並不認同這個概念,一個人一生中免不了會遇到兩個或以上的知己。許其一,是不是就代表傷其二。難道一定要得到軀體才算是擁有嗎?現例項子中,一對誓言坦坦而結合的夫妻,說不定因為一點雞毛蒜皮、芝麻綠豆的小事引致大吵大鬧以至‘一拍兩散’而告終哩!這時,情比海深的愛去了哪裡?既然愛是一種感覺,我們為什麼不把這種愛昇華到更高一層呢?就好像我現在一樣,愛高鶴就難道一定要把愛阿文的那份愛強行熄滅嗎?為什麼我們不能讓這兩份愛同時在感覺的空間接壤呢?所以,我認為:愛,不是軀體的擁有,而是心靈的感應!是靈魂的結合!”
沈樂韻微微有點激動。愛是用心靈去感應,她的概念是多麼的超凡脫俗,而且怎麼與錦文的“一心多用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這是否就是人們所說的“心有靈犀”?這是否就是愛的最高境界?
“韻,有了你這個概念,幾年前你曾經問及的‘愛情、友情、親情’問題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
“哦,是嗎?說來聽聽!”沈樂韻很高興。
“韻,在談論這個問題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說吧!”
“你對‘梁山伯與祝英臺’這個吟誦千古的經典故事有何看法呢?”
“他們的愛情故事,驚天動地,蕩氣迴腸,可歌可泣啊!是爭取戀愛自由的典範,也是愛情專一的象徵!”
“是呀!他們為愛而歌,為愛而死,對愛情忠貞不渝,是世人模仿、學習、崇仰的物件。他們轟轟烈烈地愛,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