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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視鏡十分常見,每個人的車上都有。在路上我們實際看到的物體和我們認為自己看到的物體之間進行復雜的作用,在後視鏡中反映出來。這種裝置本身很奇怪,同時沒有得到重視。我們原本認為這是一種安全裝置,但並不清楚它能在多大程度上減少撞車機率。而且研究發現,很多司機變換車道時不看後視鏡,在它最能體現用處時,司機反而不用,只是回頭張望。那麼問題在於看後視鏡時,我們可以確切地看到什麼。不管你在什麼地方,車的兩個側後視鏡或者是右側後視鏡都是凸面鏡,或者鏡面向外突出。因為在任何車鏡的邊緣處都有一些天然盲區,所以20世紀80年代透過了一項決定:擴大後視鏡上的可視範圍,即便這樣司機也無法準確判斷車距。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能夠看到車輛總比看不到要好得多。這就是為什麼常常凸面鏡上會有警告:鏡中物體比實際距離要遠。
不過邁克爾·弗萊南根(Michael Flannagan,密歇根大學道路研究院的研究員)認為:我們在看後視鏡時會發生一些怪事。鏡子的一些條紋常困擾著我們。做一個簡單的實驗:在浴室模糊的鏡子裡看自己頭部的輪廓,人們認為看到的是實際尺寸,而實際上,看到的輪廓只有實際尺寸的二分之一。這種車身側面的凸面鏡照出的影象是失真的,甚至是〃損壞〃的。透過很多典型的視覺提示,我們認為外界多多少少都有些模糊。弗萊南根認為:唯一能夠反映真實距離的是視線中的車輛反映在視網膜上的尺寸。而車的體積,就像人們所認為的那樣,透過凸面鏡看過去已經縮了水。鏡面是彎曲的,說明實際上觀察者看到鏡子中的一切都被拉近。這就是為什麼鏡子中的物體看上去比實際距離遠。
不過還有更微妙的事:利用測量觀察角度和鏡子的幾何形狀,研究者可以預測到鏡中影象的失真程度(右面後視鏡比左側後視鏡失真更多。因此弗萊南根指出:在美國我們不允許在車輛左側放置凸面鏡,這讓人有些費解)。然而在很多調查中,弗萊南根和同事們發現:人們估計的物體距離並沒有實際距離那麼遠。他說:〃因為你身後的車輛是縮小的影象尺寸,看上去沒有那麼遠,似乎我們人為地做了糾正。車輛的尺寸並不只有視網膜的那麼大,有些辦法可以讓它們在紙上不輕易發生變形。〃
這些困惑使弗萊南根和他的同事們得出了一個結論,用它來作警告標籤很不錯:〃鏡中物體比看上去更復雜〃。同樣,和駕駛相關的還有我們駕駛的能力,或許還有我們自己,這都比看上去要複雜得多,因此我們不能不小心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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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節:為什麼螞蟻不會遭遇交通堵塞(1)
第四章
為什麼螞蟻不會遭遇交通堵塞(而人類會):
透過合作應對堵塞問題
見識世上最棒的通勤者:我們可以從螞蟻、蝗蟲和蟋蟀那裡學習什麼?
為什麼在交通上昆蟲可以遵守規則,人類卻做不到?
…印度班加羅爾的一處路標
你可能覺得自己遭遇了世上最差的交通狀況:車輛堵在路上,有氣無力地向前蠕行,你不停地在離合器和油門之間變換,就像在實驗室裡,無聊的猴子努力想爭取到一塊餅乾;有的司機駕駛技術不高,因此妨礙到你;按習慣你提前45分鐘出家門,結果卻遲到了10分鐘,於是老闆會不高興,想到這些你就漸漸心如死灰。
然而,儘管你承受種種精神上和體力上的雙重痛苦,起碼你每天在路上經歷艱辛時,還可以感到些許慰藉:一同開車上班的同行們不會有吃掉你的想法。
想一想摩門蟋蟀(Mormon cricket,又名Anabrus simplex)簡短卻兇殘的一生,這一物種因為對猶他州摩門地區的居民進行了瘋狂襲擊而得名。這就是發生在1848年的〃蟋蟀大戰〃。隊伍達幾英里長的遷徙的不會飛的蟋蟀體形碩大,人們描述這是〃在沙漠上鋪展開的黑色地毯〃。對於美國西部人來說,這一幕仍然讓人心有餘悸。它們遷徒了幾十英里,吞噬莊稼以及動物的腐肉,肆無忌憚地佔領馬路,它們雖然群體傷亡慘重,但同時讓另外一種行駛在路上的〃智人〃物種(Homo sapiens,即現代人)很是頭疼。人們駕駛車輛在由蠕行的蟋蟀做成的墊子上滑行。愛達荷州曾豎起〃公路上有蟋蟀〃的標誌牌,結果證實這種昆蟲不過是一種美國螽斯(katydid),不過這個標誌牌的做法倒是很可取。
在人們看來,大批的摩門蟋蟀快速移動,很有組織性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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