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芬先生向她發問才開口,所以有一次當娜拉進來時,正好看到O上半身伏在寫字檯上,臀部高高翹起,頭和胳膊放在寫字檯的皮桌面上,等著斯蒂芬先生做那件事。
O抬起頭來。娜拉是從不看她的,如果不是她這次瞟了O一眼,O徐了抬一下頭,絕不會再做什麼動作的。但是這一次娜拉很明顯想引起O的注意,她那雙黑眼珠子緊緊盯著她的眼睛——O說不出那是表示冷淡還是別的什麼意思——那雙在一副冷漠面孔上深陷在眼窩中的眼睛使O感到十分不安,以致她開始扭動身子,想擺脫斯蒂芬先生。
他用力把一隻手按在她的腰部,使她的身子死死地貼在桌面上,同時用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一向總是盡最大努力配合他動作的她,這次卻不由自主地變得十分緊張僵硬,而斯蒂芬先生仍舊強行向裡面插進去。當他已經進入之後,她仍能感覺到自己肛門的一圈肌肉緊緊地箍著他,使他幾乎不能把棒棒完全插進去。
直到能夠進出自如時,他才撤了出去。然後在他又想再次要她時,他讓娜拉稍等一下,並吩咐她,等他跟O完事之後幫她穿衣。在他放她走之前,他溫柔地吻了她的嘴唇,正是這一吻給了她勇氣,在幾天之後告訴他說,娜拉使她害怕。
“我正希望如此,”他幸災樂禍地說,“而且等到你打上了我的標記、戴上我的‘鐵'之後——如果你心甘情願,我相信這事就近在眼前了——你就會有更多的理由怕她了。”
“為什麼?”O問道,“什麼標記?什麼鐵?我已經戴著這枚戒指了……”
“那全要看安妮?瑪麗的安排了,我答應把你帶去給她看,我們午飯後就去拜訪她,我想你不會不同意吧?她是我的一個朋友,你可能已經注意到了,直到現在我一直沒讓你見過我的朋友們。到安妮?瑪麗對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後,我再告訴你應當害怕娜拉的真正理由。”
O不敢再繼續深究這件事了,與娜拉相比,這位他們用來嚇唬她的安妮?瑪麗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斯蒂芬先生那次在聖雲飯店午餐時就提到過她的名字,O確實既不認識斯蒂芬先生的朋友,也不認識他的熟人,簡言之,她身在巴黎,卻被獨自鎖在自己的秘密之中,就像被鎖在一所妓院中一樣,只有勒內和斯蒂芬先生擁有開啟她的秘密的鑰匙,同時也擁有開啟她的身體的鑰匙。
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著“對某人開放自己”這一句話,它意味著把自己奉獻出來。這句話對於她只有一個意義:一個最符合這句話本意、最符合其物質本意,而且是確定無疑的意義,那就是奉獻出自己身體上一切可以開放的部位。在她看來,這也就是她之存在的目的本身。斯蒂芬先生就是這樣看待她的,勒內也是這樣看待她的。
因為每當他談起他的朋友們,就像那次他在聖雲飯店裡談到他們那樣,他總是這樣告訴她:那些他將為她引見的人,無須說當然可以自由地按照他們的意願處置她,無論他們有什麼樣的意願。O試著猜想安妮?瑪麗是個什麼樣的人,斯蒂芬先生從她那裡究竟想得到什麼,這些東西又為什麼與自己有關。
O對這一切茫然無知,就連羅西的經歷也不能給她絲毫的幫助。斯蒂芬先生曾經提到過,他想看她愛撫另一個女人,會不會是這樣的事呢?(但是他特別強調過他的意思僅僅是指傑克琳……)不,不會是這個,他剛才說“帶給她看”,他確實是這麼說的。但是在見到安妮?瑪麗之後,O並不比以前對即將發生的一切瞭解得更多。
安妮?瑪麗住在巴黎天文臺附近一座側面是畫室的大樓裡。她就住在這座新式建築物的屋頂,從窗戶可以俯瞰樹冠。她是一位身材苗條的女人,年紀與斯蒂芬先生相仿,黑髮中夾雜著一縷縷的灰色。她的眼睛是顏色很重的深藍色,深得近乎黑色。
她給O和斯蒂芬先生倒了咖啡,盛在小杯子裡,異常濃烈滾燙,它使O又恢復了自信。當她喝完咖啡從椅子上站起來把空杯放在咖啡桌上時,安妮?瑪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轉身面對斯蒂芬先生,說:
“我可以嗎?”
“請便。”斯蒂芬先生說。
安妮?瑪麗直到這一刻前,既沒有對O說過話,也沒有對她笑過,甚至沒有向她打個招呼,對斯蒂芬先生的介紹也沒做什麼表示。這時她開始用一種極其溫柔的語調對她說話,她的微笑是那麼柔和,看上去好像她準備送她什麼禮物似的:
“來,我的孩子,讓我看看你的下身和臀部,但最好是首先請你把衣服全部脫掉。”
當O脫衣時,她點燃了一支菸。斯蒂芬先生一刻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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