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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大道和多皮大銜交叉口,感覺到公司的魔力、感性和歷史。我信仰沃爾特·迪斯尼的夢想,並且和組織裡的其他人共享這個信仰。
公司裡任何一個人如果嘲笑或公然抨擊“身心健康”的理想,那就絕對不能在公司裡繼續生存。公司出版的刊物不斷強調迪斯尼公司“特別”、“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神奇”,連寫給股東看的年報都經過加料調味,使用“夢想”、“樂趣”、“興奮”、“歡樂”、“想像”以及“魔力是迪斯尼公司的根本精神”之類的文字。
迪斯尼內部的運作大部分部秘而不宣,更增添了神秘感和精英意識,只有深深屬於“內部”的人,才能在布幕後一窺“神奇魔力”的運作情形。例如,除了已經發誓保守秘密的特定演員之外,誰也不能觀察迪斯尼樂園角色的訓練;採訪迪斯尼的作者都遭遇過守門人的拼命抵抗,這些人不讓這個“神奇王國”的秘密外洩。一位作家說過:“迪斯尼是一家封閉得讓人奇怪的公司。他們嚴密控制一切,那種偏執狂程度之高,是我這麼多年以來寫作美國企業訊息所罕見。”
迪斯尼密集的員工篩選和教育程式、對秘密運作和控制的沉迷以及精心創造神話、培養公司對全世界兒童生活至為特別和重要的形象,全都有助於創造一種類似教派一樣的信仰,這種信仰甚至延伸到顧客身上。
有位迪斯尼忠心不二的顧客,一次在某家零售店裡看到一個略為褪色的迪斯尼角色玩偶,不滿地說道:“要是迪斯尼叔叔看到了,一定會覺得羞愧。”
的確,審視迪斯尼時,心裡很難記得它是一家企業,而不是一種社會或宗教運動。喬·福勒在他的《神奇王國的王子》一書裡這樣寫道:這不是企業的歷史,是人類良心為理想、價值觀和希望奮鬥的歷史。這些都是世間男女願意犧牲生命去奮鬥的東西,是一些有時是如此容易消失,有些人可能斥之為愚蠢的價值觀;卻也是如此深刻,以致其他人願意學習。
願意奉獻一生去實現的價值觀。他們在價值觀似乎遭到侵犯時憤憤不平,在防衛價值觀時變
得詩意盎然、心靈奮發。這就是“迪斯尼”這個名字讓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大家看迪斯尼沒有中立的看法……沃爾特·迪斯尼不是天才就是騙子,不是偽君子就是典範,不是江湖郎中,就是世世代代兒童熱愛的老爹。
事實上,迪斯尼像教派一樣的文化可以追溯到創辦人沃爾特·迪斯尼,他把自己和員工的關係看成是父親和子女,期望員工全心全意地奉獻,要求員工對公司和公司的價值觀無虧無愧的忠誠。熱心而且——最要緊的是——忠心的迪斯尼人可以犯誠實的錯誤,仍可得到第2次(通常還有第3、第4和第5次)機會。但是,違反公司神聖的理念或表現不忠……嗯,這就是罪惡了,要受到立即而無禮開除的懲罰。照馬克·艾略特在《沃爾特·迪斯尼傳》裡的說法:“要是偶爾有人不小心在沃爾特·迪斯尼和眾人面前說了一句髒話,結果總是立刻被開除,不管這樣做會在業務上造成什麼樣的不便,結果都是這樣。”
1941年,迪斯尼的動畫人員罷工,沃爾特·迪斯尼覺得遭到員工背叛,認為工會不是什麼經濟力量,對於他小心控制、由忠貞迪斯尼人組成的“家庭”,反倒是一種橫加干預的外力。
沃爾特·迪斯尼把對秩序和控制的熱愛轉化成了有形的做法,以便維持迪斯尼的基本精神,從個人儀容規定、招聘和培訓過程、對實際佈置最細微部分的注重、對保持秘密的關心,到訂出一絲不苟的規定,力求儲存迪斯尼每一個角色的一貫性和莊嚴性。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追溯到沃爾特·迪斯尼執著追求、使公司務必完全在核心理唸的範疇內運作的精神。沃爾特·迪斯尼自己說明過迪斯尼樂園這種程式的起源:第一年我把停車位經營權外包出去,引進一般的安全警衛——還有其他類似的小事,但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能找外面的人幫忙,還想貫徹我對親切招待的要求,所以,我們現在招募和培訓自己的每一個員工。例如,我告訴安全警衛,說他們絕對不能把自己想像成是警察,他們在那裡是要幫大家的忙……一旦你把這種政策推行開來,公司就會成長了。
他的公司的確在持續成長,即使在沃爾特·迪斯尼死後公司停滯不前,卻始終沒有失去核心理念,主要原因是他在死前已經把有形的程式安排就緒,到1984年,邁克爾·艾斯納和新的迪斯尼團隊接掌公司後,這種小心儲存的核心理念就成了其後10年迪斯尼重振聲威的基礎。
相形之下,1958年科恩死後,哥倫比亞電影公司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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