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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知道嗎是我那姑媽要害我的,原本我也是不相信來著,但是女兒嫁入賈府都已經好幾年了到現在才有得一個姐兒,那不由得我不相信啊,原想著在您這裡瞧一下大夫說不得是女兒真的不能再生,冤枉了姑媽,可是沒想到這卻是真的啊,母親我恨啊,我可是她嫡嫡親親的親侄女啊,她怎麼能下的去手,當初還是她來咱們家說的媒,讓我嫁給了賈璉的。”
阮氏看自己的女兒哭的如此傷心,心中也是恨恨的,姑嫂從來是天敵,那個賈王氏未出嫁時就是一副陰陰沉沉的模樣,看著就讓她不喜,她來王家說媒時說的天花亂墜,什麼賈璉生的溫文爾雅、容貌俊秀,最最重要的是她說了賈璉是賈家未來的當家人,自家的女兒什麼也不用做將來就是榮國公府的掌家太太,每日裡就等著享福就好,還說鳳兒嫁到賈府有她照應著,她家公公的繼室也不敢欺辱自己的女兒。
確實自己的女兒是沒有被邢氏給欺負了,卻是被自己的親姑媽給陷害了,而且自己平日參加眾夫人宴會時也會隱隱的聽到一些,賈府中的璉二奶奶不孝婆母的流言,可憐自己的女兒現今還被矇在鼓裡呢。
王熙鳳回到賈府時天色以黑,她剛剛落座未過多久就有王夫人身邊的小丫頭來找她說是二太太找她過去。
王熙鳳身邊的平兒忍不住正準備張口大罵,就被王熙鳳給捂住了嘴,燈光照射下的王熙鳳雙眼中充滿了仇恨,那雙鳳眸睜的比平時都大了幾分,只見她伸出食指對著平兒輕輕的:“噓”了一聲,平兒看著她點了點頭後,這才鬆了手,她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才朝著門外的小丫頭道:“等著,我一會就過去。”說完著才對平兒交代道:“我的好平兒,這事咱們現在得忍著,萬不能讓她給知道了,要不然指不定她又會想什麼花招來害我了,再說了現在是她在明我們在暗,總有一天我會收拾了她的。”說完就出了房門去了王夫人處。
她隨著那小丫頭到了王氏房中,卻是看到薛姨媽和寶釵都在王夫人那裡,且王夫人的手中拿著一個匣子,看上去頗有分量,進了屋來,只見王夫人將那手中的匣子交給了王熙鳳,她開啟來一看不禁的下了一跳,那上面每一張銀票都是一千兩,數了數,居然有十萬兩之巨,卻是薛姨媽交給王夫人的,原來是薛蟠被水臻關進大牢,薛姨媽恐他在牢裡受責打。
☆、一念改寶釵欲棄賈府,心懷很金釧意誘存周
王熙鳳接過銀錢;故作驚訝的看著王夫人問道:“二嬸孃;這……”
王夫人端過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然後抬眼看了看王熙鳳道:“鳳丫頭,這是你薛家姑媽給的。”說完看了看薛姨媽;那薛姨媽眼眶紅紅的;抽泣道:“鳳兒;你那大兄弟,不知得罪了哪家的公子;被人給關進大牢至今還未放出,姑媽使了人去大牢打探;獄卒說蟠兒得罪了貴人,根本不讓人進裡探望啊;我的兒啊……”
“蟠兒這孩子從小養尊處優,怎麼能受得住這牢獄之苦,這些銀錢你先拿去,明日讓璉兒去牢裡探探他,在上下打點一番,看能不能把他給放了。”王夫人話裡透著一股子的慈愛和擔憂,聽這語氣不知道的人說不得還會以為薛蟠是她的親兒子,把薛姨媽給感動的不行。
“哎,姑媽放心,這事包在甥女身上,定會將我家表弟好好的送到您的面前。”王熙鳳面上笑得燦爛,心中卻使勁的剋制著自己暴虐的情緒,看著眼前王夫人那一副慈善人兒的模樣,王熙鳳真想將手中的銀子砸到她的臉上,真真的是個卑鄙小人,真可恨她為什麼今日才看出她的面目,她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算計了去,更何況是自己。
薛夫人聽了笑道:“我就知道你和璉兒都是穩重人兒,這件事託與你夫婦二人我也放心,這銀錢你們隨便使,若是不夠了,姑媽這邊多的是!”
王熙鳳但笑不語,王夫人則是拿著自己手中的佛珠快速的撥了起來。
待到王熙鳳回房已經亥時已過,賈璉身著內衣歪在榻上,想必是在等她,進得屋王熙鳳朝著賈璉搖了搖手中奪的匣子,揚著眉諷道:“這是我薛家姑媽給的,整整十萬兩的白銀,咱們二太太吩咐了,說讓你去疏通疏通,把薛家的表弟從牢裡給救出來。”
賈璉原是想問王熙鳳回孃家的事的,他當然知道她回孃家所謂何事,只是見王熙鳳不說,他也不便相問,拿起匣子,開啟看了看,沉聲問道:“怎麼,你現在還想著讓我給她跑腿?”
鳳眸冷凝,王熙鳳冷哼一聲道:“怎麼可能,她如此待我,我又怎麼能讓她好過。”說著王熙鳳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個匣子,吃吃的笑了,她低聲的對賈璉說:“,剛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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