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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孃揹著薛家姑母不注意時偷偷的與我說了,只用一萬兩即可,哼,要不是我薛姑媽堅持讓我一起商議此事,說不得,這十萬兩銀子就會一分不剩的全進入二太太的腰包裡。”
說完她就從那匣子裡取出了一萬兩銀票,然後抽出了一張,在賈璉面前晃了晃道:“我的好二爺,這張你拿去,明兒個就到那牢裡看上一遭那薛家表弟,這一千兩您呢就去打點一下那些小卒子,別的不說就讓那表弟在牢裡在多待上幾天,我倒是要看看我那姑媽要怎麼和薛家交代。
說完又是一陣的冷,哼,這薛家也不是個好的,真以為我王熙鳳不知道她們打得什麼主意,這薛家的心思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是那薛家妹妹嫁了進來,這賈府的管家奶奶說不得就得換人來做了。
她正想著不妨的賈璉猛的站起將那屋中的燭火吹滅,無法只得睡去了,不過在夢中還在想著準備如何的對付王夫人。
賈府,梨香院
薛寶釵,面帶憂色的站在窗前,這些日子以來,她一則要照顧薛姨媽;二來要檢視自家鋪子的賬簿;三是憂心自己那在牢裡的哥哥,原本豐腴的身子竟漸漸瘦了下來,有時她真恨不得自己是個男兒身,這樣她就算是不能光耀薛家門楣,也不會使的母親寄人籬下,可惜她偏偏是個女孩,不僅不能讓母親解憂,還要讓母親為自己以後的婚事受累,想著薛寶釵不禁的眼眶一紅。
眼看著年關將近,賈府的裡每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採買的採買打掃的打掃,只有自己一家,哥哥被關,母親前些日子又送出了十萬兩白銀給了自己的姨母,正心疼著呢!原想著哥哥很快就會回來,誰曾想他被關了將近一月還是未有訊息,連著璉二表哥也跑斷了腿自己哥哥還是沒有救出。
寶釵暗暗的低頭垂淚,想著這世上為何偏偏要把人要分出個三、六、九等來,士、農、工、商,而商人卻是排在最末。
不錯商人是有錢,可是商人付出的也最多,想那些農民和工人只要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耕耘收穫即可;那是士人更是隻要讀好了書,考取了功名就能一飛沖天,而商人呢,有多少人為了行商遠離家鄉,四季奔波,一家人一年難得團聚幾次,那些士人手中用的,嘴裡吃的,身上穿的,哪個又不是出自商家之手?可是這些個官家貴人哪個見了商家的人不是說他們滿身的銅臭,即便是自己在賈府所有的女孩中樣貌最佳,才學最好,在外人眼中自己還是粗鄙不堪的商家人出身,不值得相交。
原曾想這國公府就已經是極貴的,誰料到那貴人只一句話就將自己哥哥投入大牢,連國公府都不能救出,想來是山外青山樓外樓,這一山還有一山高,這賈府終究是不是最高的,更何況寶玉那一團孩子氣的模樣……想到這裡寶釵寶釵握著帕子的手不禁的慢慢收緊,手背上泛起道道青筋,眼裡一行清淚流下:“她在也不要過著,這無權無勢的生活了,這種無助的讓人發瘋的感覺她在不想感受,她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擁有高高在上的權勢,改變自家的地位。”窗外小丫頭正高高興興的灑掃庭院,陣陣笑聲隨著風傳來,窗內伊人,獨自垂淚惹人心衰,可是這情這景卻是無人欣賞,真真的是說不完的憂愁,道不盡的淒涼。
這冬日的風吹枯了花草樹木,也吹涼了人心,賈母處賈寶玉正摟著賈母撒嬌賣乖,卻是不知自己的寶姐姐從今以後就只能是姐姐了。
此時此刻,賈母屋中正是笑聲陣陣,賈寶玉正溺在賈母的懷中,手裡拿著一塊綠豆糕道:“來,老祖宗,孫兒在喂您一塊,嗯,您吃。”他邊說邊拿著手中的綠豆糕,遞到了賈母嘴邊。
賈母看著自己的寶貝疙瘩如此的孝順自己,不由的呵呵大笑,張嘴將綠豆糕吃進腹中。“嗯,寶玉喂得就是香,來寶玉,你也來一個。”說著賈母也拿起了一塊綠豆糕喂進了寶玉口中,祖孫兩人,你餵我來,我餵你,是相互餵食喂得不亦樂乎。
旁邊坐著的王夫人心中更是高興無比,雖然她是不喜歡這個老東西,但是卻不妨礙到自己的寶玉受寵,寶玉越是受寵就意味著自己的地位越是牢固,在等著寶釵嫁給自己的寶玉到時候這怎個榮國府,就是自己說了算了,想到這裡她也不由的跟著寶玉和賈母一起笑的歡暢,卻是不知,計劃往往跟著的就是變化。
這廂裡薛寶釵暗自垂淚,那廂王夫人正在遠目自己那美好的未來,有人歡喜有人悲,而在小花園裡我們的賈政賈老爺,卻是有了一場豔遇,賈政沐休最愛的就是來小花園,雖然說冬日裡小花園根本就沒有花來供他吟詩,但是那種蕭瑟的冬景也是能給他提供無限的靈感,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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