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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呢?
“平兒,不要說了,你去告訴門子上的王七,讓他告訴我母親,就說自我嫁入榮國府就少與母親相見,近日裡甚是思念與她,特望母親憐憫,請母親來派人來接我回家一聚,順便告訴讓她請一個高明的婦科大夫來。“”王熙鳳停止了哭泣,面色平靜的對平兒說道,可這平靜的背後卻是隱藏著暴風驟雨。
賈王兩家都在京城,兩家也相距不遠所以王熙鳳讓傳的訊息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傳到了王熙鳳母親阮氏的耳中,阮氏作為王子騰的嫡妻,面對著家中十幾個美貌的妾室,能生下一子二女且家中沒有任何的庶子女降生,那大宅門裡的手段可以說是運用的爐火純青,如今聽到自己女兒的話語如何還聽不明白,女兒是遭了他人的暗算了,心中不由的火氣,這算什麼自己嬌寵著長大的乖女兒居然受了委屈,要是讓她知道哪想死的人敢算計自己的女兒定會讓她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是如何寫的。
賈府裡賈母等人剛剛用過了早膳,就聽得門外丫頭道:“啟稟老太太,王家來人幾個婆子,現在門外求見。”
那幾個婆子也會做人進了屋中什麼話也沒說開頭就給賈母磕了幾個頭然後才道:“昨日我家太太夢到了大小姐,今日卻是想得緊了,所以派了奴才來接二奶奶回王府一趟,解解我家太太的思女之心。”
母親想見自己的女兒賈母自然是不會阻止王熙鳳去見她的親母的,甚至說她更希望王熙鳳與她的孃家關係親密些,這樣才能更好的為寶玉進入朝堂鋪路,王子騰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啊!
就這樣王熙鳳坐著轎子回到了王府,看著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的阮氏,王熙鳳的心不由的一顫大聲的喊了聲母親,就抱著阮氏嚎啕大哭起來。阮氏聽的也不由的心內一酸,眼眶隨即的紅了下來,她拍了拍王熙鳳的脊背道:“鳳丫頭,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隨母親到正房來,咱們娘倆說說話。”說著就向王熙鳳眨了眨眼。
王熙鳳自然是知道母親的意思的,她對身後跟著的丫頭道:“其他的人都留下,平兒和我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平兒也連忙的跟了上去。
王熙鳳和平兒進入正房裡,就見阮氏身邊站著一位老者,看上去有六十多歲的模樣,想來這位就是大夫了,那大夫看到她們二人時就皺了皺眉頭。
王熙鳳請那大夫落了座,見他如此表情不由的問道:“大夫,可是我身上有何不妥之處嗎?”那大夫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道:“夫人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老夫剛剛在夫人的身上聞到了微微的麝香味道。”
王熙鳳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麝香嗎,那可真是讓女人不孕的良藥聖品啊,頓時的大悲起來,她這麼努力的想掌握榮國府當家主母的權利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自己將來的兒子也能像寶玉這般的千人哄,萬人愛,想將自己手中最好的一切都給他嗎,可是如今自己連有兒子的機會都沒有了,還貪那權做做什麼,難道就是隻當著一個管家婆子,等到將來的寶二奶奶進門後,再將手中的權利交出去,給她人做嫁衣嗎?
越想越恨的王鳳姐不由的拿起了自己身邊的茶杯“碰”的一聲將它摔到了地上摔了一個粉碎,恨聲的道:“既然你不顧念你我之間的親情,那麼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了。”
王熙鳳卻是被氣紅了眼,只見她恨恨的問道:“可知,那麝香是放在了我身上何處嗎?”她的物件大多都是平兒在管著,她相信平兒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大夫被王熙鳳那兇狠的模樣給嚇著了,他打了一個寒戰,低著頭道:“是......是在夫人您的衣服上,想來給夫人下藥的人心思是十分細膩的,老夫看夫人身上穿的這件衣裳是燻了香的,想必其它的衣物也都是如此,這人只是將少量的麝香混在那些香料之中,所以香味很淺,不仔細聞的話,是根本聞不出的。”
那大夫也是知道眼前的這位夫人肯定是遭了他人的算計,他嘆了口氣道:“這位夫人也莫要如此傷心,因他給你下的藥量還少,故而夫人還是有可能有孕的。”
王熙鳳原本正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變得灰暗了,一聽這大夫的話,猛然間的那灰暗的世界又重新變得五彩繽紛,枯木逢春,久旱遇雨大概也不能代表她心中的歡快。
王熙鳳面帶感激的送走了大夫,在那大夫臨走時還送上了一百兩銀子作為謝禮,等到大夫走了,她才又撲到阮氏的懷裡,嗚嗚的大哭,這次卻是喜悅的,這個時代無子對於女人來說是大罪,且以他和賈璉的感情,說不得賈璉休了她也是有肯能的。
“母親,女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