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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現象的好奇與懼怕,三天兩夜不睡覺還精神頭十足,別說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子,就算是村裡最壯的勞力也崩潰了。
客套、倒水、扔杯子,一切都與以前一樣,唯獨最後的結果不是“天降甘露”,當茶缸子在陳敬寬腦袋上懸浮的時候,只見陳敬寬也和馬天培一樣的伸出了手,懸浮在空中的茶缸子竟然穩穩的落在了陳敬寬的手裡,沒有一滴灑出來,與此同時,幾秒鐘前還神氣十足的劉惠蓮竟突然間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了床上,等蔣建華跑到床邊時已經開始吐白沫了。
還沒等蔣建華反應過來,陳立淵便已經奪門而出,等蔣建華追出院子人已經沒影了,此時的蔣建華已經沒心思琢磨陳敬寬的去向問題了,趕緊拉著馬天培回家套車準備送心上人 去公社衛生院,結果還沒等車套好這陳敬寬竟然自己找回到了蔣建華家裡,手裡拎了一隻個頭跟小豬崽子差不多的超大號死刺蝟。
刺蝟、蛇、黃鼬、狐狸,自古就是民間傳說中的四大仙,這次陳敬寬拎回如此一隻大的變態的死刺蝟,更是讓蔣建華堅信了劉惠蓮的怪病就是這個大刺蝟的傑作,同時對這個陳敬寬的來歷也是百般的猜疑,但礙在之前答應過人家不多問,也便不好開口。
第二天臨行前,蔣建華曾經套著近乎想向這個陳敬寬打聽打聽關於自己生孩子的問題,得到的答案是“還不到時候,到時候會通知你。”這個答覆著實把蔣建華搞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生孩子又不是大隊開會,怎麼還得“通知”呢…?
第九章 鬼壓身
對於何時給“通知”的問題,陳敬寬 也不置可否,但卻肯定了一點,就是蔣建華 肯定會有孩子,而且還不止一個,只不過不到時候而已。聽到這個訊息,盼子已久的蔣建華簡直比撿了金元寶還高興,手舞足蹈的套車非要趕車送陳敬寬回去,被婉拒後又想送煙送酒給這位活神仙,最後陳敬寬實在推辭不過,只得徵性性的拿了兩個煮雞蛋,之後便一個人離開了蔣家,後來蔣建華去社裡聽報告辦事,曾想找陳敬寬請請客套套近乎,得到的答覆卻是陳敬寬給家裡人留了一封信 便去外地了,說是去辦事,具體去哪沒說,去幹什麼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更是沒說。此後蔣建華曾經託了大隊的四五個熟人幫忙盯著,等陳敬寬一回來馬上給自己捎個信,但直到文革結束,蔣建華都沒得到陳敬寬回來的訊息。
對於蔣建華來說,這次的大刺蝟事件應該算是導致蔣建華思想轉變的第一件事,經歷過這件事以後,劉惠蓮 也開始對蔣建華暗藏感激,雖說表面上顯不出來,但兩個人若是無意中打個照面什麼的,劉惠蓮總是會不好意思,按現在的戀愛心理學分析,若非蔣建華是有婦之夫的話,跟劉惠蓮沒準就成了,但無奈,在那個階級決定一切的年代,這兩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結果的,況且當時的人思想都比較現實(其實現在也挺現實),即使蔣建華能衝破傳統,蔣家的長輩親戚也不會贊成兒子娶個藥罐子回家,總而言之,就算蔣建華是單身,這事也沒戲,為此,蔣建華也暗地裡鬱悶過不止一次,但無奈,誰讓自己趕上這麼個崩潰的年代呢?
1976年,可以說是文革中最亂的一年,已經摺騰了十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終於在這一年達到了貌似迴光返照的高潮,全國各地無數平過反與沒平反的叛徒、內奸、特務、右派、走資派 、****派等等一系列各種各樣的非主流派,在這一年基本上都被揪出來重新蹂躪了一通,在“有壞人要抓,沒有壞人制造壞人也要抓”瘋狂精神的引導下,劉惠蓮的老爹——這個滅絕人寰壓迫了人民幾百年的大富農 自然難逃一劫;先是被抄家,之後連續三天被牲口繩子牽著在村裡遊街,之後又被帶到大隊挨批鬥,年近七旬的瘸老頭哪禁得住這種折騰?不出一個月,千古大富農劉老漢便在怨憤中一命嗚呼,臨走留下了十八塊錢、九斤粗糧糧票的鉅額遺產和一個病歪歪的閨女。
劉老漢死訊傳出,蔣建華也是一陣的感嘆,就一個瘸老爺子,帶著閨女在村裡敖夜一般的捱日子,招誰惹誰了?也罷,早死早投胎吧,換作自己是劉老漢的話,留在這世上只能更受罪…然而就在蔣建華正在思想鬥爭,是不是要頂著輿論壓力冒著被揭發告密的危險幫劉惠蓮給劉老漢辦喪事的時候,劉惠蓮忽然砸開了蔣建華家的門,之後撲通一下便跪在了蔣建華跟前,以一種將死的口吻請求蔣建華幫自己一個忙。
此時此景,蔣建華已經沒有什麼理由拒絕了,只能點頭答應,之後這劉惠蓮的一番話乾脆就把蔣建華說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之所以劉老漢被沒死賴活的往死裡整,都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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