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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農村亂七八糟的傳說多,但作為蔣建華而言可是頭一次親身經歷,這次的經歷讓蔣建華對自己一直堅持的觀念產生了巨大的動搖,當時村裡正好有一個從鎮上發配過來接受改造的算命先生,叫馬天培 ,正好歸蔣建華管,就在這天夜裡,蔣建華連夜找到了馬天培,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第八章 少師老徒
其實馬天培 對白天劉惠蓮 家裡發生的事也是有所耳聞,但出於自己勞動改造的特殊身份也沒幹冒頭,此時自己的頂頭上司,鎮上大名鼎鼎的反封建標兵親自來找自己解決問題,更是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一直說自己就是*騙人吃飯的,沒什麼真本事,最後蔣建華 也急眼了,坦言之所以從來沒為難過你丫的,就是相信你真算命先生,封建不封建放一邊至少飽學鴻儒倒背易經,多少也算個文化人,我姓蔣的這輩子最恨招搖撞騙,你丫要真是騙子管保讓你改造這幾年吃不了兜著走。
話說到這份上,馬天培只能硬著頭皮和蔣建華一起摸黑到了劉惠蓮的家裡,此時已進半夜,但這劉家院落周圍仍舊能隱約聽見劉惠蓮屋裡傳出來的精神失常般的嘻嘻哈哈,換作平時,兩個大男人半夜三更往人家大閨女屋裡摸這絕對是提心吊膽的事,傳揚出去就算不被罵死也會被笑話死,但此時此刻在劉惠蓮陰笑的掩護下似乎不用擔什麼心,周圍的人家早已經門窗緊閉了。
劉惠蓮有個老爹,是個瘸子,幹不了重活且耳背到了搞笑的地步,也不知怎麼就被評上了富農 ,蔣建華鬼鬼祟祟的敲了半個鐘頭的門才把老爺子敲出來,之後解釋來意大約又花了半個鐘頭,這麼一折騰,等到馬天培進劉惠蓮屋門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而此時的劉惠蓮竟然還沒睡,坐在床上姿勢和白天一模一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映著昏暗的月光就如同傳說中的吊死鬼差不多,把個蔣建華嚇得差點尿在當場,見馬天培進屋之後,劉惠蓮仍舊是白天那幾句客套話外加倒水,要說也怪,床頭擺的破鐵壺並不大,看體積和茶缸子差不太多,白天這劉惠蓮就用這把壺倒水,包括蔣建華在內潑了半院子的人,而此刻倒水水流卻還是挺足,絲毫沒有見底的樣,不過此時此刻的蔣建華已經沒心思考慮水源的問題了,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馬天培,想知道這老小子怎麼處理這個茶缸子懸浮的問題,客套了幾句之後,劉惠蓮果然像白天一樣把茶缸子扔了過來,而茶缸子懸浮的一幕超自然景象也如同預料的一樣再次出現,只見馬天培伸出手便去接茶缸子,似乎想把懸浮的茶缸子從空中取下來,結果就在馬天培的手沾茶缸子的一瞬間,滿滿一茶缸子涼水嘩啦一下從天而下,不但把馬天培澆了個透心涼,也把蔣建華的前胸濺溼了一大片,就如同喝多了吐的一樣。
出了劉惠蓮的屋,蔣建華和馬天培大眼瞪小眼互相愣了足有二十分鐘,蔣建華心裡想的是如何制定一套科學的整人計劃把這姓馬的後半生葬在村裡,而馬天培卻一直眉頭緊皺不住的搖頭嘬牙花子,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心理鬥爭,二人愣到最後,還是馬天培打破了沉默,坦言劉惠蓮身上的東西已經成氣候了,自己搞不定,一定要請師傅出山才行,並表示如果不盡快想辦法,就憑劉惠蓮這身子骨,扛不到一個禮拜便要一命嗚呼。
蔣建華本想回到家後先把這個馬天培罵一頓,後來一聽馬天培的說辭倒也有些道理,加上此人一本正經也不像是在說謊,便又信了一次,第二天便藉著修農具的機會帶著馬天培去那個所謂的師傅,結果不找則已,一找差點讓蔣建華的下巴砸到腳面,原來這所謂的個師傅蔣建華也認識,就是公社的獸醫陳敬 寬,看面相也就三十來歲,似乎比馬天培要年輕得多,不但是根正苗紅的貧農階級,還當過社裡的勞模,這種人怎麼可能和跳大神的扯上關係而且還是師傅?天底下哪有師傅比徒弟年輕的?就算你馬天培寄希望於現代醫學想找個大夫給劉惠蓮看病,也不能找獸醫啊…
納悶貴納悶,但這馬天培和陳敬寬 似乎確實挺熟,見了面便是一通特務接頭般的耳語,乾脆就把蔣建華晾在了一邊,約麼耳語了三四分鐘之後,陳敬寬湊到了蔣建華旁邊,說可以去給劉惠蓮治病,但前提是一定要對這件事守口如瓶而且不要多問,其次就是希望蔣建華在今後的改造過程中不要為難馬天培。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與英雄救美的陰暗心理,蔣建華很痛快的答應了陳立淵 的要求,在半夜三更再次摸到了劉惠蓮家,讓蔣建華沒想到的是,這劉惠蓮竟然還是那個姿勢且聽其老爹描述,從犯病的那天起女兒從來就沒睡過覺,這個訊息除了讓蔣建華憐香惜玉之心大起之外,更加加固了蔣建華對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