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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
藍伯伯看他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便說:“她去了外國唸書。”
程傑一臉的失望:“我還以為這回會見到她,這盒曲奇餅,是我送給她的。”
藍伯伯想起女兒便心酸,藍伯母連眼都紅了,程傑感到有點不尋常。藍伯伯忙道:“她媽媽還未習慣雪兒在外邊唸書,很想念她。”
“雪兒在哪兒唸書啊?我也想跟她保持聯絡。”程傑說。
藍先生不大自然地扯了個謊,說她在倫敦大學。他是老實人,很不習慣扯謊。
程傑問:“方便給我地址嗎?要是公司派我去倫敦,我可以探望她。”藍先生為難地答:“她的住址還沒有固定,不過別擔心,她放假回來時我會把你的曲奇餅交給她的。”
藍國雄並無心情跟小夥子聊天,只奇怪為什麼閤家照會由他帶來。
“程先生,請問我的朋友是在什麼地方把這美麗的相框交給你的?”
程傑說:“其實我不認識你的朋友,而是我朋友的朋友,託我回港時順道帶回來。事前你沒有收過他的信嗎?”程傑想知道那封失去的恐嚇信的下落。
藍伯伯說:“沒有。嗯,有口訊託你轉告嗎?”程傑道:“沒有。我的朋友在三藩市交給我,只叫我送來而已,說那是鐵芬尼的名貴相框,叫我好好拿著。”
藍伯伯心裡忐忑不安,不曉得那相框裡面有什麼古怪。
藍先生和太太都沒有留客之意,而程傑卻老是捨不得走,這是雪兒的家、雪兒的地方,多坐一會兒也是好的:“請代問候雪兒。”
藍先生婉轉地說:“謝謝你,時間不早了,不好阻你休息。”
程傑只好訕訕地走了。
藍先生細心地拆開了相框,左看右看,什麼也沒有。藍太太便哭起來:“雪兒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一時失蹤做了海上人球,一時又跑到巴黎,落得如此收場,而她又什麼都不肯說。”
藍先生道:“這個程傑,從來不見她提起的,為什麼他要跟雪兒保持聯絡呢?”藍太太道:“我家雪兒這麼漂亮,這小夥子當然對她念念不忘了,不然怎會一下機便來?可憐她……”
藍先生安慰太太說:“一年很快便會過去了,也許雪兒真的做錯了事。我相信對方是知道她已被關在感化院的,那恐嚇信,不過是防止雪兒告密而已。”
“那小子來幹什麼呢?會不會是和雪兒的事有關?”藍先生自言自語:“這個人,我還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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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先生搜尋枯腸,也記不起來。藍太太說:“你神經過敏了,這小子傻愣愣的,多半讓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藍先生對太太說:“下次去看雪兒,別提這件事,免她擔心。”
程傑一身沒趣地回到文華酒店,心裡罵道:“文華酒店,文個鬼!連說的機會也沒有。該死的大麻子,這樣子又騙了我來香港。”
拿起電話,打給老張:“是我,阿杰。”老張問:“你在哪兒?”程傑道:“我在香港文華酒店,悶死了。你住過文華酒店沒有?”老張道:“神經病,我又不是遊客,住文華酒店幹啥?”
程傑見不著雪兒,亦探不到訊息,有陣無法忍受地空虛感覺:“老張,上來我房間聊聊天,住一晚。記住穿得整整齊齊的。”老張說:“我不跟男人同床的。”程傑道:“該死的,房間有兩張床的,誰要跟你同床睡了?喂,信箱有沒有收到信?”
“我的那個沒有。”老張說。程傑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老張道:“新的那個倒有。”
“幾封!”程傑問。老張故意賣個關於:“不告訴你,重大機密嘛,我帶來給你看。”
過了半鐘頭,老張打扮得像個過時商人般來了,西裝至少細了一碼,領帶又太窄,程傑一開門,幾乎沒給笑死。
“蓋世美男來了。”老張沾沾自喜地說:“這套行頭,很久沒機會穿了。”程傑點頭說:“是,真地像很久沒穿的了。”
老張打量了一下程傑:“咦,小兄弟,不見多月,便帥成這樣子了。”程傑說:“義大利行頭來的。”
“信呢?”程傑心急極了。老張從口袋掏了封信出來念著:“雪兒,我愛你,傑。”程傑搶過來一看:“見鬼!”老張說:“怎麼?有情敵了?”
“敵你的大頭鬼!那是我自己寫的,試試八九○號信箱你有沒有去開。”程傑問:“還有呢?”
“沒有了。”老張說。程傑狐疑著,偷信的人分明沒中他的計,而被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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