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在回家途中,希素珍惜地撫著讓程傑握過的手,陶陶醉醉的,到了家門還有點飄飄然。
海倫急不及待的把希素拉進房間:“他說什麼?”
希素恍如受賄了的證人被法官審訊:“他沒說什麼。”海倫發脾氣了:“去了老半天,卻說他沒說什麼……”
希素忙補充著:“他心情不好,說你昨晚不應溼著頭髮回家,那麼病怎會好呢?他請你病好時去找他。”海倫的聲調軟下來了:“他還是顧念我的。”希素有點膽怯地提醒她:“你可別去得太快,他不曉得你假裝感冒喉痛失聲的。”
海倫說:“這個還用你提?我告訴他我要跟別人結婚,氣氣他。”希素沒敢搭嘴。海倫突然想起問道:“他寄信的信箱號碼是什麼?”希素訥訥地說:“沒留心啊,沒記住。”
那邊廂,程傑走到街上電話亭掛電話去香港給老張:“替我另開一個信箱,我覺得雪兒的信內有蹺蹊。”
老張緊張起來了:“你以為那信是雪兒的媽逼她寫的?”程傑知雪兒外柔內剛的性情:“我想不是,要是藍太太看過那封信,還會交給你嗎?老早扯著你問阿杰是誰,或者報警去了。”
老張想了想:“為什麼藍太太不寄來而要親自拿來呢?呀,我知道了。她想看看我是什麼樣子,也許以為我英俊瀟灑,是雪兒的男朋友。”
程傑好氣又好笑:“幸而你生得醜,不然你的問題可大了。”老張馬上抗議:“誰說我醜,我的老婆不知覺得我多好看。”程傑催促著他:“閒話休提,幫我個忙。聽著:馬上替我開個郵局信箱,明天我打電話問你是幾號。我寄給你的信,依舊寄回你的信箱。”
老張不明白:“那多開一個幹啥?”程傑說:“寄到新信箱的信,肯定不是我寫的,那麼我便知道,誰在做手腳。我擔心雪兒。”
老張道:“她在外國唸書嘛。”程傑有個直覺:“我老是感到她仍在香港,不曉得出了什麼事。”老張突有所悟:“有這個可能,那天藍太太攜信來時,神色憂鬱,無精打采……而且,女兒去了外國唸書,為什麼馬上改電話號碼呢?”
“我得回香港一趟。”程傑說。老張急道:“她叫你千萬別回來啊。”程傑說:“她的話,只有我才明白。總之,新信箱號碼請你明日告訴我。”
程傑在街上踱著步,百無聊賴,踱到去三藩市中心的“孖結街”,上了輛電動巴士,漫無目的地,愕愕地想,愈想便愈覺得雪兒並非去了外國唸書,而是仍在香港。
他在經過文具店時下了車,買了信封信紙,摺了兩張信紙放在信封裡面,什麼也沒有寫,只在信封面上寫著“中大藍雪兒小姐收”,順手在附近的郵局寄了,回郵地址寫了老張的郵箱號碼。
這是惟一查出雪兒還在不在香港的方法,若她仍在中大,她會明白他多麼的記掛她,若她不在中大,信便會打回頭到老張的信箱裡。
翌日,程傑再掛長途電話給老張,老張說:“新信箱開了,號碼是香港郵政信箱八九○號。”
程傑謝過老張,剛想收線,老張卻說:“你不知道雪兒家的地址麼?為什麼不直接寄封信去?即使他們搬了家,也會叫那郵政局轉寄幾個月的,我不相信藍家會斷六親,總有信要收的。”
程傑聽完老張的話,想想不無道理,問題是寫什麼信去才可以逼得藍家有迴音。
回到公寓,思量了半天,狠起心來寫了封沒有署名的信給藍先生:
我們還有更不利雪兒的證據,假如你不想雪兒坐牢,請報上正確住址,如果你合作,我們便不會再騷擾你。雪兒的確運過毒,我們要肯定她不對警方再說什麼。
程傑知道,這樣的信藍先生一定不會給警方看,那樣雪兒無罪也會變成有罪。
信寫好了,回郵地址是什麼好呢?他想來想去,還是在三藩市開個信箱,心念一動,又跑到郵政局去。
至於那封信好不好寄,程傑還有點猶豫,便把信擱在抽屜裡面,考慮一晚再算。
他回到公寓裡的時候,再沉思了半天,覺得那樣太冒險了,要是藍家著慌起來,交給了警方怎麼辦?始終有可能害得雪兒坐牢的,於是拉開抽屜,打算把信撕掉。
一拉開抽屜,程傑不禁魂飛魄散,信不見了!
問那僕婦:“你搜過我的東西?”僕婦說:“沒有。我要搜你的東西不用等你不在家的時候。”跟著僕婦掏出槍來:“別忘了我有這個。”
“有沒有人來過?”程傑問。僕婦說:“沒有。”
僕婦當然不會告訴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