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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領,並絕對服從領導的安排,就可以去往“夢想的國度”,不管那裡多麼骯髒,多麼辛苦,相信也會從中體會到幸福。因此,人們看黑幫電影中的頭領,或者歷史劇《大祚榮》、《朱蒙》時,就會產生為領導能力而苦惱、狂熱、憧憬的複雜心理。
在無邊無際的茫茫大海中,對於坐在扁舟之上、手拿指南針要划槳而行的現代人而言,富有決斷能力的頭領的存在,就如同能把船舶引向海岸線的燈塔一樣。因此,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戰敗後的德國社會里,希特勒的出現讓陷入陰霾的德國人看到了崛起的希望,納粹主義讓德國國民團結一致。“亂世出英雄”這句話也可以適用於此,社會越亂,人們就越是希望出現一個領導人來顛覆局勢,從而把倫理、道德觀念放在第二位。
酒桌心理學
人們常說,為了成為一個文化人,懂得葡萄酒的知識是必不可少的;有的人甚至還認為透過葡萄酒可以看懂人生。
有一種人總覺得周圍環境的變化都與他有關,精神科把這種現象稱為關係妄想(idea of reference)。從精神分析的角度分析,其解釋是“自我”的界限模糊。“自我”是人從出生之後,與社會建立關係時開始形成的一種意識,對“自我”的形成最重要的莫過於區分他人與“自我”之間的關係這一要素。
“自我”從根本上是透過他人與自己之間的差距,確認“只屬於自己的我”;它是在明確界限的過程中形成的,而不是自己與他人之間的類似之處。因此,見到與“我”的米酒、燒酒的愛好距離甚遠的擁有其他愛好的他人時,不會產生羨慕之心或是要向他學習的想法,首先想到的是“你與我不同”的排他性意識。越是自我意識堅定、不聽他人意見、害怕變化的人,他們反覆確認“我只想就這麼過一生”的本人現有愛好的情況就越多。
葡萄酒熱潮的興起,讓“我”和社會,還有“我”與他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變化,更是對“我”的存在進行了重新的規定。其過程中,過去的“我”會對變化進行反抗,如哲學家齊奧爾格·西美爾(Georg Simmel)所說的一樣,因為存在“個人總是希望以自我來維持總體的統一性”。
當這一傾向變得強烈時,統一性會停留在個性的小小柵欄內,並擁有盲目的心態。逃離這裡、尾隨目的性的統一性進行量與質的轉換後,才能成為一個成熟的人。
在熱鬧非凡的場合中,不動彈身子的人不是在其中身份最高的人,就是拋棄了社會性關係的人,這是很容易鑑別出來的。最上席或是接近其位置的人們會細心地關注這些來往於自己身邊的人,同時對那些紋絲不動、沒有向自己打過招呼的人,他們都會一一記下。這是長久以來人們在社會中積累的本能性的經驗。
禮儀性的倒酒行為,其目的就是為了儘快地加強小集體的夥伴意識(weness)。但是,現在再也沒人把酒桌上的“戰死者”當成是英雄了。假如酒後出醜,弄不好很容易被組織淘汰。還有,只向某人打招呼,而不對其他人打招呼,同樣也很容易引起他人的不滿,從而導致被排斥。
酒席已不再是讓人放鬆的場合,它甚至比白天工作的時候還要累。席間的察言觀色,待人的眉高眼低,稍有不慎,就可能釀成大禍。因此,人們會很自然地產生想擺脫這種場合的欲求。然而,似乎只有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每個人才可能安心。第一眼看穿這種欲求的就是燒酒行業。雖然為了競爭,他們把酒的度數降低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喝醉的人會減少。大家都產生“我的酒量是不是變大了啊”的錯覺,反而會喝得更多,因此喝醉也是避免不了的。
著迷於葡萄酒或爵士樂的人的內心世界,自愛情結十分明顯。雖然自發性地投資那麼多的精力,但並不是只為了品嚐葡萄酒本身的味道。他人注視自己的目光也成為另一種投資精力的動力。與他人相比覺得自己更不錯,盡情享受受人尊敬的快慰,這種愉快的感受成為努力收集葡萄酒,並且埋頭苦學的原動力。
對葡萄酒稍微學習的話,就可以說出“最近,覺得馬爾白克不錯”“這好像是波爾多葡萄酒”此類的話,或是邊看葡萄酒的種類,邊說一些專業性的詞彙,權威馬上就會大大提升。學得越多就越能鼓起自信的葡萄酒世界,對於以知識取得成功的人來說,是在社會關係中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好幫手。
韓國的傳統酒文化喜歡這種混合起來喝的方式,並且酒與酒在混合之後會產生出新的味道,因此人們會毫不猶豫地混合不同品種的酒。
相反,葡萄酒要根據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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