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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麼說現在鹿鹿就不用再回劇組了吧,她比我要忙得多,不拍最好省得分神,我也巴不得她一門心思把功夫學得再精到些。”
“哪天有空把你家夏鹿鹿喊出來我們再聚聚玩玩呀,我真是喜歡你家這個寶貝女兒喜歡得不得了。”
“當然,而且她也一樣的喜歡你,在家裡一天到晚楊阿姨長楊阿姨短的,你們是上輩子的緣分。”
那日,我們一直呆在她單位裡聊到很晚彼此才散。
回家後,我老覺得心裡毛毛的爽不了,但我決不相信會是因為楊舒。
肖晶說宋強打了電話來找我我不在,我囑咐肖晶要是他再打來還說我不在,最近沒空理他。
唐賀勝孤獨地呆在病床上一副可憐樣兒,陪伴他的除了藥水就是針頭。
早上七點四十五分,楊舒匆匆走進了唐賀勝所在的病區。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足以迷倒一大批未婚大齡青年。
“你總算來了。”
“來了。”楊舒把手裡印有“膨化食品”字樣的塑膠包扔在床頭。
“怎麼到現在,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你怎麼不立馬來?”
“人家事兒太多抽不開身嘛。你怎麼會被人打的呢,腿斷得怎麼樣了?”
“醫生說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看到你我就不疼了。”
“不好意思啦,我只來遲了十一個鐘頭耶。昨天晚上有個男的請我吃飯,差點沒出事兒。”
“什麼?哪個男的活昏頭了,看我不辦了他丫的去!”唐賀勝撐起自己的男子漢尊嚴妒忌地罵道。
“得了吧,看你現在那副熊模樣,十個也鬥人家不贏。”楊舒說著用手去摸唐賀勝受傷的臉。“疼麼?”
“是什麼樣的人?你穿成這樣昨晚也?”唐賀勝狐疑地問。
“你想哪兒去了呀,這件可是人家今天早晨特地為了來看你才換上的呢。”楊舒分辯道,“提醒你可別瞎吃飛醋啊?本小姐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告訴你吧,那男的就是我跟你以前提過的那個劇組裡教舞蹈的老師,就是誇口說全城就他一個人有本事可以舉著任意一個女的滿世界跑的那個。”
“就是你上回說的那個說你長得像他二十多年前離婚的老婆的那廝麼?”唐賀勝躺回去,取煙抽解悶。
“嗯。”
“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唐賀勝一邊噴出第一口煙霧一邊略有不悅地說。
“可你不好好的了。醫院不許抽菸。”楊舒從唐賀勝嘴裡拔出菸屁股來扔在地上踩滅了。
“唉!”唐賀勝看著地上那剛吸了沒兩口的煙屍可惜,復又嘆氣:“唉,我又不是故意想被人打,怎麼辦呢?碰到黑社會了。”
“你要真腿斷了我就不要你了。”
“那怎麼行,你是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有證據麼?”
“你不如現在掐死我算了。”
“逗你玩呢,怎麼開不起玩笑呀你這人?很快會好的啦,我親愛的的唐同志。”
“說真話楊舒,你嫌棄我麼?”
“有一點兒。”
“那你還愛我麼?”
“不告訴你。”
“我們出去就結婚行吧,我都等不急了。”唐賀勝忽然打算一躍而起,但又終因疼痛半途而廢。他只得採取半臥的姿勢,外加十二分的懇切。
“有你這樣子求婚的麼?再你好了說吧,我先去趟洗手間。”楊舒於是又好氣又好笑地在唐賀勝的腦殼上重重地又給他賞了個“錛”兒,開門去了。
唐賀勝像一隻將要退休的鼴鼠那樣訥訥地痛並快樂著。
宋強常常能幹出一些叫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的怪事兒。這傢伙膽子大,什麼都敢幹,連地球球長都想當就可惜當不到。我印象中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去他那兒轉悠了,沒想到他竟不謀而合地今早又給我打來了電話,非說有一樣千年難得一見的好東西讓我看。我拒絕了幾回也拒絕不掉,只得答應他有空便過去。然而,這麼一去不要緊,在看到那件令我無比興奮的寶貝同時卻也讓我另外知道了一件令我很不愉快的訊息。
為了讓以後的心情能夠好些,我還是打算先把這件不愉快的訊息寫在前面,中國人向來是習慣於先苦後甜的。宋強說有一天他在坐公車去澡堂的路上把一個不識抬舉的小癟三給打了還把人家打斷了腿。我不屑地說你跟我講這些幹什麼你打人關我個屁事用不著像個未成年人似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可宋強又說這人我認識,就是我女兒夏鹿鹿她們那個女同學的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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