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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我一尋思那不說的就是楊舒她男朋友麼,宋強說沒錯。他硬賴說是我有次喝了酒把那傢伙說得一無是處說早就想打他了的,但我竟全然沒有了絲毫的印象。我覺得我再醉也不可能說過這樣的話。我立馬打了個手機給楊舒結果沒人接,連撥了幾個她家裡單位上的號碼也仍是這樣。上帝!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兒就幹得太醜了。聽著宋強對我繪聲繪色地炫耀自己當時打那人時那人連句嘴都沒敢回更別說還手了我也就懶得跟他再去搭理什麼。宋強這人素來好吹牛皮,打誰都愛把人家描述成懦夫把自己描述成霸王,就算有時他自己也捱了人家幾拳他也還是不會承認一樣會回來照舊吹噓人家就是站那兒讓他揍的。可在我聽了這些之後就老覺得心裡對不住人家楊舒了。我努力地回憶著和宋強的一切對話,卻怎麼也不能再現宋強所說的任何情節。我覺得一切都是捏造的,這種感覺我以前也強烈地感受過無數次,就好比在夢幻裡一般。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腦神經的某些組織果然出了故障,要不怎麼會老這麼不對勁兒呢?
時間想久了,我恍惚又有了些什麼印象。
最惱火的是,那時的我竟還一直不知道楊舒的男友原來就是唐賀勝。自己一手操縱的智謀遊戲弄到頭來居然成了他媽一個笑話,我敢說把這麼一段拙劣的情節改編成電視短劇保準會創下收視率為負數的世界紀錄——連死人都懶得聽信。
從那時起,我和楊舒、唐賀勝的聯絡就逐漸少了。畢竟不是同一個事業圈子的人,鯤鵬斑鳩各行其道。
還是關於宋強那件寶貝危言聳聽的傳聞使我忘卻了所有,我再次回到了自己,回到了本我。
我極渴望知道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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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標標準準的藏羚羊皮,質地柔軟之極。華美而尊貴,乃我平生所見歎為觀止。
它竟能從一隻口徑的小孔中一穿而過。
宋強說,這是他一個朋友偷獵打來的。
這種珍稀獸類國家是列入保護名單中的,我警告宋強不要隨便拿給外人看,這愛炫耀的毛病得改。宋強說他懂他也就只給幾個老弟兄看了一下,還說這回這東西他得自個兒留著誰也不送了。我說你要早二十年這樣想家裡如今都可以開博覽會了。宋強笑,笑得挺得意。
然而終於如願以償看見了寶貝的我卻似乎並沒有產生應有的振幅,我現在的心裡老擔憂著自己是否已經患上了某種疾病,類似腦風的那種。
或許它真會是極為嚴重的呢?
擺脫它的唯一辦法不是去治療,而是做事情。我發現人不能多閒著,閒著就愛胡思亂想,想多了神經系統就得出問題了。我不該是一個可以為小快樂閒下來沾沾自喜的人。
我決計去鄉下寫生,回來搞些大幅的創作。
這裡沒有鳥語花香,只有鬼語秋墳,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選中了這裡。這是一座不很高的山,山的一面很明顯有被鏟土機人為地弄直過的痕跡,人是不可能從這裡上去的。我從它的另一頭攀上頂時,才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座身份卑微的小百姓們的墓群集中營而已,數量多而且排列亂,縱然白天裡走過它也不免會令人平添幾分恐怖感。不遠處的野竹林我已經可以看得很清晰了,那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地。直道的下方是一大片曠地,對面就是馬路,在它的左手有一間矮屋和一扇大鐵門,均緊鎖著,它的存在使得這座陰森的土丘平白地多出了一些人味兒。
繼續向前走,我發現了一個黑暗之淵,極深而且極狹,至多能夠容納下一個比我略寬一圈的男人透過,裡面彷彿若有光。我於是改變主意不再向野竹林前進了,黑淵的出現是我這次郊遊的一個意外,它將引誘我強烈求知慾唸的萌發、爆發。
我沒有魯莽地鑽進去,因為我畢竟意識到了這個洞|穴似乎是站在馬路的任何一個角度也決不可能看見的。就算我離它這麼近,高長的草叢要想迷惑過我的眼睛也還是極易之事。這使我得出了這個洞|穴太可能藏有重大資訊的結論,看來今兒我是非走它一遭不可了。
然而事實是我剛一進入裡面便失望了。這是一個很小的洞,洞裡的光也不過是從另一個入口的陽光透過來的而已。這裡共有三個入口,都一般體積。我首鼠兩端地打算原途折回,轉身時卻碰巧發現其中有一個入口似乎只是被堵住了一半的,光線若明若暗,不太像來自太陽。我於是再次懷著百分之零點一的希望用一隻腳伸進去踢開了那群積土們。然而這一踢可了不得,我的眼睛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入了不受大腦控制的狀態,簡直酷斃了!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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