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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沒敢直接告訴你去打牌了,扯了個謊,全因為怕你怪我不務正業。”
“可你也知道我最恨人扯謊。”
“這算是善意的謊言吧。原諒我,好麼?”
“那天我真氣得準備跟你分手的。”楊舒說著眼眶裡含起了淚珠,“你真不是個東西。”
“怪我怪我。”唐賀勝搶過楊舒的手一巴掌扇到自己臉上,低著頭痛苦地說:“你知道麼,這幾天看不到你的日子我天天茶不思飯不想,總覺得生活裡缺少了點兒什麼,一點兒樂趣也沒有了。有時候我也在想,要是我們真分手了的話,憑你的條件一定可以找個條件比我好的大單位的高工資的讓你享一輩子福,但我就活不下去了,就算活也只能像個內疚的行屍走肉一樣度過餘生,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找哪個當老婆都不如你,我還真不如死掉算了。”
“別再說了!”楊舒抽回手去嚎啕大哭起來,哭得傷心極了。唐賀勝一把摟過她,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楊舒彷彿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依偎在男友的懷裡,委屈的淚水不斷流出直到弄溼了他胸口的衣襟。
“我不要找什麼條件好的大單位的,我就要你唐賀勝,我就只要你一個人,只要你以後別再騙我就行了。”她嗚咽著說。
“我再也不騙你了。”唐賀勝信誓旦旦。
“那你說實話,那天你那個所謂的‘公共電話’到底是在哪兒打的?”
“中華家。”
“可電話分明聽到是個女的接的呀,又怎麼解釋?”
“嗨!那是中華的老婆陳磊,你認不得。我們當初的確是串通好說要是你打電話來就說那兒是公共電話的,可我的動機也是怕你不高興才會出此下策的呀,沒料到結果你還是不高興了,真失敗。”
“你以為自己聰明得很哩!”
“對不起。但是……但是那天情人節我說要給你一個驚喜的,現在我想兌現它了,遲到的兌現。”
“什麼?”
“閉上眼睛,伸出右手。”
“啊!”楊舒突然被唐賀勝野獸般地騰空抱起又突然被按在了沙發上。他狂躁地吻著她,她也逐漸由不適轉為配合地領回這意外之外的狂吻,多日的愁雲與所有的不快立即被這春霄一刻的雲雨之情沖刷乾淨了。她緊閉雙眸,任由他解開自己胸前一粒粒的衣釦,直至一無所有……
如此驚喜的確是楊舒所不曾想到過的。她熱愛這樣的驚喜,她甚至渴望著這驚喜可以無時不刻地光臨自己。這是人類的繁衍本能。
當然,伴隨著精神驚喜的,還另有一份物質驚喜。那是一件小而精緻的耳環,唐賀勝最近才問他媽伸手借錢買的。
楊舒說它挺漂亮。
“我們合好了,昨晚。”楊舒甜蜜蜜地向我彙報“工作”。
“真的麼?這麼快。”我撓著癢癢道。
“怎麼每次跟你說什麼你都就只會答一句‘真的麼’?好像全世界的每個人都跟你不共戴天似的。”楊舒放下牙籤,“他真的沒騙我,那天他真打牌去了。”
“可上次還列出了三大理由,論證人家的假話,不是也沒瞧見任何的邏輯錯誤麼?”我揶揄她。
“不是邏輯錯誤,是分析錯誤。他真的在朋友家打牌,不騙你。”
“分析也是邏輯的一種,這我可得給你掃盲。好在這些並不幹我的事兒,我對你們的故事也早沒興趣啦,純粹一部七流的言情片。”
“你好像還不太信?”
“你都信了我幹什麼不信?”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聽那咱們就不說了。哎,夏鹿鹿好久沒來班裡上課了耶,她幹什麼去了?”
“打比賽去了,全國有十幾個身強力壯氣勢洶洶的小公雞頭子等著我家女兒一個個把他們揍扁。”
“我們的劇組可能拍不起來了,聽講本子審查沒透過,看來這幾個月大家是白忙一場了。我還得照樣去過回酒店的那種服務生活,可能演戲對我們老百姓來講永遠只能是一個夢吧。想想真是有些不甘心,交了那麼多的錢被人騙了還得和人同舟共濟同病相憐。”
“別這麼說,你應該想到這幾個月來你最大的收穫其實就是透過認識鹿鹿認識了我。我也很高興認識了你這個朋友,我和我女兒一樣地喜歡你,以後有空我們還可以常聯絡的。好運會長伴你,寶貝兒。”
“以後找你會很麻煩麼?”
“不麻煩,我又不是國務院副總理沒那麼忙,說不定我還能常去找你呢,只是你別嫌我麻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