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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維拉和烏爾基霍,
從1798 年以來就一直以哲學家自命;1799 年,禁止向羅馬教皇法庭上訴,
要開闢財源時就想攫取教會的產業庇護六世作為督政府的俘虜剛剛死去,奧
國幾乎不掩飾它想和那不勒斯王國一起瓜分羅馬教皇世俗領地的願望。可是
同敵人的期望相反,教會的不幸反而變得對它有利,因為不幸引起了同情。
英國熱情地迎接了被放逐的法國神甫,這些人後來為英國天主教的復興播下
了第一批種子。伯克為了同愛爾蘭人妥協,也一直不停地主張他們應享有宗
教自由。在德意志,明斯特一個叫做“神聖族家”的熱心的小組聚集在菲爾
斯滕貝格和奧韋爾貝格的周圍,哥里津郡主和蒙塔居侯爵夫人(拉法葉特夫
人的姊妹)這樣的人物也活躍在這個小團體裡。對於他們來說,施托爾貝格
在1800 年的改變信仰是一個大有希望的喜訊。俄國皇帝保羅一世也激起了
很大的希望。約瑟夫·德·梅斯特和格律貝爾神甫已經說服他要求重建耶穌
會,而且他已經把馬耳他騎士團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並被選為騎士團的首
領。
直到這時幾乎還沒有受到法國革命觸動的新教,從宗教的恢復中得到的
全是好處。在德意志,施萊爾馬歇在他1799 年出版的《論宗教》一書中,
重新激發了新教的神秘的熱情,而威廉·瓦肯羅德和浪漫主義者正在透過美
學直觀的方法尋找他們返回宗教的道路。在荷爾斯泰因的恩肯多夫,雷文特
洛是一個虜誠的團體的領導人,這個團體和明斯特的“神聖家族”很相似。
施托爾貝格在改變信仰之前曾在這裡面呆過,甚至天主教徒波塔利斯也和這
個團體有聯絡,他在簽訂教務專約後出任宗教大臣。在英國,衛斯理已於1791
年逝世;他既建立世俗傳教士制度,又創立了一個互選補充成員的教階組
織,從而使循道教派更加接近英國國教。①這種情況在1797 年引起了循道
會派內部的第一次分裂,可是這個教派由於在群眾中煽動神秘主義而繼續得
到發展。循道教派對“非英國國教信徒”②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浸禮會派③
由於效仿循道教派的做法而得到了進展,而普利斯特利的索西教④的長老派
和普頓斯的理性主義的長老派卻在迅速衰亡中。甚至在英國國教中也形成了
一個福音派的小核心,其中最出名的是威爾伯福斯,他們想使國教恢復生
氣,但是沒有成功。復振後的非英國國教信徒拋棄了對法國革命的同情,他
們對於人民群眾的保守的影響即使有被誇大之處,但這種影響的存在也是無
可爭辯的。
法國似乎依然是世界上理性主義的堡壘,至少是在批判的形式下,反對
傳統和基督教,就象十八世紀所採取的形式一樣。理性主義的代言人德斯
蒂·德·特拉西、卡巴尼斯、多努和沃爾內,都固守在國民公會設立的科學
總院和高等學校的重要機構裡。他們透過然格內控制著《哲學旬刊》,他們
的門徒在各個中心學校裡任教,這種學校幾乎在所有的郡裡都成立了。然而
理性主義正在起變化。“空論家”中少數仍然是唯物主義者,大多數也不再
留意形而上學,而在科學的影響下,只注意對現象的研究,日趨傾向於經驗
實證主義。因為法國革命在公共教育中給科學以顯著的地位,所以科學在法
國很興盛。德斯蒂·德·特拉西和卡巴尼斯打算建立一種思想的科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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