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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約規定低階教士(只有所謂本
堂神甫例外)應無保留地服從主教,而更為加強。然而思想上的統一遠未實
① 帕卡納裡是義大利神甫,1797 年創“忠信神甫會”,蒐羅已被解散的耶穌會士,所以帕卡納裡派實際上
是改頭換面的耶穌會士,1814 年後紛紛回到耶穌會。——譯者
① “仁愛會”是十七世紀由味增爵(1576—1600 年)創辦的女修會,以辦理慈善事業為標榜。——譯者
② 安培(1775—1836 年)物理學家,為了紀念他的貢獻,電流強度的單位就命名為安培。象這樣的科學家,
在宗教信仰上卻表現如此,可見當時修道會的影響。——譯者
現,而且憲政派教士仍然受到歧視。在貝藏松,大主教勒科茲經常和他那些
受到過去頑抗派教士挑唆的神甫和修士們爭吵;起初有些本堂神甫也不甘心
世俗化,事故不斷髮生;最後,絕大部分的教士還是忠於波旁王朝,而這一
點往後也能看得很清楚。至於他們對人民的影響是不能以教會在物質上的改
進來衡量的;在很多地區,人們對宗教依然表示冷淡,而在城市裡,總是有
一批觀眾為《哀狄普》或《偽君子》鼓掌喝采。①何況有理由相信拿破崙並不
一定要法國重新深信基督教;他作出了這些安排是為了掌握臣民中最聽神甫
的話的那些人:他所需要的無非如此而已。
與教皇的衝突使這項政策沒有完全成功。衝突的起源不是宗教的原因,
儘管庇護七世在“組織條款”問題上,尤其是對在義大利王國裡的僧侶所實
行的政策問題上,指責皇帝,但如果教皇不同時也是一個世俗的君主,那麼
雙方就可能永遠不會破裂。但是破裂使拿破崙再次產生象羅馬皇帝那樣統治
全部神職人員,並把羅馬主教淪為附庸的奢望;這樣,1810 年2 月17 日元
老院決議案把四項條款的宣告立為帝國法律,拿破崙在參政院中也宣稱,他
將“恢復歷代皇帝一直擁有的批准對教皇的任命的權利”,並要求“教皇登
位前須在法國人的皇帝面前宣誓服從四項條款”。“教皇們不得再提出蓄意
反叛的荒謬要求;這些要求過去曾經為人民帶來不幸,為教會帶來恥辱。實
際上他們什麼也不肯放棄,而且今天還把他們自己看成是世界的主宰。”
庇護七世被囚禁在薩沃納;羅馬教廷的紅衣主教們已被帶往巴黎,由於
二十七名紅衣主教中有十三名拒絕參加皇帝的婚禮,皇帝把這些“卑劣的”
紅衣主教流放了。這樣就不可能圓滿執行教務專約。自1808 年起,教皇為新
任主教授職的祝聖通諭已不完全符合教務專約規定的程式,甚至參政院也拒
不認可。隨後變得完全無法填補主教的空缺;皇帝命令被任命的主教徑自去
管理他們的教區;紅衣主教莫里接受了巴黎教區,多斯蒙接受了佛羅倫薩教
區。這只是一個臨時的權宜辦法。1809 年,一個教會的委員會發表了意見:
如果教皇由於一些世俗的理由推遲任命一名主教,那麼大主教就可以任命一
名主教;但是這個委員會拒絕作出任何決定,而建議召開一次全國主教會議。
1811 年,第二個教會委員會同樣得出必須召開全國主教會議的結論。隨著世
俗政權對僧侶的壓力愈來愈沉重,埃梅里方丈的“高盧主義”傾向日趨緩和,
他一個人大膽地,而且為著拿破崙本人的面,捍衛羅馬教廷的權力。但是他
在定於1811 年6 月17 日召開的全國主教會議開幕前去世了。膽戰心驚的主
教們直到那時一直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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