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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措施禁止神甫結婚。如果說國家的世俗化沒有受到更多的阻撓,那就該
歸功於拿破崙:在遵行星期日的儀式方面,在對敬神遊行行列表示敬意方面,
在任命小學教師方面,他都拒絕採納波塔利斯的做法,並且譴責豐塔內把監
與共。到1796 年拿破崙獨當一面出征義大利時,費什隨軍辦軍需,發了不小的財。霧月政變後,拿破崙取
得政權要同教會打交道,費什又回到教會,不到三年就從主教、大主教升到紅衣主教。但他的這段經歷使
他得不到教會的敬重,因此他竭力兩面討好。——譯者
① 到1905 年12 月“政教分離法”透過為止。——譯者
督小學教師的工作交給了主教。
在約制正規僧侶擴充人數方面,也同樣應歸功於拿破崙。他原則上反對
男修道會:“不要修士”;“修士的苦修行敗壞一切道德,破壞一切活力,
摧毀一切政府。”但是在執政府時期,他曾經准許恢復了幾個男修道會,特
別是“忠信神甫會”或稱帕卡那利修士會,警察局很有理由把它看作耶穌會
的繼承者。富歇最終佔了上風:共和十二年獲月3 日(1804 年6 月22 日)
的法令規定,正規修道會必須得到政府批准才能建立。味增爵修士會、聖靈
神甫會和“外方傳教會”的神甫儘管在原則上合併在一起,卻繼續儲存了下
來,因為他們能在國外擴大法國的影響;基督教義兄弟會和聖絮爾皮斯修道
會獲得了同樣的優待;有幾家“練心會”得到寬容,因為他們負責阿爾卑斯
山的山間旅舍。其它的僧團均被取消,包括“忠信神甫會”在內,因為他們
的會長帕卡納裡是一個外國人。①然而該會神甫自稱已重獲自主,不再依附耶
穌會,因此卻能不再受政府幹涉,費什甚至把拉讓蒂埃的修道院交給他們管
理;他們只是到1807 年12 月15 日才確實地被禁止了。拿破崙對修女比較優
待,因為他認為把醫院委託給她們能節省費用;他批准了她們所建立的大量
女修道會,還容許其它一些女修道會存在。他很想將她們組織起來,以便更
好地監督她們,可能他很想把她們統一起來。至少,他在1807 年組織了“慈
惠修女和仁愛會①教務總會”,由指定為修女保護人的皇太后主持,他在1808
年頒佈了一道敕令,給修女制訂了一定的法律地位。事實上,這些醫院修女
經常也兼辦學校,原以懺悔祈禱為宗旨的兩個新建立的修道會,一個是女會
長波斯泰爾的“慈悲修女會”,一個是女會長巴拉的“聖心聖母會”,也同
樣在兼辦學校。專以教學為業的女修道會為數也不少。據1808 年的調查,共
有二千多個學校和一萬六千多名修女。至於不屬於隱修院的修道會和慈善
會,波塔利斯決定,共和十二年的法令不涉及它們。譬如苦修會在整個南方
都重新出現了;聖母會在巴黎有了發展,並在外省設立了分會:波爾多和裡
昂便是如此,安培②在那裡成了一名熱忱的新皈依者。
總的說來,主教們是感恩戴德的。1806 年,他們甚至甘心接受由貝尼埃
和波塔利斯的秘書達斯特羅方丈編寫的《教義問答》,拿破崙曾親自參予此
書的編寫工作:書中關於基督教徒的義務有很長的一章,載明對皇帝應服從、
納稅和服兵役。有些人,象貝尼埃積極效忠到這種地步,竟要成為警察的助
手,因為富歇曾寫信給他們說:“你們的職責和我的職責之間有很多聯絡。”
另外一些人則相反,象在魯昂的康巴塞雷斯的兄弟和聖布里厄的卡法雷利那
樣,對他們的過分的要求,顯得令人難以忍受。大多數主教利用了他們謹小
慎微的態度,來擴大了他們的影響。各郡守知道自己最後難以抗衡,所以他
們看成是大勢所趨,只得如此:在馬賽,蒂博多向尚皮翁·德·西塞徵詢關
於官員人選的意見。主教的權力由於得到官方的“高盧主義”的保護,不再
事事聽命羅馬教皇而加強起來,又由於教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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