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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像?”丁開道:“難道你見過怪物?”
“當然沒有。”婁大釗道;“反正大家都這麼說,不像人的東西就是怪物。”
“所以,那蕭臨風就嚇昏了頭。”
提起蕭臨風,婁大釗立刻睜大了眼睛:“小丁,你聽到沒有,剛才那小子說……”
“說他爹蕭震等在峽口,對不對?”
“正是,”婁大釗急急的道:“咱們不宵趕緊,只怕來不及了。”
“來不及?”丁開道:“你是說那十萬兩銀子?”
“哼,你怎麼溫吞吞的。”婁大釗感大耐,叫道:“那七輛篷車快到峽口啦!”
“你放心,蕭震他不敢動手。”
“不敢?”婁大釗的眼睛睜得像銅鈴:“嘿嘿,這倒新鮮,是怕了你丁大爺嗎?”
“雖然不會真的怕了丁某人,至少有三分的忌憚。”
“三分?”
“就算是兩分吧。”丁開微笑:“至少他已知道丁某為何而來,也知道丁某人不是那麼容易打發。”
“就憑這兩分忌憚,他就不敢動手?”
“這倒不是。”
“那又是什麼?”
“難道剛剛眼前發生的事,我都沒有想到?”
“到底什麼事?”
“這可很明顯。”丁開道:“那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雖然令他眼紅,畢竟抵不上一個獨生兒子。”
“兒子?你說蕭臨風?”
“還有誰?”
丁開道:“如今蕭臨風落在別人手裡,他蕭震那柄劍縱有鬼神驚之能也無可奈保,只有眼睜睜瞧著那七輛篷車揚長而去。”
“怎麼?剛地那人怪物……”
“若是我猜得不錯,此人名叫龍破缸,綽號九百力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但卻極是神勇。”
“原來是他?”
“你知道?”
“咱知道,這是個渾人。”婁大釗道:“你怎想得出來,居然會扮成一個怪物?”
“當然有人教的。”
“是誰教的?”
“這還用問,除了白夫人還有誰?”
“是她?”婁大釗一怔:“這騷寡婦好大的能耐,居然連這個渾人也籠絡住了。”
“所以我一再提醒你,別小看這了這個女人。”
“既是如此,這倒是。”婁大釗道;“小丁咱們還等什麼?”
“你是說……”
“咱們可沒兒子落在別人手裡。”
“這話倒是不錯,蕭震投鼠忌器,不敢動手,對我們來說,的確是個大好的機會。”丁開沉道:“只是丁某人一向不願上當。”
“上什麼當?”
“凡事得仔細想想。”丁開道:“剛才那七篷車之上,載的果然都是銀子嗎?”
“不是銀子?你……”婁大釗一愣。
“至少令人生疑,”“你且說說,到底是……”
“剛才那批車輛開動之時,我曾仔細觀察,發現車身輕飄,一路顛顛簸簸,不像載有重物……”
“難道全是空的?”
“也許有批殺手,躲藏在車篷之裡。”
“什麼殺手?”
“強弓、硬弩、各式火器和暗器。”丁開道:“越是霸道的越好。”
“這樣說來那批銀子呢?”
“銀子原封未動,藏在一個極為隱秘之處。”
丁開道:“白夫人自會精打細算,往後的日子多得是,何必急在一時,反正銀子又不會爛掉。”
“你好像是那騷寡婦肚裡的蛔蟲。”
“什麼蛔蟲,別說得那麼噁心。”丁開道:“只不過白夫人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
“很高明。”婁大釗說:“照這樣這說咱想到的,你當然也想到了。”
“這個……”你且說說,咱此刻是怎麼想的。
“大概很洩氣吧?”
“正是。”婁大釗眉頭一皺:“如果真是如此,咱們豈不是又白忙一場?”
“丁開不響,忽然伏下身子,以耳貼地,仔細諦聽了一會,然後長身而起。
“走,到峽口去。”
“你不是說那車上不是銀子嗎?”婁大釗有點兒茫然。
“銀子沒有,熱鬧總是有的。”丁開道:“難道你不想瞧熱鬧。”
“想。”婁大釗雙目一亮。
這條山谷婉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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