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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她為何這樣三番兩次的相救?大叔與我都不認識她呀!”
他正在想著,驀又聽得一陣衣裙帶風的聲音,“嗖!嗖!嗖!”八個藍衣人相繼風捲而至,最後一人方一著地,出手如電,一道藍光射向窗子,嗤的一響,一把藍鱗匕首插在窗欞之上,一聲冷笑,劈手一震,窗門立被他震成粉碎,冷聲道:“當今天下已控制在本血魔幫手裡,小子!你們就是想逃,試問你能逃到那裡去?乖乖自己出來吧!”
獨孤青松初次聽到“血魔幫”之名,暗忖道:“難怪他們襟邊均有血骷髏為記,原來這便是血魔幫的標誌。血魔!好一個兇惡之名,可是誰是血魔幫主?”
獨孤青松想著忽聽得一陣鼾聲傳來,正是發自自己房中,獨孤青松暗中一笑。
八個藍衣人中已有兩人冷哼半聲,腳下一點,飛燕投林同時撲了進去,可是這一撲入,便如石沉大海無聲無息。
窗外六人半晌不見兩人出來,早又有兩人一怒而起,騰身竄入。
這扇窗真如巨魔大張口,凡投入之人便失了下落。
剩下四人已感到不對,悄悄商議之下,便想離去。
“嘿!”半聲冷笑起處,青布包頭老婦人突又一閃而現,不由分說,只眨眼間四人又被她制住,甩進了房裡。跟著她又一閃而沒。
獨孤青松至此再也忍耐不住,對老婦人傳音道:“老前輩,承蒙你二次援手,前輩能將尊號賜告麼?”
“小子,你去問大叔吧!”
“老前輩,大叔也不認識你啊!”
“好,那你就進來看看。”
獨孤青松翻身斜飄三丈,單腳一點地面,已掠入房裡,一看房中整整齊齊擺著十二具屍首,這十二具死屍每人一條手臂被斫了下來,然後才以重手點入死穴而亡。
獨孤青松一看這殘酷的殺法,心中陡地一寒,暗道:“這老婦人好狠毒啊!”
他目光一掠室內,可是不見老婦人的蹤跡,心想她必定是藏身暗處,連呼兩聲老前輩,不見有人,這時他才知道老婦人在他進房前已經走了。
他搜視房中,突見粉牆之上畫著一支斷劍,除此別無所見,他喃喃自語道:“斷劍!斷劍就是這個老婦人的名號?”
獨孤青松走至鄰室想問大叔,進門一看,只見烈馬狂生手中拿著一張紙,正在出神,上面一派訓誡之言:“你們惹火燒身,既愚且蠢,要渡江入浙,還不快走!”
獨孤青松看了那紙條,不由氣道:“不知道是誰愚蠢,多管閒事的老傢伙!”隨即將斷劍之事告訴烈馬狂生,道:“大叔,她說你知道她,她是誰?”
烈馬狂生默然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江湖並沒有以斷劍為名的老前輩!”驀地,烈馬狂生目光一亮,大聲道:“青松,你再過去看看,斷劍之上是否留有字跡?”
獨孤青松迷惑的朝烈馬狂生望望,只得又回到那房中,仔細在那畫著的斷劍上一找,果然在劍柄之上寫著“仙姬”兩個小字。
獨孤青松未及奔過鄰室已叫道:“大叔!劍柄之上留有『仙姬』兩字。”
“啊!仙姬!是她?不可能,她已死去多時了!”
獨孤青松奔過鄰室,問道:“大叔!你真認識她?她是誰?”
只見烈馬狂生神情之間有些異樣,全身已在微微顫抖,口中不住的喃喃道:“不是她!絕不可能是她!”
獨孤青松連聲問道:“是誰啊?大叔!”
烈馬狂生陡地嘶啞著一陣哈哈狂笑,大聲道:“不是她,絕不是她。青松!走吧!”
獨孤青松只感到迷茫難解,烈馬狂生笑聲一落,他的激動稍稍平息,隨又低聲對獨孤青松道:“這些事以後再告訴你吧!不過,青松!你最好是不知道的好。”
獨孤青松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事:在白馬莊上,烈馬狂生留字而去,可是那一紙素箋之上,除提到他父親聖劍羽士外,對他母親卻隻字未提,他不由疑心大起,臉上抖地又恢復了十幾年那漠然之色,雙目在烈馬狂生臉上一陣搜尋,好似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秘密似地,半晌他才漠然問道:“大叔,你能不能老實告訴我,我母親是誰?”
烈馬狂生全神一震,愕然楞住,也許他是料不到獨孤青松會突然問出這句話來,可是烈馬狂生隨即臉色一沉,道:“青松,大叔的話你還聽不聽?”
獨孤青松一見烈馬狂生已然動怒,悚然住口,惶然道:“大叔恩同再造,侄兒雖萬死也不敢不聽大叔的話。”
“好,那你就別再問那些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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