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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自會告訴你,現在此地已無事,雪兒等我十年恐怕已經老了,走!”
“雪兒是誰?”
“龍馬雪兒!青松,只要你有那個膽量,三個月內,我必叫你會會天下英豪。”
“好,走吧!”
獨孤青松帶著烈馬狂生出了客棧,展起“驚電飛虹”其速如風,向南狂奔而去。
第四章 烈馬長鳴
“唏聿聿!聿聿……”
一聲剛朗綿長、高亢入雲的馬鳴之聲,劃破長空。
“紅雲蓋雪”重現了,這失蹤了十年象徵著烈馬狂生重現的天山龍種烈馬,竟如山洪爆發般,突如其來現身於浙西天目山的百丈峰頂。它那神駿、雪白的雄姿,傲然獨立峰頂,引頸長鳴。
第一個月圓之夜,它的嘶鳴,驚動了百丈峰下東村西村的村民,深夜披衣,循聲觀望,嘆為奇事。
第二個月圓之夜,它的長鳴,傳播了蘇、皖、浙三省,龍馬月夜長鳴,傳為人人津津樂道的美談。
第三個月圓之夜,它的嘶叫,便掀起了整個江湖的轟動。
於是,不知有多少武林人物紛紛趕往天目山百丈峰的附近,守候著第四個月圓之夜到來,有的不忘於武林神人的血襟絕藝,暗起奪取之心,有的懷著復仇之心,一雪宿遷夜戰之恨,有的卻為一睹昔年故友之丰采,總之,各懷心事,兼程趕到百丈峰來。
百丈峰下的東村西村便成了那些武林人息宿之處。
不過,他們一致知道,烈馬狂生再出江湖,不是帶給江湖一次劫運,便是為武林造福。
當第四個月圓之前,每一個夜晚,百丈峰崎嶇猛惡的山道上,都一批批的出現著夜行人,但同時也幾乎都有一條幽靈般的白色影子,跟蹤著他們──一個全身素白、白巾蒙面之人。他就是烈馬狂生。
但他又不是真正的烈馬狂生,他是獨孤青松改扮的烈馬狂生。
獨孤青松一臉冷漠之色。再有三天便是第四個月圓之夜,那時他便可公然會會那截殺爹爹聖劍羽士,使爹爹生死不明的五魔。也許更能會見那九個蒙面怪客,一雪大叔重傷之仇。
就在這時,百丈峰下亂石之間,轉出了三條人影。
獨孤青松雙目精光一亮,看出是三個髮結鳳釵、衣繡鳳姿的女子。
獨孤青松心中暗忖道:“大叔並未告訴我她們是何來路!”
白影一晃,獨孤青松掠身十丈,隱入一塊巨石之後。
轉瞬間,三女已躍至巨石旁,獨孤青松暗中看出這是三個二十幾歲的女子,面目姣好,容光煥發。
這時忽聽一女子吁了口氣,對另一女道:“玉鳳妹,這次我們金、銀、彩、玉、白、墨、紫、翔、飛九鳳旗主,奉教主之命到這百丈峰來,愚姐預感到必定萬分兇險!”
另一女答道:“綵鳳姐,江湖之中誰人不知,烈馬狂生放任龍馬於百丈峰頂月夜長鳴,狂傲依舊,一雪他十年蟄伏之恥,除此恐怕尚包藏禍心,別有用意。”
“烈馬狂生天山奪取血襟,被九個蒙面怪客一掌震傷,除了他報此一掌之仇外,還有何用意?”
“綵鳳姐,話雖如此,可是烈馬狂生本身便是個神秘人物,江湖之中可說無人見過他的真正面目,更無人知道他的身世,你能說他沒有別的用意?”
她話音方落,身側突然傳來一聲冷笑,那口巨石之後,白影一閃,三女竟未看清來人施的是何種身法,已像個鬼魅般站在三人之前。
三女一驚疾退五步,厲叱道:“鬼鬼祟祟的,你是誰?”
來人正是獨孤青松,他答非所問的冷冷道:“告訴你們,烈馬狂生除要報天山九個蒙面怪客一掌之仇外,還要會會藍鱗匕首、黑鐵死牌、白骨幡、赤葉符、綠羽令之主五魔,並一試天下人心。”
三女面色同時一變,道:“你,你是烈馬狂生。”
獨孤青松負手不答。
綵鳳突然道:“烈馬狂生,你好大的口氣,天下人心不一,善惡難辨,你要怎樣試法?”
獨孤青松一聲朗笑,驀地笑止疾問道:“聽你們是個什麼教的九鳳旗主之中的三鳳,我問你,你們教主派九鳳旗主到百丈峰來幹什麼?”
綵鳳一怔,但隨即雙眉一揚,堅決的道:“明人不做暗事,金釵教崛起江湖,但血魔幫勢力過大,咄咄逼人,為求自保,教主派九鳳旗主想向你烈馬狂生借取血襟一用。”
獨孤青松大笑道:“明是想奪取我血襟,卻有一番藉口,你們試想我烈馬狂生拚著性命取得血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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