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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哼!好小子,算我看走了眼,你內功竟是這等深厚,白骨老魔還奈何我不得,不過,小子!今夜你可得小心!”
“老前輩放心,今夜老魔若敢動我,絕討不了好去!”
那婦人仍以傳音道:“哼,我已與老魔硬接了一掌,他果然有兩手,小子!我問你,你那大叔是不是身帶內傷?”
獨孤青松一驚,暗道:“這老婦人好銳利的目光,竟看出了大叔重傷之體。”連忙答道:“他給人震傷內腑。”
“是什麼人打傷他的?”
獨孤青松當然不能說出是九個蒙面怪客,因為這無異便告訴了她大叔就是烈馬狂生。
獨孤青松不答,卻突然問烈馬狂生道:“大叔,你看酒樓那老婦人是何來路?”
烈馬狂生臉色非常凝重而略帶憤怒,顯然他是為昔年故交九州島大俠之出現,和練有九龍玄功感到困惑,聞言低聲道:“青松,先別談這個,我們趕緊找家偏僻的客棧住下,並準備一樣兵刃。”
“大叔,侄兒掌指上的功夫還不足應敵麼?要兵刃何用?”
“你想想看,你那九陰掌、寒芒指一經用出,豈不露了真相,魔崽子顯然是有龐大的組織,遍及各地,對你今後行走江湖甚為不便,聽著:今夜只可以兵刃取人,掌指之功都不可顯露,到了客棧再說罷。”
兩人便在靠南門的城下找了家小客棧,進得房中後,烈馬狂生才道:“今夜三更前,必有賊子行刺,二更後,我們便隱在暗處,略予打擊後,立刻啟程,南行渡江,最好能在三日內趕到浙境百丈峰下。”
獨孤青松想起那九州島大俠,問道:“大叔,你說那九州島大俠行俠仗義,小侄看來,九州島大俠浪得虛名,以今夜酒樓上之行為看,這九州島大俠是黑是白,尚不明晰。”
烈馬狂生嘆口氣道:“十年變遷太大,雖至友也不可深信,青松!九州島大俠不知何時練成九龍玄功,這九龍玄功乃昔年雪山九龍三雁的獨門絕掌,尤其是九龍神魔邪淫歹毒,為害江湖之人,令人髮指。以後你再遇著九州島大俠時,對他們要特別小心!”
獨孤青松唯唯應是。
當夜二更之際,烈馬狂生為獨孤青松取來一把長刀,正想躍出室外,隱起身形,聽隔室一人輕聲道:“照你看他兩個兔崽子今夜可敢睡不?”
另一人道:“誰人明知死期已到還能入睡?”
獨孤青松心中一動,暗地指指隔室,對烈馬狂生輕叫了聲:“大叔!”
烈馬狂生已會過意來,念頭一轉,附在獨孤青松耳邊道:“點住他們提過來。”
獨孤青松點點頭,開門出去,立刻去敲鄰室的門。
應聲房門輕開,露出了半個腦袋。一見是獨孤青松,正感一愕,獨孤青松已冷笑一聲,隔空便點中了那人耳後的天容穴,一閃身,踱了進去,隨手又點住另一人,輕輕一提回到自己房中,道:“大叔,憑他們身穿的藍衣,襟邊一個指甲大小的血骷髏,必是魔幫一夥無疑。”
烈馬狂生幫著獨孤青松將兩人放在床上,烈馬狂生道:“我暫藏在他們房裡,你隱在窗外,放手幹吧!但在四更前,我們必要上路。”
獨孤青松手提長刀,點點頭,道:“知道了,大叔!”
兩人一同進了鄰室,烈馬狂生留下,獨孤青松卻開窗一躍而出,猛一翻身,已竄在房簷之上,隱起身子,恰恰監視著自己房中的窗戶。
今夜無星無月,暗黑如漆,但獨孤青松仍能視物。
獨孤青松等了片刻後,果見有四條黑影越屋而來。四人不聽有半點聲息,從屋面落地,便停在自己房中窗外。
獨孤青松暗暗好笑。
四人好似有恃無恐,毫不停留,立有一人開聲道:“閻王註定二更死,絕不留你到三更,小子!自己出來吧!”
房中那有應聲?那人又輕叫數聲,仍無應聲,四人當中一人一竄身,倒掛在屋簷上,其餘三人閃身窗側,倒掛那人伸手一點窗戶,應手而開,可是屋中毫無動靜。
獨孤青松心想,只要你們進去,要出來時,我便要你們的命。
誰知他正念動之間,驀見房中黑影一閃,掠出一人,慢條斯理的道:“你們才來!”
他手起掌落,在窗外一個大旋身,四個來人早被他制住,一一提起便朝房中甩了進去。
跟著他也一縮身,嗖地又竄進房中,窗門徐徐而閉。
獨孤青松早看清正是那青布包頭的老婦人,心中納罕,忖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