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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下去,如果哪天沒有愛了,她何必那麼委屈自己呢?撇開陸家的家產和封邑不說,她自己也有產業,她怕什麼?
“你胡說什麼!”豫章大驚失色,“你可別聽你阿姑的胡話!婚姻大事又不是兒戲,哪能隨便把‘離婚’放在嘴上!”
陸希見自己的話把豫章阿姑嚇得花容失色,乾脆沉默不語,不離婚難道勉強過一輩子?她身邊長輩真正過的舒心,也就阿姑一人而已。太太說過,總有一個會有陪自己一輩子的人,可是人生苦短、生命又太脆弱,能陪自己到最後的只有自己,所以自己開心才是真的。這方面陸希很欣賞姑姑陸止,她比其他人都看得開。
豫章見陸希抿著嘴不說話,想著陸家的情況,元澈和常山就不說了,陸止又是那樣,皎皎從小看著長輩如此,難怪會有這種想法,這樣下去可不行!豫章沉吟了好一會,斟酌道:“皎皎,你要知道夫妻知道,最重相敬如賓、親如兄妹……”
宮中豫章擔心著陸希以後的夫妻相處之道,宮外元家冼夫人也對著鐵青著臉的元昭憂愁道:“夫君,你說這人還沒過門呢,就鬧出了這麼多事來,又是要在陸家發嫁,又是讓陛下冊封縣主的,等以後過了門,難不成還要阿尚當公主一樣供著不成?”
“她是縣主,又不是公主,就算是公主,你看本朝的公主,連個公主府都沒有,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元昭今天被皇帝訓斥了一頓,正摸不著頭腦的,回家聽下人這麼一說,就知道自己根本遭了池魚之殃了,心裡正鬱悶著呢,卻還要耐著性子開導自己夫人。
“沒有公主府又如何?你看本朝的那些公主——”有哪個是吃素的?冼夫人下半句話嚥了下去,莫說他們未來的親家常山長公主了,就是以溫柔大方出名的豫章長公主,還不是常年不在夫家操持家務,整日留在宮中悠閒度日,夫家也不敢說一句話嗎?換了尋常人家的夫人,誰敢如此?
“都定親了,哪有那麼多話!”元昭訓斥妻子道,“當時那侯娘子不也是你看中的!”他對常山長公主的舉動也多有不滿,他會看上侯瑩當自己長媳,就是因為她是侯遠的侄女、陸琉的繼女、陛下的外甥女,若是能處理的好,說不定三面都能建立起一個好關係,可如今被常山這麼一鬧,陸家就算為了避嫌,也會徹底避開他們,候家心裡有沒有疙瘩還兩說呢!皇家那麼多公主,陛下都不在意,更別說是外甥女了。
“我——”冼夫人沒想到丈夫會對自己這麼說,當時可是他說了,她才去看的。
“娶都要娶了,難道還能反悔不成?以後這種話別說了!”元昭道。
“知道了。”冼夫人嘆了一口氣,“夫君,侯娘子真不會在陸家發嫁吧?”
“不可能!”元昭搖了搖頭,別人不提,光侯遠就第一個不答應。
“那就好。”冼夫人鬆了一口氣,不然連帶他們家都一起丟臉了,心中忍不住暗暗琢磨了起來,她這未來的兒媳婦,看起來還算穩重,可做孃的這麼糊塗,能教的出明理的孩子嗎?以後等阿尚有了孩子,還是少不得她來費心教導。若是夫君肯聽自己的,找個教養嚴格的書香門第閨秀,定不會有那麼多煩心事,高攀未必是福氣啊。
且不說冼夫人心裡如何想,陸希在宮裡每天陪著高太皇太后和阿姑說說話,領著阿劫出去散散步,時不時的在宮中馬場中跑一圈,日子過得到也悠閒。豫章每天總會陸希說些婚後遇上的各種事,比如說如何對付公婆、又該如何應對妯娌,講的最多的還是如果應付夫君,雖然陸希說了不會允許夫君納妾,可豫章還是講了很多夫妻間的相處之道。誰沒個年少氣盛的時候?可大部分人的稜角還是被歲月給磨圓了。
阿姑的教導,陸希聽得很認真,她並非完全贊同,可這些都是阿姑這些年的經驗之談,總會有用上的時候。陸家的家事則每隔三日由長嬸入宮來向她稟告,陸希聽了長嬸的稟告,才知道阿薇的親事已經由崔太后接手了,而常山一直在宮中陪著崔太后沒出宮。被關禁閉了吧?陸希絲毫不意外,自常山成為自己繼母后,她已經數不清常山被崔太后關了幾次禁閉了,可每次都不能讓她清醒些。
期間元昭因賑災有功,被皇帝大肆的嘉獎了一番,還讓他當了益州別駕的訊息,倒是元家和侯家都為之一振奮。
陸希在宮裡住過了花朝節,等快到上已節的時候,陸希接到了家中工坊傳來的訊息,說是活字印刷已經研究出一個雛形了,而此時耶耶也來信,說他已經到了益州了,同時還有禮物帶給她,陸希聽了總算提起了精神,稟過高太皇太后,就急急的回陸家了。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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