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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清太宗建實勝寺祀之。之後,乾隆帝又下令將瑪哈噶喇廟翻修擴建,改名為“普渡寺”,昔日攝政王府大殿被改建為“慈濟殿”,併為大殿題額“覺海慈航”。大殿還有清魏顯達(字傑南,又字筠谷)寫的楹聯“普濟眾生蒙佛蔭,渡連聖城沐神恩”。寺院大殿外有甬道,直通山門。道兩旁古松林立,清靜幽美。寺內原有黑護法佛殿,內藏睿親王多爾袞生前使用過的甲冑弓矢,鎧甲長七尺多,黃緞面上繡龍圖案,胄直徑九寸多,護項亦為黃色,刀劍弓矢比尋常人的長出三分之一。從多爾袞的甲冑和兵刃判斷,他的身高應在190…200厘米之間,的確是個彪形大漢。
甲冑弓矢的兩側,有兩尊護衛像,所佩帶的兵器皆為真品。轉輪藏殿內陳設珍寶極多:有造型奇特的佛像,手執戈戟,下乘獅子,似印度、尼泊爾等國的舶來品;有一丈多長的雕鏤精緻的沉香杖;這些文物現在早已渺無蹤影了。普渡寺正殿供奉歡喜佛,供品用人骷髏一具,廟內舊傳有多爾袞死後以魚皮所造肖像,也已無存。此處大殿建築宏偉,面闊九間,前出廈五間。基座高大,為須彌座式。大殿基礎高出周圍地面一丈多。簷出飛椽共三層,為建築制式中少見,被稱為“金鑾寶殿”的太和殿,簷椽也僅為兩層。睿親王府改建為瑪哈噶喇廟以來,直到20世紀60年代初,一直有喇嘛居住。
〃文革”時,普渡寺連年遭到破壞,文物丟失,建築被毀,大殿被改作倉庫。之後,南池子地區自然形成一個高密度居民區,普渡寺更是日復一日地遭受著嚴重的破壞,四周的配殿完全被拆毀。居民們搭建的各種違章建築更是把普渡寺大殿圍了個水洩不通。山門被改建為糧店,大殿則成為了南池子小學的教室和倉庫。外面的操場也蓋上了三排教室。學校圍牆外,大殿周邊的人口越來越稠密,違章建築越來越多,環境日漸惡劣,普渡寺就掩藏在北京紫禁城東南側的南池子這一大片雜亂無章的青磚灰瓦之中。如今,飽經數百年滄桑的普渡寺僅僅存留下了曾改建成糧店的山門和改建成教室的大殿,古建築盡毀,無可挽回。
整修前的老睿親王府
第三章睿親王府(4)
普渡寺建築在高臺上,普渡寺周圍新建的古典風格民居
復建的普渡寺大殿
簷下的枋頭飾物龍頭和故宮內的不一樣,是另一種樣式的龍,保持了關外滿族的風格。
原普渡寺曾被用作糧店,復建後成為北京稅務博物館
3。復建拂去歷史的塵埃
2001年8月,南池子地區開始了大規模的修繕改造,普渡寺的修繕引起了許多部門和人士的關注,被列入北京市3年“億元文物搶險修繕工程”專案,東城區投入四千多萬元巨資,對普渡寺高臺上的居民以及大殿裡的南池子小學進行搬遷撤併。2001年9月,普渡寺高臺上的一百多戶居民全部搬遷,撤併了佔用普渡寺大殿的南池子小學,基本恢復了原有的範圍和規模。主持該項工程的東城區文委專門聘請古建專家,對普渡寺原來的面貌進行推測。普渡寺建築非常獨特:建在高臺之上,而且窗欞低矮。像普渡寺這樣典型的滿族風格文物建築在北京僅此一處,也是北京少見的清初風格的古
建築。
普渡寺的修繕完全按照古建築傳統工藝及文物整舊如舊的原則進行。殿內的彩畫穹頂看起來半新半舊,這是因為在維修時要首先使用舊建築構件,只有當舊件缺損、數量不夠時才用仿製的新件代替。據專家考證,建築外部的彩畫基本都是清朝中期繪製的,而內部部分彩畫為清初遺存。修繕將盡量保留舊彩畫,對破損的地方儘可能用原工藝、原材料進行修補。整個建築共需補配彩畫二百多處,約八十平方米。大殿簷柱上樑頭都是木雕龍頭,這在北京也很少見。普渡寺高大的大殿南側,有一個相對低矮一些的抱廈,面闊五間。它的建築年代是普渡寺的一個謎團,有專家根據它與大殿彩繪的一致而認為,它與王府應是同一時期修建的;但也有專家根據瓦件等級判斷它的出現應是在康熙年間。在進行修繕之前,文物單位首先對普渡寺進行了考古清理,在高臺上出土了許多明代的石刻件,也在普渡寺大殿抱廈的東南角發現了圓形建築物。這個建築低於大殿的地面約兩米,直徑約四五米,在其頂部有12塊異常精美的漢白玉石雕。在它的北面,還有一個臺階可以通到其底部。普渡寺整座院落都建在三米多高的城磚臺座上,依稀顯示著昔日王府不凡的氣度。
在施工過程中,承包商是完全按照文物專家的意見去進行的。經過半年的復建,施工方按文物專家頭腦中的推測修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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