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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比狗鼻子要靈哪,哪兒有漂亮的姑娘都逃不脫你的這雙狗眼。”
陳殿龍摸著腮幫笑著說:“要說那高家姑娘,長得還真漂亮。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這麼動心的,真是山溝溝裡飛出了個金鳳凰,只是這個金鳳凰不知會不會落到我手裡,媽的。”
“那你和張麗瓊……”
“張麗瓊?她不就是個拔光了毛的老母雞麼?怎能跟高家姑娘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沒法比。”
“要說那高家姑娘,還真長得如花似玉,小張也還真的是比不上她。不過,沒門了,主任,你遲了一步,她早說好人家了。”
陳殿龍心裡一緊,失望地問:“她出嫁了?不可能吧。”
老胡笑著說:“人倒還未出嫁,不過已經訂了親了。”
陳殿龍說:“沒過門就還有辦法可想。”
“那小張怎麼辦?”老胡問。
“一刀兩斷了。”
“啊?那小張慘了,跟了你那麼久,被你摧殘了,玩膩了,就讓你把她給一腳給甩了,你真是個摧花辣手呀。小張可答應?”老胡問。
“他媽的你那麼羅嗦幹什麼?答應不答應的還由得了她?”陳殿龍不高興了,“我不娶她,她能死皮賴臉地非要嫁給我不成?天下也沒這個理,男婚女嫁還得說個雙方情願不情願呢,你說是不是?”
“可你們不是經常在一快兒睡麼?”
“那是遠水不解近渴時,找她滿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逢場作戲嘛,你以為我真的會娶她?”
“噢,你和小張的事不是當真的?只是為了滿足你的獸慾……”
“嗨,你怎麼這樣說話!”陳殿龍叫道,他喝了一口酒又說,“我從來沒有當真的。不過,這事兒我還沒跟她攤牌,她一直以為我會娶她呢。媽的,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不就是一隻老母雞麼?也配得上我麼?”
“我知道了,你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是把她玩厭了就一腳踢掉她。陳主任,你真是個陳世美……”
“老胡,你還有完沒完?”陳殿龍不高興了。
“嗯,主任,你說吧,我怎麼給你做這個媒人?”
陳殿龍道:“你對老高頭說,我看上了他的女兒,要娶她做媳婦。他要多少錢,千兒八百的,外加三轉一響,衣服布料,什麼的確良呀毛料呀,我馬上送去。嘿嘿,憑我這麼大的領導,做他的女婿,怕他不高興得昏了頭才怪呢。”
“那倒是。”老胡說,“好歹你也算是個縣太爺了,有權又有勢,他女兒嫁給了你,他老高頭不是一步登上龍門了麼?”
“就是。像我那麼好的女婿,到哪兒找去?”
“那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老胡說。
陳殿龍拍著老胡的肩頭說:“老胡呀,我可是頭一次託你辦事哩,你千萬別給我辦砸了。”
“主任,”老胡為難地說,“怕把握不大。”
“為啥?”陳殿龍小眼一瞪,“彩禮他要多少?儘管開口說……”
“主任,我是說,你也不瞧瞧你這個猴樣,年紀也都一大把了。人家姑娘才十七八,水靈靈的姑娘誰不圖後生小夥子的快活,肯跟你這個老頭子?連皮帶骨不到八十斤重的瘦猴?”老胡露著滿嘴的黑牙說。
“我怎麼了?樣子不中看?哼,實打實的算來,我也才三十歲出頭呢。怎麼是老頭子?”
“嘿嘿,我說主任哪,這兒的人四十歲都抱孫子了,你三十多歲了還不老?”
“哼,在女人面前我是不會老的。”陳殿龍說。
“那倒是。誰不知道你陳主任是個見了女人就兩人發直的色狼。不過,陳主任,我覺得你這樣做有點不妥。”
“怎麼不妥了?”陳殿龍不高興了。
“人家高家姑娘也是訂了親了,你這不是棒打鴛鴦,硬生生的把人家老婆給搶走了麼?正像大戲裡說的,叫做橫刀奪愛。”
“橫刀奪愛又怎的?縣委的大權我都敢奪,何況是一個女人?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明天一早你就給老高頭說去。”
“是,是。”老胡應道,一會兒他又說,“不過,你還是先把小張支走,不然,我怕她會……”
“嘿,我還會怕這個小騷娘麼?”陳殿龍不以為然的說。
“怕你是不怕,但女人的醋勁最大的了。我是怕你和高家姑娘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就被她攪和了,到時你可怨不得我。”
“那也是。”陳殿龍點點頭,“若給她這個小騷娘把這事給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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