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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更是顯得氣勢不凡。
張佑白一行三人跟著一個副官模樣的軍官在督軍府的前庭後院中穿行,也許是下雪的緣故,寬大的督軍府顯得有些冷清,張佑白也沒心思留意這些,只憑著自己微波的歷史知識,記得此時趙督軍正是事業開始衰敗、人生開始寂寥的時候。
這位趙督軍,性趙名倜字周人,河南汝南人。北洋武備學堂畢業。清末官至總兵。民國成立,依附袁世凱,署河北鎮總兵。癸丑之役,趙倜率所部毅軍進入河南。白狼軍起義後,趙倜率部大力追剿,1913年因功授河南護軍使。1914年授將軍府將軍,督理河南軍務。次年,首先發電擁護袁世凱復闢帝制。袁死後,長期任河南督軍兼省長,曾加入督軍團大力支援段祺瑞反對黎元洪和解散國會,後與皖系將領一道支援段祺瑞武力統一南方和對日戰爭借款,與馮國璋為首的直系相抗衡。對日戰爭借款成立後,段祺瑞在洛陽編練參戰軍,與趙倜矛盾逐漸加深。直皖戰爭爆發前,段祺瑞為阻止吳佩孚從湖南撤回直隸,圖謀驅趕趙倜出河南,趙遂站在直奉一方反對皖系。直皖戰後,吳佩孚任直魯豫巡閱副使,以洛陽為大本營訓練軍隊,降低了趙倜在河南的地位,遭到趙的怨恨。1922年第一次直奉戰爭爆發,趙與安徽督軍張文生聯絡,圖謀在後方打擊吳佩孚,卻由於受到出潼關而來的馮玉祥、胡景翼所部監視而不敢過早發動。當趙最終下決心發動時,奉軍已經失勢,於是趙倜被馮玉祥、胡景翼趕出河南,馮玉祥繼任河南督軍。後投靠奉系張作霖,任高等顧問。後在北京病死。
可以說這時趙倜自己還意識不到,自己的位置已經是岌岌可危。有吳佩孚在洛陽虎視眈眈,試問天下之大,有誰敢高枕無憂。此時,吳佩孚正是礪戈秣馬、雄心勃勃的時候,雖然實力還不足以問鼎天下,但表現出的軍事才華,已經使世人驚歎,在直系內部穩坐第一大將的位置。趙倜比起吳佩孚不論是實力還是名氣,基本上都不在一個等級。也許這就是今天談話的一個重要突破口,張佑白在心理面默默言道。
伴隨著踩在雪地上的‘嘎子聲’,不知行了多久,終於在督軍府偏廳的一個會客室停留了下來。那位副官模樣的軍官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說到:“督軍大人等一下,就會過來,你們現在這裡安心等待。”說完轉身離去。
三人相視笑了一下,在大廳裡面的椅子上坐下。不一會兒,下人送上茶來,張佑白到了聲謝,打量起廳內的場景。
這也是一個標準的中式客廳,在正廳的桌子上供著一副關公像,兩邊是一副對聯:
赤面秉赤心,騎赤兔追風,驅馳時不忘赤帝。
青燈照青史,仗青龍偃月,隱微處無愧青天。
張佑白不由心裡暗笑,這就是民國時期的官場,真個是魚龍雜處,革命黨、立憲派、保皇黨,各色人等齊登場,你方唱罷我來唱。一會是滿清的總兵,一會又可能搖身一遍,成為擁戴共和的功臣。就像這位趙督軍,歷仕倆朝也就罷了,還崇拜關老爺,可惜忠心可是一點沒有學到。
這時就聽到門外一片紛雜的腳步聲,屋門敞開,一行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五十歲許,穿著將官服,披著貂皮大氅,面目嚴肅,渾身散發出一股冷氣。
將身上的大氅丟給身旁的副官,轉過臉朝張佑白三人說到:“不好意思,讓三位久等了。”張佑白等人也趕快起身,面上表現的當然是無比尊重,因此,氣氛到還算融洽。
趙倜似乎也不願拖延時間,因此寒暄了幾句,開門見山的說到:“我現在時間不多,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了吧。”
張佑白和穆藕初相視了一下,點點頭,微笑這說到:“我們今天的來意,相比趙督軍也知道一些。豫豐紗廠的事情,過去的我們也不想再去計較。只是現在事情有了些許變化,因此,來此和趙督軍打聲招呼,以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坐在我旁邊的這位查理先生,是來自美國洛杉磯財團的代表,也是現在豫豐紗廠的董事長兼大股東。以後紗廠的事情,就是這位查理先生負總責。因為豫豐紗廠在您的治下,以後少不得要麻煩您。
來時,駐上海的美國總領事庫柏先生,還讓我們給您帶來他的誠摯問候,他相信您能給予偉大的美國公民以公平的對待----”
在張佑白講話的時候,趙倜剛開始面無表情,最後又眉頭緊縮。
“我們知道最近督軍大人受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對待,但美國政府對您一向印象良好,我想如果有查理先生為您牽線搭橋,美國政府與您的關係一定會更加緊密。”
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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