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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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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策時死馬當活馬醫的姑且,以及江湖郎中雲山霧罩左右逢源的口實。

但某種的衰微不等於說這個某種沒有存在的意義,或者說其實頗有意義也未可知。《何典》上說,賣嘴郎中無好藥,一雙空手見閻王。可賣嘴郎中的不濟,並不應該株連禍及醫的不濟。這道理彷彿孩子的爹媽未必就是人的父母一樣。所以《本草》還是很有必要讀的,而且並不需要必定刻意在抵達光榮年齡之後的投閒時候。

不過,我來置喙於中藥,更多的是一種好玩的興趣,而非嚴格意義上的學術探究,更沒有起死人肉白骨的豪情奢望,甚至和半夏這個名字也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有的僅僅是,有趣而已。所以在以下的篇目裡,並沒有什麼系統入手的蛛絲馬跡,甚至某些非常著名的藥材,也大多漏網闕如,並未提到,譬如孝子們深切鍾愛的人參,婦孺能詳的白藥三七,以及其他的若干常備品種。但某些並非常例的東西,卻也堂皇羅列。這當然不是品種上的什麼歧視,按照本土萬物皆可入藥的不成文規矩,似乎只有博愛才是,沒來由做什麼不平等待遇的噱頭——之所以如此的出發,還是那句話,有趣而已。

孔夫子教導眾學徒學習《詩》,說學了可以興觀群怨,事父事君,最後還可以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看來多多記住鳥獸草木蟲魚之類,屬於不賢者識其小,是讀書人的一個起碼底線。本土的藥材如前所述,亂巧正足以覆蓋這些,於是,這有趣更加能夠而已出許多額外的道理了。

當然,即便不是標準的科普寫作,也並不敢有小說家言的隨心臆造,其中固然有故事,但卻沒有虛造的誑語,出家人的這句口號,正可挪來作為旁證。

鑑於青春期的那個理想,李時珍大爺綱舉目張的《本草》,當然時刻放在案頭,並且抄撮其中精要於篇目之後,以明所言之不謬。又來取巧,目次的排序,也完全比照時珍大爺的前後歸類,不敢稍有遊移。內中只有一味紅毛七,翻查不見,只好附在草部之末。這樣的辦法,省卻許多親疏遠近的取捨功夫,還透著底氣,只是略有投機的嫌疑,也只有隨他去也。好在虎皮抖擻大旗招展之下,誰都不免會有那麼一股昂揚之氣熊熊升起,於是心中頓時十分熨貼坦然了。

半夏於甲申年歲末

【爬灰的爬灰】

寧國賈府裡的老奴才焦大,仗著當年跟隨太爺出兵,死人堆裡救得太爺,以為主子的家業,沒他便沒有原點,所以整日不顧體面的醉酒,然後從管家到主子的一路罵上去,用我什麼不知道的口吻,數落主子們每日偷狗戲雞,,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這樣的粗口被嬌滴滴的寶哥哥聽見,縱然是女人堆裡混的,也自然不懂,不免動問坐在身邊的鳳姐姐,立馬遭到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恫嚇。

同是粗口,養小叔子的字面意義稍稍顯豁,不必深究,偏這爬灰,不但寶哥哥不懂,尋常人料也未必清楚。讀書人愚鈍,只好翻辭典,儘管粗口齷齪,但終究屬於語詞範疇,最嚴肅的辭書也不能熟視無睹,所以果然被查訪得到,曰:謂與兒媳發生不正當的關係。說白了,就是公公和兒媳婦通姦。

焦大這廝的確過分,再怎麼捨身救主,也不該如此蔑視,主子的子孫依然是上級首長,如何可以這般有天沒日的胡唚,饒是另眼相待,也只好落得滿嘴填糞的下場。

然而,爬灰如何就表示和兒媳通姦,並不因為馬糞堵了焦大的嘴就豁然開朗。粗口裡的學問也是學問,所以很令問到底的讀書人茫然。

爬灰又作扒灰,起碼在馮夢龍的時代就鮮活存在。按照文人的解釋,說爬行灰上會汙染膝蓋,所謂汙膝者汙媳也。這是典型的泛酸,沒來由的爬行灰上作甚?把一段活生生砸死在刻板板上,這麼迂曲的弔書袋,如何入得了俚俗百姓痛快淋漓時罵滑了口的範疇。

不過,諧音一路,倒是果然不錯,只是諧得不是地方。大凡鮮活的聲口,無非取法的是過日子身邊的真實場景。修鍋補盆的小爐匠是人民群眾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個行當,起碼在焦大或者馮夢龍的時代如此。小爐匠討生活的時候,總要使用熔點低下的錫作為方便的焊劑,該焊劑在使用中,總不免會落下星星點點,小爐匠在工作間隙,就要掏扒爐底,尋找散碎錫塊,以便節約成本或者更加高大的保護資源。扒灰正為了找錫,錫者媳也,於是扒灰之寓意公公和媳婦通姦,就是順理成章不言而喻的了。

在金屬的價位排行榜上,銀遠比錫更加貴重,所以銷銀鋪裡的爐底更加不可以不扒。然而,銀濺落到爐底,不僅是細碎銀兩,還生成一樣俏貨,是爐灰感應鉛銀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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