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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都沒有,須臾走過來,拉開車門坐下,看了許臻一眼:“他呢。”
許臻把PRADA的袋子遞過去,照沈慶平吩咐過的臺詞說:“沈先生很忙。他叫我把你要的東西拿給你,說過兩天再見。”
胡蔚看著那個袋子,良久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忙?”
“他今天在哪?”
“一直在公司,沒有出去,晚上應酬去了。”
女孩子又哼一聲:“應酬?他以前有應酬都帶我去的。”
許臻心想那要看什麼樣的應酬,沈慶平的圈子雜,酒肉朋友的應酬,大家帶女孩子出去本來就是曬命,廣東話,意思是炫耀自己的福氣,胡蔚每次pk,贏多輸少,勝在是搞藝術的,精神層次上比模特和小歌星的好像來得更奇貨可居,但真正和生意人情有關的場合,沈慶平從來沒讓第二個女人露過面。
這話當然不能跟胡蔚說,不想變成替罪羊,許臻只能保持沉默。
見他不再出聲,胡蔚越發惱,劈手把包拿過去,看都沒開啟看,硬邦邦地說:“他還有什麼要給我嗎?”
許臻忙點頭:“有的。”
從夾克內袋裡拿出裝了五千塊現金的信封,遞過去,胡蔚吃驚地看了一眼,等明白過來那是什麼,猛然就變了臉,尖叫一聲:“他當我是什麼?”
把prada那個袋子當頭就對許臻砸過去,許臻偏頭讓開,看她還想來第二下,急忙抓住她手腕,沒奈何地說:“胡小姐,你有什麼事,等沈先生有空再和他說,我只是代他送東西給你。”
胡蔚惡狠狠瞪著許臻,想必是懷了見沈慶平的僥倖,化了精心的妝,金碧色交疊的眼影襯得她的眼睛又深邃又明豔,卻一點一點濡溼了,抽開手坐正身子,哽咽著喃喃:“我覺得他永遠都不會有空來見我了。”
許臻不怕女人潑辣,所謂惡狗怕粗蠻,他乃是粗蠻的代言人,唯獨看不得對方梨花帶雨,一下就慌了手腳,四處找了一圈,紙巾盒已經空了,總不能拿座椅墊去給人家擦眼淚,只好待著臉,一迭聲說:“別哭,別哭,不要哭。”
胡蔚的眼淚收不住,一點點滑下俊俏臉龐,良久,抽噎了一下,忽然拉過許臻的衣袖,硬,還拽出裡層全棉的T恤,把自己的鼻涕眼淚輕輕沾去,許臻哭笑不得,只好由她去,眼淚沾完了,胡蔚又瞪他一眼,說:“他不陪我,你陪。”
沈慶平和胡蔚每次見面的時間都不會太久,他已經過了生理上的高峰期,既無體力也無興趣堅持長時間的卿卿我我,通常是吃飯,到某個安靜場所坐一下,送她回租住的公寓,有時他上樓;大多數時候他不,儘管她每次都盛情邀請。
“你知道嗎,”又一次他說不了,明天還要工作之後,胡蔚嬌嗔地說:“其他男人,從來都是求我要留下的。”
其時她喝了一點點酒,面如桃花,眼如秋水,在沈慶平的車邊垂手而立,分寸皆火辣。
沈慶平出神的望著她,許久微微一笑,說:是啊,所以你不和他們在一起。
隨後他叮囑 胡蔚早點睡,驅車離開。
胡蔚對許臻說:“你相信嗎,他就是這樣對我的!你說他找女人是為了什麼呢。”
許臻窘迫的搖頭,低頭喝啤酒,從老闆的女朋友那裡聽老闆的八卦,於他並不是一件可以坦然以對的事情。他開始後悔沒有堅持趕 胡蔚下車,而是被她“押”到了這個鬧哄哄名叫喜窩的古怪酒吧。
一個大屋子,沒什麼格局可言,不過一大個簡單的loft,進門右手走進去有一個小樂池,其他地方就亂七八糟地放著各色木頭桌子,沒什麼秩序,長的短的圓的,看上去一點都不舒服,偏就有那麼多顧客,填滿了每個角落。
他們坐在最靠門一個圓木臺子兩邊,許臻要了啤酒,胡蔚喝長島冰茶,說是茶,卻有百分之七十是純的伏特加烈酒,她仰頭就是半杯,面不改色,要麼心頭有事,要麼酒量過人;一面喝一面呱呱講些瑣事趣事給許臻聽,都是學校張三老師李四同學,一派天真,風清月白,青澀明淨,許臻幾乎都恍惚起來,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找錯了人。
時間漸漸流逝過去,許臻覺得該走了,但每次起身,都被胡蔚攔下來,不容分說,許臻想此情此景,萬一必要,怎麼去和老闆解釋,緊張起來就有點幻覺,手機在他的口袋裡好像不時嗡嗡響動,掏出來卻沒有,
看著許臻不自在的樣子,胡蔚有些惡作劇般的快感,她好笑的看著許臻一口一口把滿杯啤酒喝到了底,揚手又叫了一杯,許臻第四次阻止:“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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