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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留下一道肚臍眼大小的疤。種過牛痘的人就和得過天花的人一樣再也不會染上天花。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找幾個死囚來試試。”華君必須把這個方法告訴万俟雅言。她又說:“天花是一種高度傳染的疾病,間接接觸也就是摸過病人摸過的東西都有可能染上,口水、唾沫都是它的傳播途徑,空氣裡也可以散播。所以,病人用過的東西、被褥、包括痰液、尿便都必須用火燒掉。不然即使放上一年,仍會讓人傳染上天花。”她見万俟雅言愣愣地看著她,問:“你盯著我做什麼?你給我記清楚了,這種病不分貴賤貧富,誰得了都一樣!清朝的順至皇帝就是得這種病死的,死時才24歲。”還有慈禧太后她兒子同治帝也是死在這病上。她為什麼這麼清楚?自還珠之後,清宮大戲一部接一部,從努爾哈赤到末代皇帝,那什麼“孝莊皇后”還是“孝康皇后”也演過這些,明叔,陳道明演的那版她記憶猶其深刻。歷史上和生物課上也都有講過天花這種病毒。鬧SARS那陣子,她聯想到天花,也專程瞭解過這方面的知識。
万俟雅言捧著華君的頭,這是顆金腦袋啊。連治天花的法子都知道。且不管有沒有效,至少華君能說得出辦法,還知道有皇帝死在這病上。万俟雅言捨不得讓華君走了,真捨不得,哪怕留下也是一個人才,更何況還……她又想到床上那事上去了。想到房事,万俟雅言又想到昨晚,她問道:“你……你屁股還疼麼?上藥沒?”
華君的眼圈一紅,喉頭一陣硬嚥,扭過臉去,不讓万俟雅言看到她奪眶而出的淚。
第七十六章
万俟雅言心知華君委屈,她坐在華君身邊靜默片刻,說:“君姑娘,我万俟雅言一諾千金言出必踐。”她握住華君的手,說:“凰佩永遠是你的,副門主之位也永遠是你的。我把珏兒給你,你身後就已有了個依靠,現在她是少門主,以後她是門主,即使我離開你,你於她有養育之恩、有母女情份,她棄得天下也棄不得你。”她又說:“你與我從來沒有不平等。若在男女夫妻上來說,男主外女主內,女人只有在管理家裡的事情上有點發言的權利,你與我同為……”女子?万俟雅言還真從來沒把自己當成女人看過,她之間從來不存在這些。她頓了下,說:“從來不存在誰主外誰主內之說,若說有,我主要主外,你內外都有主掌。其實……”她說到這裡,覺得難以啟齒,可華君對她交了心,也不想華君心裡一直梗著不痛快委屈,紅著臉,繼續說:“其實我喜歡你在床上壓著我使壞……”臉紅到脖子根,如果她脫掉襪子,說不定能看到自己的腳趾頭也紅了。
華君知道万俟雅言是喜歡的,但沒想到万俟雅言會親口說出來。以万俟雅言的身份和地位,讓万俟雅言承應那絕對比殺了她還難。她扭頭,驚訝地看著万俟雅言,連臉上還淌著淚都沒有覺察到。華君問:“怎麼個使壞法?”
万俟雅言的臉更紅,難得的低下頭去,說:“就是就是……”腦子裡冒出無數個華君使壞的話面,就是說不出口,跟著她突然驚醒,抬頭瞪向華君:“你又捉弄我!”
“噗!”華君破啼為笑,抬手刮刮万俟雅言的鼻子。
万俟雅言氣惱地瞪著她,即又想到自己手上的那封信,說:“你別得意,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你看得懂?”白話文吶!這個習慣看古文的人能看懂?
“很囉嗦,半分文采也無,念給目不識丁的人聽都能懂,我又豈能不懂?”万俟雅言攤開華君寫的信,連著挑出七八個錯別字。
華君默。被一個連名字都起不好的人嘲笑沒文才,還被挑出錯別字,情何以堪!她現在勉強能把常見的繁字型認得全,可讓她寫,總在細節上寫不對。万俟雅言敢嫌棄麼?下次用英文或法文寫給你,讓你連翻譯都找不著,只能當天書看。華君想到那封信,仍是極不自在。內心裡的那點隱私全在上面,都剖光了,這就好比光天化日之下裸、奔。她伸手去搶万俟雅言手上的信,万俟雅言拈著信,沒見什麼大動作,就只是繞幾下手腕,她怎麼也抓不著那紙信,信紙在手邊繞就是抓不著。華君叫道:“信還給我。”
“你寫給我的信,現在這是我的了。”敢情某人還把這個當寶?
華君無語,万俟雅言擺明是在耍賴。“你把信給我,我和你回去。”
万俟雅言問:“我不給你信你就不和我回了嗎?”她把鳳軒門和血親骨肉都給了,還不夠讓華君動心回去?
華君有些急,說:“你不把信給我,我怎麼有臉和你回去?”要回信,銷燬罪證,死不承認!
你把信要回去就當一切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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