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3/4 頁)
麼?你的那點心思已經曝露了!信留在我這裡,我時不時地翻翻時時刻刻記得你在這裡只有我,讓我多疼點你不好嗎?万俟雅言挑開簾子朝外一看,見到外面的沃土良田,心說:“這不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嗎?”那馬車伕雖是華君的人,卻不敢不聽她的話。敢不聽她的話?她馬上結果那馬車伕的命!
華君見万俟雅言捏著信不還,她搶又搶不過,打也打不過,理虧的她也說不過人,氣得繃緊臉和万俟雅言枯耗著。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馬車停了。華君心說:“這馬車怎麼停了?”她掀開簾子一看,到內城門口了!馬車伕頓了下,向侍衛亮了腰牌,表示車上坐的是城主和宮主,侍女又看到華君探頭,趕緊躬身讓道。華君氣問:“怎麼又回來了?”
馬車伕趕緊說:“剛才城主吩咐調頭的?”
華君聞言更氣,問:“你領誰的薪俸?”拿我的工資聽城主的話來欺負我。
馬車伕誠惶誠恐地說:“宮主恕罪,可小的不敢不聽城主的話。”
万俟雅言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他不聽你的話,頂多挨你兩句罵,他若不聽我的話掉的可就是腦袋。”
華君氣憤地放下簾子,說:“我同樣能摘了他的腦袋。”
馬車伕戰戰兢兢地趕著車,下意識地摸了下腦袋。他趕車,與万俟雅言和華君之間就只隔了道簾子,裡面說些什麼他聽得一清二楚。這城主和宮主拌嘴吵架,卻把氣撒到他頭上。可剛才他也聽見裡面的狀況,城主把宮主都快捧上天了,他哪敢觸怒華君,趕緊連聲求饒。
馬車停在鳳凰殿門口,華君僵坐在馬車裡,這是下車還是不下車?
万俟雅言把華君弄回來了,心情大好地下車,再加上手裡捏著信又讓華君憋屈了把,更是心情大好,臉上掛著笑,邁進鳳凰殿。這鳳凰殿裡還是有個女主人才更像家。万俟雅言從來沒把自己當成個女人看過,自然不會把自己當成女主人。
華君見万俟雅言也不給她個臺階讓她順勢就下能點臉回鳳凰殿,就這麼撂下她下了車,她憤惱地咬住唇,真想讓馬車伕把車趕出城去。這都回來了,又出去,再讓万俟雅言把她追回來,那臉就更沒地兒擱了!別人會怎麼看她?“宮主太小心眼了,太小女人氣了,萬事得要城主哄著,大清早的,馬車在宮裡進進出出地跑著撒氣呢。”她還不如找根麵條上吊死了算了。
可在馬車裡枯坐著也不是辦法,華君只好硬著頭皮下車,同時向那無辜的馬車伕擱出句:“從現在開始你不用替我趕車了,去替城主趕車。”憤恨地咬住牙根,踏進鳳凰殿。她踏進鳳凰殿,沒見到万俟雅言,繞了一圈,才在書房找到正在提筆書寫的万俟雅言。她過去時,万俟雅言正好把筆放下,將玉印印上印泥蓋在紙上。蓋玉印?應該是很正式的文書!華君湊過去一看,居然是鳳軒門裡的詔告,內容就是封她為副門主。之前凰印在她手上,卻沒有個正式名份,她行使的只是凰印的權,如今這紙詔告才讓她名實相符。
万俟雅言把那紙詔告放到邊上,等墨跡幹,這又執筆寫下一封很正式的文書。這紙文書的內容是明確她與万俟珏的母女關係。她訝然地看著万俟雅言,動容地喊聲:“雅兒。”万俟雅言落筆,蓋印,又戳上自己的手印,把那紙相當於過繼的文書給了華君說:“這個你拿好,即使將來珏兒出什麼茬子敢不認你,白紙黑字她也不敢不認。”情分的事很難說,即使是親骨肉也有反目成仇的一天,可名份擺在那,不認也得認,否則那便是逆天之罪,冒的是天下之大不韙。就像她和她父親,她父親那樣對待她的母親,她也差點落得同樣下場,可父女終是終女,她再恨也只能永遠地把恨埋在心裡,做一個女兒的該怎麼孝敬父親她仍得那樣孝敬。“善待珏兒,她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可依靠,很是可憐。”她想讓珏兒能幸福,同樣也相信華君會待珏兒很好。至少,珏兒在華君身邊一直養得很好。
“怕我虐待她嗎?”華君問。她見万俟雅言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以為万俟雅言捨不得。她說:“你的心意我懂,過繼的事就不要說了。”說罷,就要去撕那張紙,被万俟雅言擋住。
万俟雅言正色說:“她沒有父母,我是她的小姨,永遠不可能替代她的父母給她父母的疼愛,君姑娘,你能給她母愛。沒娘疼的孩子很可憐。”
華君聽到那句“沒娘疼的孩子很可憐”終於懂了万俟雅言的心事,那是想到她自己的身世了。華君點頭說:“我會好好待她,和待自己的親骨肉一樣。”以前,她對玲兒總有些替別人照看孩子的感覺,就像是幹一件份內的事,雖然帶久了有感情,可總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