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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和清憐,情感與道德都容不下我,以後再也抬不起頭做人。即使你容得了我,我也容不下我自己,更何況你也容不下。在這件事上,我不想狡辯,那天我看到清憐和天音的裸體確實受到刺激和誘惑,動過要她們的心思,也差點就要了她們,只不過最後是道德和理智佔了點上風。那點點上風也不過是讓自己剩下最後一條遮羞褲而已。此刻,寫下這封信,就像是拔光自己的衣服、拔光自己的尊嚴再站在你面前,雅兒,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以什麼面目再見你,但我欠你一個解釋,一份明白。你的感情沒有白白付出,是我不好,我贏不了另一個我。對不起。
万俟雅言捏著華君留下的信,滿心沉痛。是她把華君逼走的。她知道君姑娘與別人不一樣,卻從來不知道總是微笑待人的君姑娘內心會有如此多的糾葛。
万俟雅言踏出雛鳳居,看看外面的天空,她走了,能去哪裡?虎牢城?洛城?蕭城?最大的可能是去虎牢城。
陶婉來到万俟雅言的跟前,把一封飛鴿傳書遞給万俟雅言:“門主,虎牢城傳來訊息,天花。”
万俟雅言的驚得眉頭一抖,趕緊飛鴿傳書送上來的紙條展開,虎牢城的舵主傳來的訊息,問:“虎牢城煙花肆虐,是否將門下弟子全部撤走?”她急聲下令:“吩咐所有人撤出虎牢城!傳令鐵甲衛,從即日起封閉大門,禁止任何外來人口進入本城。”虎牢城離這裡極近,且也有商販往來,若把天花傳到這裡那還得了。糟了!君姑娘正在往虎牢城去。万俟雅言提一口氣朝山下狂奔行去。
山道不好走,華君的馬車走不了多快,万俟雅言在棧道上找到了華君的馬車。她躍上馬車,鑽進去,見華君坐在馬車裡,手上拿著万俟珏的鈴鐺在把玩,幽幽默默的神情,顯得特可憐。
華君見万俟雅言鑽進來,趕緊把鈴鐺藏在身後,一臉驚慌地看著万俟雅言,又見到万俟雅言手裡捏著信,頗不自在地別過臉,僵硬地說句:“你追來做什麼?信是我亂寫的,你上當了。”悄悄地把万俟珏地鈴鐺藏在袖子裡,眼睛卻是紅紅的,她趕緊吸口氣,把所有情緒壓回去。
万俟雅言沉聲道:“你不能去虎牢城。”
華君低低地嘆口氣,垂下頭,低聲說:“照顧好自己,別再喝那麼多的酒,傷身。心思別那麼重,心思重……也傷身。”說著,喉頭又是一陣哽咽。捨不得,難過。早上走得那麼匆忙就是怕見到万俟雅言。不見,還能狠下心來。見了,就又什麼都顧不上,自尊、自我都拋到九霄雲外,滿心想的也只有面前這個人的好。想著如果自己走了,雅兒會不會又心情不好喝悶酒,會不會不開心,會不會因為她的傷害而性情大變。
万俟雅言說道:“虎牢城在鬧天花。天花你總該知道吧?那是瘟疫,沒藥可治,隔一座院子都能染上,一旦被它染上,十個人裡能活下一個人都不錯了,就算僥倖活下來那也是滿臉麻子,甚至會變成聾子、瞎子或落下肺癆的病根。這種瘟疫很恐怖,死起人來就像是沒完沒了,誰都沒有法子。”
華君又怎麼不知道天花,這種病即使在二十一世紀都沒得治,所以每個人從一出生就要打天花疫苗。哪怕現在天花已經絕跡,大部份的新生兒仍在接種天花疫苗。
“君姑娘!”万俟雅言低喊一聲,即又衝趕馬的馬車伕喊聲:“停車,調頭,回城。”又對華君說:“珏兒還小,不能沒有人照顧,你不可以走。”
華君說:“我又不是她奶媽。”
万俟雅言介面就是一句:“你是她孃親。”她的話音一緩,說:“反正你也回不去你以前的家,不如……留在幽嵐城,我……”後面的話她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雅兒。”華君她低低地說道:“天花是種沒藥可治的病,但我們那的人從一出生就服了解藥,一輩子都不會得那種病。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万俟雅言的眼睛一亮,問:“有解藥?”
“嗯,你也可以試試。叫種痘。就是在感染上天花之前,自己得一次天花。”
万俟雅言的眼睛瞬間瞪圓。沒染上天花還要去自己得,這不是找死麼?
華君也知道万俟雅言不信,於是細細地把天花的原理和種痘的原理說給万俟雅言聽,問:“明白了嗎?”
万俟雅言倒是明白了,但也明白這種方法極兇險,萬一真引起天花怎麼辦?“不行!”她沉聲說。
“如果是種人痘,有引起天花的可能,但可以種牛痘。牛身上有一種痘症的症狀和人身上得的天花極相似,但是那種痘症對人體構不上危險,頂多就是長個水泡,好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