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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激零,看到是皇后後面的小宮女,他不由地欣喜,“姐姐,出宮嗎?”
“誰是你姐姐?”梅珍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明明他大她許多。
“哦,那宮女妹妹,小王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他膽怯地看著,小心地說。
“不要亂喊一氣,安慶王爺,你到底有什麼事跑到中宮來?”
“孃親讓我送點燕窩給皇后補身子,麻煩你轉交一下。”他把懷中抱著的包裹遞給她。
“這些小事讓家人跑一趟就可以了,哪裡要王爺親自出來,既然來了,就進去見見皇后吧!”
“不,不,”魏如成抬眉偷看了一眼中宮大門,聽說皇上在裡面陪著皇后,一想到皇上,他的腿就象千斤重,一步也邁不上前。“皇后她好些了嗎?”
梅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慌亂無措的樣,好笑地說:“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莫非你今日是假借送禮之名,實為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沒有,沒有,”魏如成急得雙手直搖,“小王今日是真的奉孃親之命過來的,不假,小王也是誠心的,只是小王還差點膽量。”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幾不可聞。他低下了頭,忽然蹲在地上,竟然掉起淚來。
梅珍沒看到大男人落淚,一時有些無措,只得陪著他蹲下,低聲安慰道:“別哭呀,不進就不進,一會我幫你說一聲就行了。你怎麼象個孩子,耍起小性子來。”
“我沒有,只是一會孃親問起,我又回答不上,她又要難過幾日。可我不敢,我怕皇上,怕他怪我。”
梅珍不懂了,皇上憑什麼怪罪他呀。“以前,別人總笑我是個草包,我就發誓一定要做出大事來嚇死他們,沒想著,我真的是個草包,還是個大草包。”魏如成哭得更兇了。
梅珍忍住笑意,有人這樣講自已的吧。“安慶王可不是草包,真正的草包只會當自已是天才,而說自已是草包的人才是大智慧的人,你沒聽人說過,大智若愚嗎?”
“真的?”魏如成抬起一雙淚眼,憨態可掬地問。
“嗯!”
他不禁破涕為笑,“謝謝宮女姐姐。過幾日,小王力量存得滿滿的,再來看皇后,今日先讓小王回去,好好想想。”
“好!”只要他不哭,梅珍覺著怎麼都好,她可不想別的宮女看到她把安慶王惹得哭得象個孩子。
“那小王回去了。”今天宮女姐姐沒那麼兇,魏如成膽大地多看了幾眼,她真的好俊。
“去吧!”梅珍堆起溫柔的笑,不想再嚇了他。
“那個,”他看看四周的小徑,一模一樣,剛剛他是從哪裡走過來的呢?他沮喪地低下頭,無助地說:“宮女姐姐,你可否送小王到皇宮門前,小王又有些不認得路了。”
唉,梅珍仰天長嘆,他真的有自知之明,確實,他不是一個草包,而是一個大草包。“走吧,安慶王,梅珍送你到宮外。”她無奈地領路向前。
魏如成喜形於色地相跟著,哈,宮女姐姐上當了,他只是想多看她一會,她真是好心哦!
正文:十二,溯回從之,道阻且長 上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京城最富盛名的“杏花樓”的歌伎班的姑娘們輕啟櫻唇,讓有若黃鶯般的歌聲溢位,令在場的尋芳客無不陶醉其中。
在“杏花樓”裡有一側幽雅的小院是頭牌花魁玉奴姑娘招待貴客的專用之處。這位玉奴姑娘聽說來自江南商家,只因家境破落,才流落到煙花之所,她琴棋書畫樣樣通曉,堪稱得上是一介才女,而且花容月貌,性格溫存,京城中多少達官貴人痴迷於她的石榴裙下,但玉奴姑娘不為所動,守身如玉,只願與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名門公子來往,談詞唱賦,如此一來,花名遠播。
不過向來清高冷傲的玉奴姑娘,今日卻收起與往日客人們的疏離和矜持,滿臉仰慕地看著面前正顧自喝酒的斯文男子。
“狀元公,這柳三郎的蝶戀花你可喜歡?”她柔聲問道。
衛識文不置可否,只是端起酒杯輕啜,聽著院外的暱喃軟語。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這正印了他的心聲呀。“明日見,清音!”這話依稀還在耳邊,可卻無實現的機會,他做了個食言的小人。
他的冷淡,絲毫沒有澆熄玉奴滿腔的愛慕之情,反而燃燒得更加熾烈。
有誰能相信?天下第一才子衛識文竟然屈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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