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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禮數。皇上的好意,臣妾心領了,那只是臣妾一時的絮語,不必當真。”皇上莫名地被刺,她也感到危機四伏,在守衛森嚴的皇宮都如此,那梅府更別談安全了,再說皇上病了這些日,積下多少國事,蒙古邊境兵起,他康愈後,又該日夜操勞了。
“可是朕想寵你。”憐愛地撫上她嬌嫩的面容,蕭鈞情不能自禁。
梅清音眼眸清澈,不好意思地握住他的手,“皇上如果真的想寵臣妾,痊癒後就去看看別的妃嬪們吧。這一陣,她們知道皇上一直住在臣妾宮中,略有微詞,皇上可不能讓臣妾難做人。”
“這世上也只有你是這麼的傻。”蕭鈞嘆了口氣,閉上雙眼,其他娘娘費了心思想留他,而她卻把他往外推。如果他繼續不點明,那她不知要傻到何時,他是男人,臉皮厚些也沒什麼的。“皇后,到朕身邊來。”
梅清音睜大兩眼,滿臉酡紅地走過來,依著他坐下,還擔憂地看看他的胸。“清音,我們成親幾年了?”蕭鈞壓下嗓音,俯在她頸間如耳語般。
“三,三年了。”皇上這樣親密的行為,她有些不自在,心象面鼓,兀自敲個不停。
“清音,我們也該真正做夫妻了。”
“啊?”她張開嘴巴,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真的夫妻,成親時,她聽喜娘講過應如何如何,可沒想過成真,而今,皇上,他這樣說,莫非。。。。莫非。。。。。皇上今日的眼神熾熱得象能把她烤熔,她一下虛軟無力,任由他攬緊。不知怎麼開始的,他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的臉上,從她的臉頰滑到頸子,漸漸他無法滿足,他捧起她的臉,用舌撥開她的唇,橫衝直撞地進去,瘋狂地吮吸。梅清音從未經歷過這般光景,不由嬌喘如絲,臉腮豔紅,在他的懷中偎得更緊。
許久,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沙啞著嗓音,說:“清音,等我好了,我們就正式成親,好嗎?”
“不好!”她嘴角含笑,害羞地搖搖頭。
“什麼?”他不敢置信地捏住她的肩,“哪裡不好了?”
她如水秋波輕蕩,柔柔地嘆了一口氣,“臣妾,不,是我自入宮以來,孃親就說我的夫不是普通的夫,我必須要有一顆寬容大度的心,方能坦然地過日。如我象小家兒女般有一份熾烈火熱的剛勁,那麼我必會受挫。初入宮時,你憐我年幼,給了我幾年自如的女兒家般的日子,不那麼親近,我的心可以平靜如水,但今日,你說我們要真的成親了,我必須把你當成夫,而不只是皇上。我,我有些不適應。我有一個夢想,我想象平常女子般和自已的夫君度一日,逛集市,吃小吃,買脂粉,看把藝,自然地相處,然後再成親。你如能做到,我們便做真的夫妻,如很為難,那我們還象從前一般,好嗎?”
“在我的面前,你可以吃醋,可以任性,可以無理,我都依的,只要你願做我的妻。”他窩心地把她貼在懷中,毫不排飾自已的眷戀,“巴不得現在就好了,我們換身便裝,在京中過一日。清音,我沒有親人,只有你是最真的。”
梅清音心一暖,混沌的情懷一下清澈,她嬌柔地環住他的腰,“我知道,我會永遠陪著你,鈞哥哥,不離不棄。”
“音兒!”他一顫,復又吻上了嬌嫩的紅唇。
劉公公領著向王爺與冷丞相走進中宮,讓二人在花廳候著,他進去通報,剛到門口,他不由地後退了幾步。皇上與皇后今兒怎麼成了一個人,整日粘在一處,讓他這老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他不進了,不妨礙人家兩口子,他站在門口大聲說道:“皇上,向王爺與冷丞相已在花廳等候了。”
“去園子裡曬曬太陽,我和他們議會事,一會過來讀書給我聽。”蕭鈞吻了吻梅清音,鬆開手臂,深深望進她的眼。
梅清音乖巧地點點頭,由他為她撫平衣裙,這才走出房內。
“好吧,讓他們都進來吧!”蕭鈞的臉色一正,鎮靜地說道。現在,他該象個君王了。有些人,他已經仁慈義盡,不圖他們回報,只求平安,而今,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就不能怪他了。既然上天讓他挺了過來,有些事就做個了結吧。
冬天快到了,皇后的冬衣在御衣坊早就備好,前些日子忙,梅珍也沒時間過去,今日皇上能坐起議事,她囑咐了小宮女們幾句,準備去御衣坊一趟。
剛出中宮門,就看見宮外的林子裡有個人象棵樹矗立著,一會兒進兩步,一會兒又退兩步,嘴中還哮嘮個不停。梅珍心中納悶,悄悄近前,居然是那位鬼頭鬼腦的安慶王爺。
“喂!”梅珍惡作劇地大喊一聲,魏如成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