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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凝重。
“不過,也不是沒有法子可解。”
此言一出,兩人當即換了臉色,趙晗差些沒跳起來了:“真的?”
張大夫點頭,惋惜的神色卻沒有緩解半分,娓娓道來:“聽聞西域曾有一種極為名貴的石材,名為屈庸,可將細微動靜放大百倍,若以此玉加以精巧工藝,固於耳邊,應當有助於聽力。”
周家念在聽見極為名貴四個字之時便已放棄了一半,趙晗卻不當回事,聽得有一絲希望,更是趕緊追問:“那這屈庸石,現今還有嗎?”
“有,這石頭當世便僅存一枚,收藏在長安慶王府中。”
“七皇叔……?”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趙晗大喜過望驚喜的脫口而出,見掌櫃和大夫驚訝的投來目光,忙擺出了煩惱的神色,支支吾吾改口道,“七。七王爺……素聞喜愛收藏古物奇珍,恐怕不會輕易放手。”
這種奇珍異寶又豈是普通人家可以肖想的,掌櫃與大夫對視一眼,皆嘆了口氣,附和的寬慰了幾句。
作者有話要說: =V=最近爸媽從國內過來了,得陪二老四處玩耍。久等了> <儘量更吧……
☆、第十八章
趙晗與兩人臨別又寒暄了幾句,才是啟程,先前趙晗提出一個大膽的提議,既然兩人已經易容,便索性走上官道進京,官道人來人往,料那林修也不敢隨意動手,倘若出事也可隱蔽與人群之間。另一邊,先前一直在山林小道鑽來鑽去,究竟朝廷什麼情形也不知曉,想來,官道上各路訊息也能靈通一些。周木頭想了想覺得有理,兩人便包袱款款又一次榻上回京之途。
周木頭帶傷在身,體力大不如前,走一陣便一身虛汗,他為人木訥,沉默寡言不肯主動提出休息,趙晗只能走一程停一陣。周家念覺得拖了後腿,似乎有些愧疚,幾次三番表示可以繼續前行,皆被趙晗攔下來了。
“早一天晚一天,京城就在那,沒有什麼可以急切的……”將周木頭按到路邊石頭上坐下,趙晗露出有點羞澀的神情,“比起那些,周木頭你對我來說,可是重要多了。”
說完,他便有些忐忑的看對方的反應,只見周家念聽見這有些露骨的話,愣了愣便垂眼轉移了視線,完全看不出心裡什麼想法。
趙晗也知道漂亮話誰都會說,可自己實實在在是一片真心,周木頭心裡卻不知怎麼想他,這讓他多少有些氣餒,伸手抓周木頭的手背搖了搖,直至他再度抬起眼來。
周家念像是被逼到沒有辦法了似得,無奈道:“太子殿下……你常說這些話的用意。我,不是很明白。”
周木頭雖然少話,腦子卻並不愚鈍,趙晗知道他明白得很,之所以說不明白,便是不接受罷了。趙晗看著他的雙眼,半開著嘴許久,終於還是不再操切示好,揚起一笑,換了個輕鬆的話題,“這次回去後,如若見到七皇叔,我便向他求來那塊石頭,屆時你便能聽見了。”
另起的話頭似乎令周木頭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順水推舟的轉移了話題:“先前在長安,便曾聽你提起慶王,他是否當真是可信,可靠之人?”
趙晗篤定的連連點頭:“在遇見你之前,要說可信的人我心裡只有兩人,七皇叔便是一個。”
“我呀……母妃很早就去了,小時候可沒少被兄長們欺負……父皇政務繁忙,是沒功夫管這些家長裡短的,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嚥下去。大約十多歲的時候,在宮裡,我第一次碰見七皇叔。那時七皇叔並沒有如今這般位高權重,你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嘛,父皇繼位後,七皇叔一眾,算是太子黨,都被降級罷官。所以那時候七皇叔極為清閒,經常進宮看我,督促我讀書寫字,手把手教我騎馬射箭,這才讓我在眾皇子中脫穎而出,深得父皇賞識,最終立為東宮。”
“宮中的親朋,大多便是利害關係。沒人會無緣無故的待誰好……可是,七皇叔就是不一樣,他待我親,卻什麼都不圖。便是現在他位高權重,也是全憑他在邊疆屢次立功,才令父皇重新重用。全然沒有一點依附於本宮為他說話打點。”
帶著目的來的人,好歹你還能知道他何時會轉換立場與你對立,看似不帶目的的人暗渡陳倉,不知何時原形畢露,這樣的人若不是真心,便最為可怕。周木頭安靜暗想,但他畢竟不知內情只是個外人,於是便不說令人不安的話,只是轉而問:“那你這次遇劫……”
不等周木頭問完,趙晗便微微揚起了唇角,低垂的眼簾下眼神竟是從未有過的陰冷:“我知道是誰。”
畢竟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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