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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怕他說出來嗎?」
「我倒不是擔心他會跟謝貴說出什麼,他現在就是知道也不會說的。」
「為什麼?」
「我已經說服他歸附殿下了,本來打算今天帶他去燕王府的。」
「啊?!燕王自己都說不動的他,未平怎麼……」張誠忽然曖昧地笑了,「我說未平已經得手了嘛。還不承認?」
梁泊雨的腦海裡出現了夏天在床上的誘人模樣,心裡一陣躁動,不自然地在馬背上前傾了身體,抬手放到鼻子下面咳了兩聲,「咳……不是那個原因,是他不想再被關著了。」
「那還是得手了嘛!」張誠的眼睛裡居然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原來古人也這麼八卦。梁泊雨笑笑:多虧小石頭很有娛樂精神。前些天緊急培訓時,聽他講了一些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的各種大人的緋聞趣事,想不到這麼快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你不要只是問我。我倒聽說焉誠在城南金屋藏嬌密置私宅的事被夫人發現了之後,夫人衝到軍營之中大鬧了一場呢。不如請焉誠細細道來?」
這回輪到張成咳嗽了,「咳咳……河東獅吼之事莫要再提。要不是糟糠善妒,我也就不會瞞著她了。行了,咱們到了,下馬吧。」
梁泊雨放眼望去,面前一片曠野之地,正適合試練火器。
今天早上,梁泊雨在睡夢之中被餘信叫醒,說是謝大人已經到了都司,正在前堂等他。梁泊雨見夏天睡得正香,沒捨得叫他。心裡罵了一句:古人上班真他媽早!悄悄起身收拾好,就離開了內衙。
謝貴跟梁泊雨說讓到城外屯田軍的軍營去統計糧餉時,梁泊雨以為是他要有什麼行動,讓自己準備軍糧,想著正好去窺探一下,一句話也沒多說就領命走了。
路上問了餘信和祝雲錦才知道。搞了半天謝貴是讓梁泊雨去統計去年營田徵上來的地租,而這些工作其實是早在去年年底就完成了的。要說有什麼差異,也就是計算一下今年上半年的消耗。可是軍隊糧餉的消耗每月都有倉庫和草場準時上報,只要把前幾個月的計算一下就可以了,除非有證據懷疑上報有誤。否則根本就用不著去清點軍糧剩餘。
梁泊雨在心裡罵了謝貴一路。不過好在臨走之前,他讓餘信把手銃拿上了。記得前幾天跟謝貴到軍營的時候看見營地裡有給士兵們準備的練習火炮的場地,梁泊雨要趁機去試一下他手裡這隻手銃的威力,練練準頭兒。所以到了張誠這兒,他把餘信和祝雲錦留下跟倉庫一起重新統計糧餉,自己則根本就沒做停留,跟張誠說想找個地方練練手銃,就叫張誠帶他出來了。
兩個人下馬之後把馬栓好。梁泊雨跟著張誠來到一處地面的顏色有些焦黑的空地上。張誠抱著肩膀站到梁泊雨身後,伸手向前一指,「你來吧。」
梁泊雨茫然地向前望了望:來?往哪來啊?!連個靶子都沒有。可他不能問,只能硬著頭皮站了一會兒,回頭看看張誠說:「你呢?」
張誠極不配合地擺擺手,「自從住到城外以來,幾乎每日練習,早厭了。
「讓我看看成果。」
張誠撇撇嘴,「能有什麼成果,再快也快不過你。」
可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他還是從梁泊雨身後走出來,站到前面從隨身揹著的的皮袋裡拿出了自己的手銃。然後他以驚人的速度飛快地裝藥、搗藥、裝砂、再搗、放捻、點火、瞄準,沒等梁泊雨看得太明白。
轟!手銃的銃筒冒了一股黑煙。
梁泊雨傻了:靠!這不散彈嘛?難怪不用標靶。
第三十二章
想想也是,只是一些鐵砂跟火藥混在一起直接裝進銃筒,怎麼可能會集中打向一個目標呢?看來這東西比的是開火速度了。梁泊雨摸摸下巴,有些失望:哎呀,還以為以前在靶場練出來的槍法能用上了呢。
梁泊雨慢慢騰騰地照著張誠的樣子裝藥、搗藥、點火。轟!
張誠也傻了,「未平是在都司歇得太久了吧?」
手銃的用法比較簡單,梁泊雨試了幾次就熟練了,只是要想達到張誠那種速度,恐怕還真得練一陣子。不過聽他的意思,梁崢比他還厲害。
張誠皺著眉頭在一邊兒看著梁泊雨開了幾銃,說:「你是哪兒不舒服嗎?怎麼弄得比我訓那些新兵還慢?這要跟人一對一地交起火兒來,你這鐵砂沒等裝好,人家都點著了。」
梁泊雨苦笑一下:免了吧,就費這牛勁,又瞄不準。想一打一片行,單打獨鬥還他媽不如刀劈斧砍來得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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