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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
韋烈眉頭皺緊,為什麼要問自己的出身,難道雙方之間的過節與師門有關?自己說出了師承就能化解干戈嗎?五天前“神農夫人”曾問過自己的師承門戶,被自己婉拒了,現在該不該說呢?心念之中,他望了“花間狐”一眼,當然,什麼也望不出來,看“花間狐”的樣子似乎非常篤定,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谷蘭幽幽地道:“師父,您就問問嘛!”
“神農夫人”轉向韋烈。
“韋烈,你說?”
“這……”韋烈遲疑了一下,看樣子是非說不可,這是師母安排的,必有用意。“先師‘枯木老人’!”
“神農夫人”臉色劇變。
“你……你是‘木頭人’的傳人?”
“不錯。”
“你剛才說……先師!”
“是的,他老人家業已辭世。”
“神農夫人”面孔扭曲,扭成的怪形僵化在臉上,那樣子實在怕人,她為什麼如此激動?
在場的全愕住了。
空氣一下子沉寂下來。
許久,許久……
“他為什麼會死?”神農夫人慄叫。
人,壽數到了,總會走上這條路的,誰也沒接腔。
“我好恨!”神農夫人切齒。
她恨什麼?這似乎牽扯到了兒女之情。
“韋烈,他怎麼死的?”
“坐化!”
“葬在什麼地方?”
韋烈這下可就不敢輕率出言了,如果仇怨是種因於師父,這女怪人要是去驚擾了遺蛻的話,自己可就百死莫贖了。
“為什麼不說話?”
“夫人為何要問先師安息之地?”他反問。
“老身……要知道。”
“死者為大,不容驚擾。”
“你……在胡說什麼?”
“韋兄!”花間狐開口:“告訴她!”
韋列又想了想。
“在王屋山一座峰頭的石窟之中,也是他老人家幽悽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石窟已經封閉,沒有任何記號。”韋烈只好實說了,但還是保留了部分。他沒說出確切地點。
“他……竟然藏在王屋山中,老身……”下面的話沒說出口。“韋烈,老身問你,為何要詭言欺騙老身?”
“在下沒有。”
“那你說你跟他沒任何關係?”
“事實是如此,在這一刻之前,是無關係可言,夫人可以問龍生,他知道嗎?”韋烈振振有辭地說。
“你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一點,是不久前師母相告的。”
“花間狐”望了韋烈一眼,要不是發生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韋烈是他的師弟,也不知生父是誰。
“那你來不是巧合,是蓄意的?”神農夫人的確厲害,一點細情末節都不放過。
“是巧合,因為在下此來是為了搜找冷無忌,無意中發現了龍生,一念好奇跟了來,並不知道他來此的目的,他也不知道在下的身份。”
“神農夫人”舉首向天。
空氣又告沉寂。
韋烈心中不無忐忑,他不知道會起什麼變化。
谷蘭的眸光射向韋烈,但卻是困惑的。
“你們滾!快滾!”神農夫人揮手厲叫。
這似乎就是結局,最好的收場。
韋烈與“花間狐”互望了一眼。
“告辭!”韋烈大禮不失地抱了抱拳。
“敬謝前輩寬宏大量,晚輩謝過!”花間狐也抱了抱拳。
兩人轉身奔向峰腳方向,為的是避開“散功草”。
“韋烈,你回來!”神農夫人大叫一聲。
韋烈一震停身,莫非這女怪人又改變了主意?只好硬起頭皮回到原地。
“夫人還有什麼指教?”韋烈正視神農夫人”。
“方才在裡邊跟你談的問題還沒結果。”
“夫人要什麼結果?”
“答應還是不答應,老身不喜歡模稜兩可。”因為谷蘭在旁邊,所以“神農夫人”說話便十分含蓄。
“夫人,在下已經奉明目前不想談這問題。”韋烈感到萬分無奈,對方竟然不放過這問題。就事論事,谷蘭的確是個好女孩,而“神農夫人”也是一番美意,可是這種問題能輕率答應嗎?何況小青、小茜姐妹雙雙不幸,悲痛仍在心頭,這問題自己連想都不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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