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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後呢?”神農夫人緊迫不放。
“以後是以後的事。”韋烈不顧失禮。
“好,你聽著,老身一向言出不改,老身就等你的以後,如果你背信而另作別的打算,老身不會放過你。”
韋烈有些哭笑不得,沒有諾言,何來背信?
“夫人說‘背信’二字不嫌太重了嗎?”
“別跟老身嘵舌,你心裡明白。”
韋烈喘口氣,他不想作無謂的爭辯,故意轉面向谷蘭道:“谷姑娘,五天來蒙你殷切招待,在下十分感激,如果有機會再見,在下會酬這份人情。”
谷蘭含情脈脈地道:“韋公子,我想……我們會再見的,到時我一定會領你的情。”這是話中有話。
韋烈頓時失悔自己這步棋下錯了,本意是藉此打斷“神農夫人”的話,不料弄巧成拙,谷蘭把“人情”二字當成了男女之間的“情”,看來以後的麻煩大了。小茜之死,使他心裡的影子幻滅,但卻為另一個影子取代,那便是駝峰石屋的冷玉霜,雖然這影子很模糊,他沒認真捕捉過,但終究一個影子。
“神農夫人”擺手道:“你可以走了!”
韋烈抱了抱拳,先朝“神農夫人”,然後轉向谷蘭,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起步,奔向尚在峰腳邊等候的“花間狐”龍生,兩人雙雙向外奔去。
出了谷,兩人奔勢緩一下來。
“我該……怎麼稱呼你?”龍生問。
“師母已經把一切告訴了你?”
“是的。”
“那我該稱你師兄,你叫我師弟,名正言順。”
“太好了!”龍生的喜悅發自內心,他怎麼也估不到會有這麼——個了不起的現成師弟,這實在是淵藪。
“師兄,關於師父他老人家的來路……”
“娘就是沒告訴我這一點,說是還不到公開的時候,我正想問你,難道說你跟了先父這麼多年竟不和他老人家的來路?”
“他老人家絕口沒提。”韋烈苦笑。
“這倒是怪,不過……反正遲早會知道的曠師弟,我們這就出山回垣曲嗎?”
“不,我要留下繼續搜尋‘鬼算盤’!”
“那……我也留下。”
“師兄,你最好先回去,以免師母懸念,她老人家一定在急著知道你此行的結果。”韋烈很認真地說。
“花間狐”深深想了想,點頭。
“好,我先回去。”
“對了,師兄,師母這著棋是根據什麼下的?”
“娘沒說,只叮囑我照她的話說十有八九會改變情勢。”話鋒一頓又道:“如果她親自來,很可能問題不能解決,反而演變成不可收拾之局。當然,我此來多少有些冒險的成分,因為‘神農夫人’生性古怪,心意難測,現在總算是風停雨住了。”
“很好的收場!”韋烈感慨地說。
“師弟,冷無忌真的騙走了你的‘寶鏡?”“是真的,不然他當場就反駁了。他以司馬茜的生命和毀你弟妹小青的墓為要挾,人沒出面,也沒拉明他是誰,只留字勒索,我不得已,只好照他的話做,是事後才從各種跡象判斷出是他所為。”
“好,我先走一步趕回去,說不定這老邪又潛回垣曲一帶,那邊由我負責查探。”偏頭想想又道:“我有個建議,我們之間的關係暫時保密,不公之江湖,仍各自維持以前的身分,辦起事來會方便很多。”
“很好,我也正有此意。”
“那我們兄弟後會有期了!”
“師兄請便。”
“花間狐”展開身法,快速奔去。
韋烈搖頭笑笑,天下的事可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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