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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花間狐大為發急。“您不去,那韋烈怎麼辦?他是自願做人質的,‘神農夫人’的個性……”
“龍生,你去!”
“娘,您……這是什麼意嗯?我去……那不是等於多陪上一條命嗎?當然,我不在乎生死,可是韋烈何辜?這不是太不公平嗎?娘,我真不明白您如此做是什麼原因,您不去……
對方難道不會找上門。”
玲苓起身下床,不知說什麼好,只是發愣。
“她不會找上門,也不會殺韋烈。”鬼臉羅剎很平靜地說。
“怎麼會?”花間狐錯愕莫名。
“等你上路時我會告訴你。”
“花間狐”深深吐了口氣,臉上仍是茫然。
第五天,“神農夫人”的最後期限,單獨在大廳里約見韋烈。
“韋烈,今天是你該提出答覆的最後期限。”
“在下知道。”韋烈已經打好了主意。
“這幾天來,你跟谷蘭每日相處,對她應該多少有些瞭解,你對她的看法如何?”神農夫人溫和地說。
“很難得的女子,人品才藝都是第一流的。”
“你願意答應這門親事?”
“不能!”
“神農夫人”容色大變,這答覆大大出她意料之外。
“為何不能答應?”聲調已變冷峻。
“夫人,在下喪偶才一年,一夜夫妻百世恩,夫妻有夫妻的義,心傷未愈,不適於談喜事,請夫人體諒。”
“盡夫妻之義,一年已經足夠,你這分明是遁辭。”
“夫人,這是不能勉強的。”韋烈保持冷靜。
“你的意思是不喜歡谷蘭?”神農夫人臉色很可怕。
“在下沒這麼說。”
“強辯,你忘了你在此的身分?”
“在下不敢忘,是人質。”
“如果藍文瑛不履約,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在下既然自願留下,便不計較這些。”
就在此刻,谷蘭突然傳入聲音。
“師父,龍生到。”
“她娘藍文瑛呢?”
“沒有,只龍生一個人。”
“好哇!”神農夫人怒衝衝地站起身來。“人呢?”
“在外面。”
“神農夫人”大步而出。
韋烈也起身跟了出去,心裡在想:“師母為何不來,是怕嗎?可是她叫師兄龍生來,難道不關心他的生死?莫非師母想到師兄弟聯手足可對付‘神農夫人’,但這並非解決問題之道,而且師母也該想到對方是用藥聖手,武功並不足恃,她為什麼要如此做?自己又該如何應付?”心念之中,已經到了屋外空地。
雙方已經面對面,谷蘭站在一側。
“花間狐”很鎮定的樣子,他何所恃令人猜不透。
韋烈停身在兩丈之外,他不能輕率地插手,因為他的立場,是第三者。
谷蘭望了韋烈一眼,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韋烈只作沒看到,兩眼註定前方。
“龍生,你一個人來?”神農夫人聲音森冷。
“是的。”花間狐意態從容。
“你娘竟然敢不來?”
“她不必來。”
“她準備犧牲兒子保自己的命?”
“沒這麼嚴重!”
“好,你就看看到底嚴不嚴重!”神農夫人前趨兩步,右手揚了起來。
“夫人!”韋烈飄身上前。“暫請息怒,讓這位朋友把話交代明白,他如此做必有他的理由,如果他娘有意規避,母子可遠走高飛,何必要龍朋友自投羅網?”這幾句話情在理中,再不講理的人也非聽不可。
“神農夫人”手放了下來,轉回。
“韋烈,你逞能插手,這事你也有份?”
“當然,在下絕不逃避!”
“哼!”神農夫人重重地哼了一聲,轉回面。“好,現在你說,你憑恃的是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句話。”
“什麼一句話?”
“夫人無妨問一下韋烈的出身。”
韋烈心頭“咚”地一震,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藉師父的名頭壓對方嗎?不對,師母不會作這種事……
“神農夫人”倒是被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一愣。
“韋烈的出身與此事有何關聯?”
“關聯大了,夫人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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