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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就是族長崔如柏,家財萬貫,但給他的只有一頓皮鞭,甚至要主張活埋他呢。”
林紫雲一陣心悸,苦笑道:“虎毒不食兒,崔如柏怎麼這樣狠?”
“他是族王,不能循私。這些道學鄉紳,就是這麼一回事。”
“好,謝謝你,小生明天再走一趟博村。”
“你千萬別去,崔家誰也不承認有崔長青這麼一個人,保證體碰釘子灰頭土臉。”
“目下崔長青在何處?”
“誰知道?”
“他不是欠你一筆債嗎?”
“他混了半年,債已還清,有一天突然失了蹤,年來無聲無息,可能死了。公於爺,你怎麼知道他?你找他有事嗎?”
“他的一位朋友,託小生捎個口信給他,因此我來了,沒想到卻有這許多波折。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來了,小生無論如何也得到崔家跑一趟。”
“你去自討沒趣吧,沒有人阻你。哦!你真要去,別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什麼事?”
“你知道他崔家取名的風俗嗎?”
“不知道,請教。”
“男丁未成年,只有奶名與輩名。”
“這是說……”
“長青這兩個字,是他自己取的,他本名尚未取,奶名叫琪官,輩名上一字勤,下一字不知道。好象他兄弟數人,封上取名。他的身世我只知道這些,其他誰願去打聽?你如果到崔家去找崔長青,必定失望。說是找琪官,可能要被趕出來,最好不要去自尋煩惱。”林紫雲頗感失望,冷了半裁,崔家既然已經將崔長青逐出家門,甚至從族譜中除名,還有誰關心他的死活?前往報訊,不反而令崔家的人痛快。
她決定到此為止,不再打算前往博村了。原來崔長青是個有家歸不得的人,死在外地始不是福。
她心情沉重地出了店門,突然心生警兆,有人跟蹤,來意不明。
走了十餘步,身後有人說:“公子爺留步。,’
她從容轉身,原來是鄰桌的中年人。’
“大叔有何貴幹?”她沉靜地問。
“借一步說話。”中年人說,含笑抬手向寶安寺方向虛引。
她一時好奇,也心中納悶,但賂加思索,便知來人定與崔長青的事有關,也抬手說:“大叔先請。”
“不必客氣,公於爺先請。”
到了寺前,中年人又道:“請走東便門,在下領路。”
寶安寺佔地頗廣,偏殿後有不少靜室,是安頓施主們的地方,經常有些有錢人家於弟來借住。中年人直趨最後一座小閣,揖客入廳。四周靜悄悄,不見有人走動,連和尚也不知躲到何處去了。
中年人親自奉上一杯茶,落坐淡談一笑道:“在下姓季,名健,草字遠謀。請教公於爺貴姓?”
“小生性林,不知季大叔有何見教”
“小公子與崔長青交情如何?”季健問。
“哦!”但不知林公於知道他的下落嗎?”
“小生如果知道,便不會前來找他了。季大叔與崔兄……”
季健搖搖頭道:“在下不認識他,卻是來找他的。來此已有一句,始終未打聽出他的下落,要不是那位胡七偶然向你透露這番內情,在下就得白跑一趟了。”
“大叔找他有何貴幹?”
“在下受人之託,替他帶來一封書信。看來,林公子也不知他的下落了。”
“小生不知,這次前來也是帶口信的。”
“哦!上次公子與他見面,不知在何時何地?”
“在真定府,已有十幾天了。”
“在真定府?這麼說,他該在最近期間返家了。”
“恐怕他不會回家了,剛才胡七已經說得夠明白,也許他這輩子永遠不回來,這裡已不是他的家。”姑娘感慨地說。
季健眼中湧起殺機,冷笑道:“只要查出他的家,他回不回來無關宏旨。”林紫雲一直就在留意對方的神色,她看到了警兆,心中一涼,試探地問;“大叔給他帶的信,不知有何要事?小生即返真定,如果大叔放心,可交由小生轉交,不知大叔意下如何?”
季健臉上的立色回覆了平靜,笑道:“不敢勞駕,其實這封信交不交併無大礙。至於林公子要帶的口信,不知致口的人是誰,口信上又說些什麼?”
“傳信人是一位姑娘,口信說要他到京師相會。”她信口胡謅。
“呵呵!看來你我兩位信差,都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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